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蛇虐恋

清朝末年,朝廷腐败,官匪勾结,列强入侵……俗语有:朝廷若腐,民之水火。清朝廷正是在这种内外交困,匪患,战事频生的风雨飘摇时节,发生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惊悚案件。称之为惊悚有其道理,因为人与人之间发生的任何事都不能用“惊悚”二字形容,而这一案件是人与…

第七十章:双喜临门 终成眷属
    白驹过隙,眨眼就到了幺喜和喜鹊结婚的日子。
    这一天是阴历七月十八。
    天空晴朗少云,和煦的秋风吹到人的脸上悠然而惬意。
    樊家老宅之前在樊家诸事不利的日子里,它也如主人般毫无朝气。
    今天的樊家老宅被装点的焕然一新。
    高高的门楼旧貌新颜。门两旁贴上了红色烫金的喜联。上联是:
    百年恩爱三星照;
    下联是:
    千里姻缘一线牵。
    横批:双喜临门(暗合幺喜的喜字加喜鹊的喜字。)
    喜联喜气,寓意又好。门楣的两边悬挂着大红灯笼,它随风摇曳着,像面旗帜昭示着樊家的喜庆。
    檐上的灰色瓦猫都平添了憨态喜气状,它们个个弯着喜眉,咧着笑嘴,那猫爪伸展着似在向新郎和新娘索要着喜糖……
    不一会,锣鼓鞭炮齐鸣。一大队人潮浩浩荡荡从远处奔老宅而来。
    打头的是用马车装饰的喜轿。本来要用花轿迎娶,怎奈喜鹊有身孕,不适和坐轿,所以才改用马装饰喜轿。(结婚有个风俗,为了喜气,轿夫要颠轿。)
    花轿越走越近,许多亲眷和邻居都在路两旁迎接。
    不知情的人窃窃私语:“咦?都是用花轿接亲,怎么樊家这么大户别出新裁儿用马当轿?这弄的什么幺蛾子?”另一个人回道:“可别这么说,人樊家家大业大,不差轿子钱,可能有什么说道,是不是马是马到成功之意呀?”开头说话的人附和着:“嗯,你说的有道理。这大户人家就是和我们小户人家不同,思想超前。不然怎么人家生意做的那么大呢。快!看新娘子!”
    在二人议论的当儿,花轿缓缓停在门前。
    今天的“轿夫”伊犁马也格外的精神:二目炯炯,双耳直竖,高头昂起,鬃发飘逸。辔头两边各戴两朵红缎扎制的大花,配上棕红色的皮毛,煞是喜庆!
    它轻轻的打了声响鼻儿,像似在招唤新娘。
    此时,就见得轿帘被新郎掀起,喜鹊被幺喜搀扶着下得轿来。
    但见新娘子:上着一件胭脂红贡缎面上绣缠枝莲纹半打儿夹裀,斜襟盘着琵琶扣,对对儿盘扣如双双蜻蜓点在荷尖上,下着一条同色系镶金丝蓬蓬裙。远看去如一朵红莲凌波俏立……
    那新郎官幺喜也不同以往。整身大红色,橘黄色喜字错落有致,缀满全身。黑缎帽下是红润的脸庞,嘴角一直上扬,呈v字胜利型。他怎么能不胜利!平空得了这么个好老婆,婚娶金都是由东家出的。他真的赚了。
    开始走了几步没有动静,幺喜暗自庆幸,不成想一阵劈头盖脸的“米雹”一股脑抛来,他移动着身体为喜鹊抵挡着,可终有缝隙,喜鹊娇呼起来:‘喜子,脸疼!“
    正在幺喜为难之际,青鸾快步跑来,手里拿着一快手织花毯,她费力挤过来将花毯交到幺喜手中,幺喜忙将花毯遮在喜鹊腹部,才过了这一有惊无险的一关。
    新郎幺喜轻扶着喜鹊进了门,跨过火盆,来到礼堂。
    两个新人站到礼台上,樊任氏做婚礼证婚人。
    她宣读了结婚证,宣布二人为合法夫妻,然后是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这些婚礼规定程序做完之后。表达了对她们夫妻的深深祝福。最后宣布敬酒开席。
    当在礼堂拜完堂后,娘家客先行,婆家客垫后,一大队人流涌向樊家饭厅。
    在大理,白族人居多,白族历来好客,婚礼中新郎和新娘敬酒程序必不可少。
    幺喜看着满满登登的礼宾,一下傻了眼,不细数也有个二、三十桌。这一敬下来,我醉了当睡着了,可喜鹊怀着孕怎么办?
    正在他无计可施之时,青鸾迈着碎步前来。左右手各拎一瓮。幺喜一看心里有了底。
    青鸾到幺喜耳边耳语道:”你敬酒时敬这一瓮酒。“然后又走到喜鹊面前耳语道:”这一瓮你拿着,你酒杯里倒这里的,记住啦?“喜鹊答道:”知道了。谢谢青鸾姐。“
    当敬完最后一桌酒,幺喜的身子都站不稳了,喜鹊也装作五指抵额的醉态状。
    大家一看新郎新娘这么爽气,也不瞎起哄了,静静的吃着饭。
    饭后,樊任氏招呼大家:”各位来宾,樊家因大家远道而来特准备了傩戏,就在礼堂里,请大家赏光!“
    众人一听有傩戏看,呼啦一下散开,都向着礼堂跑去抢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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