世子的逃妻

商户女苏轻眉生的清艳绝色。前世,她遭妹妹下药陷害,在破庙同个穷书生共度了一晚,然而不久那位书生恢复记忆,竟成了失散的国公府世子。米已成炊,苏轻眉从笑话摇身一变成了世子夫人。日子就这样凑活过了起来。后来,国公府世子不但身份卓然,还才思敏捷兼处事沉稳,...

第55章 第 55 章
    夕阳西斜, 城门墙下,贺思远一勒马绳,转头道:“陆迟, 我走正街,你呢。”

    因为崔承安死得不光彩, 出行兖州赈灾虽办得妥当,坊间却不得不将此事压下淡化,扬名是不必想,他们也志不在此, 起初想要的就是龚旭或崔承安错手相杀。

    最近,崔太后该是能消停一阵。

    “你和陛下解释完, 我自会到。”陆迟全程未参与,崔同甫暂时问不到他头上, “你只管偏帮龚旭。”

    “嗯。”

    陆迟同样需立即进宫, 他绕道督院街,不准备停留, 最多路过看一眼,谁能想到郗家的马车那般碍事, 挡住了他的去路。

    大门口, 苏轻眉匆匆跑来,只拉开了半边门。

    男人的话落, 周遭寂静。

    陆迟站在她面前,两个月未见,忍不住低眸仔细看她,女子雪净的耳后绯红一片, 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乌瞳, 挺翘鼻尖下的红唇湿红软腻, 还有那因为走喘|了起|伏,撑动的浑|圆的衣襟盘扣。

    他的气消了,别的地方倒是腾了上来。

    陆迟伸手拉她往自己身上一摁,抵到她芬香的柔软,低笑道:“我看是好了,伶牙俐齿更甚从前。”

    苏轻眉终于缓过神,发狠推开他,又被他旁若无人地拽进怀里,一切便是从吻过那次之后不同,他在她面前全然撕掉了斯文的面具,但她怎么肯任他搓圆捏扁?

    “陆迟,你再不放开,我就去报官,说你轻薄我。”

    陆迟单手搂住她的腰,修长指腹摩挲在她的腰线,目光如鹰隼般和郗南叶对视,薄唇轻启,“报吧。左右是罪,我犯到底。”

    “……”

    苏轻眉仰头,看到他视线落在她身后,大概明白了。

    好嘛,他当她所有物。

    苏轻眉自尊心使然,不喜欢陆迟这样对她,奈何他的力气大她许多,这般杵在门口不是办法,她假意软声:“陆迟,你先放开我,我好好与你说话,否则我往后都不理你。”

    也不知是真的威胁到他,或是男人抱够了,总之苏轻眉感觉到他的手势微松。

    就趁现在!

    苏轻眉变了脸色用力推开他,撤回身,“砰”地把门一关利落锁上,凉声道:“陆世子,你若不走,那就在门外呆一夜,我必不会开门!”

    言下之意,郗南叶也将在她家中呆一晚。

    等了会儿,外面马蹄重又踏起,绿桃去偷看了眼确定走掉了,苏轻眉松了口气,折过身歉意地看向郗南叶,“抱歉,郗公子,……让你受惊了。”

    郗南叶着实是心情复杂。

    苏轻眉此刻若有的选,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陆迟那句话和对她的态度都过于暧|昧,偏她无从说起,反正在旁人眼中,她肯定已成了轻浮女子,甚至被当成陆迟的外室也不一定。

    李焱,拂冬,郗南叶那么多人都在,陆迟一点都没为她的处境考虑。

    苏轻眉想到这,是真的有点难受,连日来压抑着的,细细密密的莫名委屈织成细网,将她的心裹满了酸楚,她的眼底不由自主地泛起雾气。

    而她偷藏的零星企盼,在方才陆迟的肆意妄为中,摘掉了唯一的那块遮羞布。

    她太丢人了。

    “别哭。”

    苏轻眉看到手里塞来的棉帕,缓缓抬起泪眼,郗南叶正温柔地望着她,“不要哭,你不是那样的人,我也没有想那么多。”

    “郗公子……”

    郗南叶是男人,他明白陆迟在吃味,才会对他警告,其实易地而处,倘若他有

    那般身份,他难道不会利用吗?

