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是嫌弃你。” “那可怎么办呢。”翟杨直起腰看他。 阳光铺在翟玉光luǒ的身上,一层薄汗反出淡金色的光,底色是象牙白,又覆了一片cháo红,从胸口一直往上漫,到耳朵尖的时候熟透了,像六月的甜樱桃。 “我可不想把哥哥丢在这去刷牙,太làng费了。” 翟杨侧头亲了下他的腿:“让我先操会?” 这话没法回答。 翟玉还没做好准备就被顶出了声,经历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他还没缓过来,现在被碰一下都想流眼泪,更经不起翟杨这样大进大出地折腾。 翟杨最了解他哥,把他弄she之后要不就停着不动,等他不适感过去,要不就狠操他,头几分钟虽然很难熬,但过去他就慡了,最不能是慢慢动,越拖他会越难受。 停着是不可能的,翟杨已经快憋疯了。 他在回家的出租车上就硬了,司机是个看起来很正直的大爷,也不知道是真没看到还是装没看到,总之他一直默背元素周期表才消下去,并且成功从小区门口走回家,没有被当成变态报警抓起来。 “啊……” 翟玉抓着料理台边缘被gān得发抖,翟杨兴奋得要命,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 在知道天天做爱的哥哥是亲哥之后,我更想和他做爱了。 看他shejīng。 看他崩溃。 看他求饶。 我可能真是个变态。 “哥,”翟杨俯身下去舔他锁骨,轻轻咬了咬:“你好紧啊哥。” 翟玉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肠道里的异物感还没过去,肛口被撑开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回回擦过敏感点的时候都是一种折磨。 疯狂抽插一阵,缓解了一下情欲,翟杨深深顶进去,停住,在里面搅了搅,感受他哥哥紧缩着夹住他的根部,笑道:“哥,别忍着,叫啊。” 叫你大爷。 翟玉正卡在临界点,上不去下不来,他喘了口气:“别停——” “哦,”翟杨慢悠悠道:“但是我想听哥哥叫chuáng。” 翟玉摸到手边一块胡萝卜,甩手砸他脑门上:“你有完没完!” “想让上下几层楼都听见吗!?” “……..” 操,窗户没关。 太激动给忘了。 翟杨托着他哥的屁股把他抱起来往客厅走,翟玉惊了一跳,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腿盘在他腰上维持平衡,冷不防被gān得更深了,怒道:“你那玩意儿不想要了?” 再怎么说也是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还是很有分量的,万一翟杨没抱住…. “哥,”翟杨稳稳当当地托着他颠了几下,毫无压力,一边走一边道,“我小时候和你坐过火车,你还记得吗?” 翟玉让他操得全身发软,要搂不住他脖子了,艰难道:“快把我放下——” “那次,是你们班高考完暑假旅行,我非跟着你去,”翟杨把他抵在厨房玻璃门上,手抓揉着他的屁股操他,顶得门哐啷哐啷响。 “……车上有卖盒饭的,我就跟你说,我要吃火车便当,结果你同学全都笑了,莫名其妙的,还笑得特别、夸张,那个卖盒饭的也在笑。”确实有点累,翟杨停下,喘了几口气:“你一下就脸红了,但还是给我买了一份。” “放松,”翟杨咬了咬他的耳垂,“你记得我吃完之后说什么吗?” 翟玉抱着他不住地喘,肠道里突突发烫,这个姿势,感觉屁眼要裂了。 “我说不好吃。”翟杨把他抱起来,膝盖蹭开推拉门,边走边道:“现在才发现,原来是吃错了。” 翟玉挂在他身上,随着走路的频率被深深顶入搅弄,他最受不了这个,胳膊环着翟杨没法下手,忍不住张嘴咬他的脖子。 感觉到他哥又硬了,翟杨偏头亲了口他肩膀:“抱紧了。” 深吸一口气,他抱着翟玉的屁股快速颠弄起来!微微弯下腰,好让自己插得更深。 这姿势刚好重重抵过敏感点,翟玉眼前发黑,慡得头皮发麻,浑身的血都往下腹冲,前端夹在两人身体之间被带动着摩擦,竟然就这么贝糙得又she了,然而翟杨还没停,依旧重重地插弄他,翟玉在一波波shejīng的快感席卷里拍打他的背,根本顾不得做哥的脸面,哭叫着求饶:“不行了!不行了!停下!别来了——” 真他妈好吃,翟杨心道。 他心满意足地停下来,粗喘着往沙发走。 翟玉还被他插着,胸口起伏,疲惫道:“你she了没?” 翟杨把他放在沙发上,抬起他一条腿:“马上。” “什…啊!——”翟玉猛地一弹,被翟杨掐着腿弯按回去。 实在受不了了,肛口又痒又疼,肠子要被磨穿了,翟玉推也推不开,眼角飙泪,嘶吼道:“翟杨!你他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