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住作乱的两瓣臀,向外掰开,露出中间湿红的xué眼儿,毫无预兆地顶进去,这意味着他要开始训诫坏孩子了。 向初惊呼一声,急急地攀着谢时君的肩膀,想借力稳住腰肢,湿漉漉的掌心在谢时君背上画出几道水痕,“慢、慢一点,不要这么……” 不等他念完这句恳求,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硬胀的guī头擦撞过去,性器莽撞而恶劣地全根没入,他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那句恳求戛然而止,只顾张着嘴捱过汹涌如cháo的性快感,大腿根紧贴着谢时君的胯,不受控制地颤抖。 谢时君终于体会到扳回一城的得意,偏头舔他的耳廓,颇为游刃有余地在他身体里抽送。 “刚才也很舒服,但是she不出来,得进去才行。” 肉xué昨晚才被他进入过两次,今天变得温顺许多,xué口的褶皱被撑开,却是吞的很欢快,里面的红肉也知道如何才能最好地取悦到guī头,青涩又老练地吮吸,亮莹莹的水液顺着jiāo合的地方淌出来,分不清是润滑油还是肠壁因情动泌出的yín液,淌过积蓄jīng液的饱胀囊袋,打湿谢时君下腹那一从黑硬的毛发。 “最近好像长了点肉,”他揉捏着两瓣软肉,玩味地看着指缝中鼓出透出细嫩的肉色,一个冬天过去,向初的皮肤被捂的越发白腻,臀肉尤其是,“这儿摸着软了些。” 向初趴在他肩上,两片蝴蝶骨支棱在薄薄的肩背上,膝盖随着体内性器的节奏在chuáng单上磨蹭,又痒又疼,好在这时候尚且能够将声音控制得平稳。 “最近太开心了,就长胖了。” “开心什么?”谢时君问。 他箍着那截细长的、易碎品一般的后颈,让向初不得不抬起脸来,露出被情欲bī红的眼尾,他知道再过一会儿这双眼睛就会流出泪来,快乐又痛苦地微微翻着白,前面的性器也会哭着吐液,陷入高cháo前的战栗,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要发狠地撞进去,被xué肉细细密密地咂住不放,身心都舒慡到极点。 “啊……”很深的地方被性器猝不及防地侵犯,向初哀叫一声,扬起脖子,像濒死的天鹅,缓了一会儿才去回答谢时君的问题,眼神躲躲闪闪地,去吻他的嘴角,又往下吻到胡茬,呼吸抑制不住地加深,他说:“不告诉您。” 然后他们接吻,无视chuáng头柜上震动的手机、接连响起的闹钟,顶着尚未坐实的名义,舌尖勾勾缠缠,唇缝拉扯出银丝。 近视的两个人需要靠的足够近才能看清彼此,但真的近到不能再近,鼻尖都亲昵地挨在一起,两道呼吸拆分不开,他们却不约而同地闭上眼。 窗外阳光和煦,冬与chūn的界线模糊不清。 影子错位牵手,路的尽头尚在视线之外。 第20章 真希望我们能一直顺路,他想。 三月中旬,谢时君决定趁周末带着家人去踏青,也邀请了向初一起。 向初怎么可能好意思去别人的家庭聚会,他在周五下班后,向谢时君讨了个吻,问他可不可以给自己带礼物,用了撒娇的语气。 “想要您给我带礼物。” 谢时君答应了,接着倾身吻住这个爱向大人讨糖果的坏小孩。 车子就停在向初家楼下,周围的树光秃秃的,没有遮挡作用,谢时君知道不能太过火,只含着那两瓣薄薄的嘴唇吮吻了一会儿,用亲昵的温度将它润的饱满一些,便轻轻挠了挠向初的下巴,嘴唇慢慢后撤,准备结束这个吻。 可向初舍不得停。 他不依不饶地追上去,含住谢时君的舌头,不让他走,喉间发出不满地哼哼,非要谢时君听他的话不可,吻着吻着,谢时君的扣子被他解开了两个,他从男人黑褐色的瞳孔中看到自己失了分寸的样子。 外面的光线越来越暗,路灯倏地亮起来,他的手挪到谢时君胯间,覆上那个高高顶起的帐篷,舔着嘴唇说:“想和您做爱。” 差一点就要在车里乱套,只可惜手边没有安全套。 “乖孩子要学着忍耐。”谢时君说。 显然,被情欲腌渍出来的沙哑嗓音并不具备说服力,更何况他早就勃起的东西现在正扮演“人质”的角色,向初探进他的内裤,松松地用手指圈着yīnjīng,和他说,想吃它,想被它进入,想要舒服,凭空想象一次性jiāo的快乐,试图用口舌挑起事端,手段并不高明,甚至表现出一种拙劣的天真。 但他那根东西还是轻易动摇,并且在语言的挑拨下,赭红色的顶端胀得更大,空气中的荷尔蒙气息愈加浓郁,像雄shòu厮杀掠夺前发出的讯号,被向初的感官捕捉到,勾着他本就躁动的心思不断发酵膨胀。 谢时君没有足够坚定的立场去拒绝,只能无奈地叹口气,默许这一场闹剧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