    “太晚,我先回去,你早点休息。”郗南叶走到门口,朝她微笑,“苏姑娘,只要你想,随时来船厂找我,我一直都在。”

    说完,他转头走入了黑夜里。

    苏轻眉咻了咻鼻尖,起身去洗漱,蓦地看到站在窗边,表情微愣住的林琼英,心慌地解释:“……外祖母,我、我没有……。”

    林琼英却是在短暂怔神过后,展开双臂,和蔼慈祥地唤她,“来,让外祖母抱抱。”

    苏轻眉抿了抿唇,一把扑过去,眼泪再也忍不住簌簌落下来,哽咽道:“外祖母,我没想让陆迟轻贱我,我真的没想……”

    她有自尊,若是早了解陆迟的想法,她一定丝毫不会搭理他。

    林琼英哄她,“乖,外祖母相信你。”

    ……

    —

    陆迟在宫里,听崔同甫恸哭听得很烦。

    龚旭的命打残无所谓,留着就行,死了一了百了,反而会将事翻篇,分散了他们的部分注意,接下来运河的工程才能进行更好的安排。

    长庚架着马车,后半夜才在宫西门接到了世子。

    他们今夜回的是国公府,长庚不是好奇的脾性,然而这件事他不得不问,向车厢里道:“世子,苏宅内传闻您要纳外室。”

    确定只有苏宅,因为他查过了,街上没有这等荒谬传闻。

    陆迟闻言,抬手制止启明继续的禀告,掀开车帘沉声道:“什么外室?”

    “苏小姐的丫鬟还药材时说的。”

    陆迟想起她今晚的举动,由于她素来对他推拒,是以他当时并不觉反常,“她最近见了谁。”

    “照李焱所说,苏小姐因糕点好吃去叶家,出来时就脸色不好。”

    李焱到底不是贴身暗卫,且陆迟和苏轻眉私下一起时发生的事,即便暗卫也不敢偷窥,无第三人知晓,看到了也想不到。

    但陆迟很清楚。

    他略微一猜,便料定她已清楚他在江南装失忆,他要确认她还晓得些什么。

    “去叶家把人带回来。”

    “是。”

    天边浮起鱼肚白,都快卯时了,樊嬷嬷和葛老头被带到国公府的瑾兰院,院子里挂着一盏琉璃灯,他们跪在世子的面前将那日的事全说了出来。

    “你们没见到她。”

    “不曾,就叶三小姐喊我们过去聊到而已。”

    陆迟站在廊下,碰了碰她最爱数的兰花叶,轻笑了笑,“回去说了什么。”

    调虎离山,她定然提前藏在他们平日呆的地方偷听,想到她躲在哪里,偷听的样子就很好玩。

    樊嬷嬷听世子这样说的也懂了,忙拖着葛老头磕头道:“世子恕罪,老奴就说,世子因着头疾,想纳那女子为外室,不知现在可还想着。”

    陆迟拢眉,“你怎知我曾想纳她作外室。”

    他当初在江南是短暂有过此想法,也不可能随意吃个点心就与人说起。

    “……聂五告诉我们的。”

    聂五:“……”

    躲在树上的聂五感受到一记眼刀,其实这要追溯到江南时陆迟从没纳过妾,便在和贺涿闲谈时问了少许纳妾章程,聂五在场听到了,难得聪明了一回,猜到主子的心理。

    再遇到樊嬷嬷说漏了嘴。

    陆迟觉得比在宫里还心烦,早知她正气着此事,他昨晚就不会去说那句话,让她在外人面前下不来台,她这下定是以为,他真当她做玩物。

    小刺猬有刺便罢了,这般一

    来,怕是连根刺都不给他摸了。

    陆迟思索片刻,走到樊嬷嬷面前,“会做药膳么。”

    “会,会的。”

    “让长庚带你们去督院街的宅子,我有事吩咐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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