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雨

渣受!爱情骗子!有白月光!纯情美攻被骗身骗心骗眼泪!谢桥傍晚经过他房间去卧室,看见他房门大敞着,纪真宜正站在打开的窗前,窗外的天风云变色,远远的已经开始有雷声。汹涌的风灌进屋里,吹得桌上堆放的简笔画一张张的飞散开来,纪真宜的衣服里胀满了风,腰身露了...

第85章
    纪真宜都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好吧,谢谢。”

    谢桥正住得离这不远,地段很好,小区也高档。进门后纪真宜难得安分,一直小尾巴似的跟着,直到谢桥把浴室指给他,“里面有个洗衣机。”

    他才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似的滞缓地点点头,应声进去了,把衣服脱洗衣机里搅了。

    浴室空间很大,摆放着好些瓶瓶罐罐,上面的字也不知道是哪国的文,他也没看出哪瓶是洗发水,都往头上抹了抹,用了那瓶起泡多的。

    水打在身上,他还是觉得如在梦中,整颗心都惴惴地蹦着,呼吸发紧。白雾燎燎地腾升,他下腹收紧,在心里哼歌放松,“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

    他转过身来,透过满室湿漉漉的水汽,看见身后站了个人,吓得差点原地起跳。

    谢桥正扯着领带拧脖子,解了衬衣,双手撑在墙壁上,将他钳制在双臂之间,yīn郁无神地看着他,“做吗?”

    蓬头的水浇在谢桥身上,湿淋淋的欲望在水汽里燃烧。

    纪真宜有种时光逆流的错觉,他分不清今夕何夕,喉头重重哽了一下,眼神躲闪着往旁边钻,被谢桥一把捞过腰轻而易举地拎回来。

    “喂。”谢桥个子猛高,肩宽腿长,jīng壮的肌肉流畅舒展并不十分夸张,隐在濛濛的水雾里,希腊神像般沉郁迷人。他俯下身来,往纪真宜身下看了一眼,又抬眼看他,眉峰如山峦挺秀,好正经,“能操吗?”

    纪真宜意识到自己硬了,周身火烧般难堪,“操!”他低声啐了一句,太不争气了,慌忙别过身去。

    身后的人猛地贴上来,掌心gān燥,顺着他细软的腰线往下摸,好似点火,那一片都苏成水了。

    纪真宜简直被他烫着了,哀哀叫了一声,这才想起来反抗,“做什么?”

    谢桥说,“你说‘操’啊。”

    他动作起来,那双习惯拿笔敲键盘的手,修长漂亮,色胚似的在他圆圆润润的屁股上狠狠掐了几把。

    纪真宜既疼又慡,半偏过头问他,“你没伴吧?”

    谢桥鼻腔里意味不明地哼出一声,掩在哗动的水声里,又低又欲,该死的性感。

    纪真宜身上光溜溜的白,倒不似先前那样失血过多,整个人生气不少。谢桥扇他屁股,脱了裤子,用上勃的yīnjīng沉甸甸地挥笞他臀尖。

    纪真宜岔开腿,让肉筋浮突的柱身在他肉缝里烫着,他圆圆地张着嘴,舒服得一个劲瑟缩。谢桥进去之前撕了个套戴上,饥肠辘辘的冠头抵进去插满了他,弹粮充足的yīn囊贴在他xué口。

    光只这样插着,纪真宜都已经慡得两腿发抽了,他怀疑现在谢桥随便挺动一下,自己都要没出息地立马喷出来。

    肠壁还紧涩,谢桥不紧不慢地gān了会儿,才一把端着纪真宜的屁股把他抱起来,顶到墙上gān他,jīng窄结实的腰腹绷着往里捣,骚心都被撞烂。

    纪真宜被他操得脑子都空了,粗硬的jī巴在他xué里那些耻人的涨痒满足了,gān得他皮红肉软,小腹发麻发热,好像被凿穿了。他背抵着冰冷的瓷砖,身前是谢桥炙热的体温,身体里是几近涨裂的欲望,他不自觉地开始哭,纯粹的欢愉,掐着嗓子yín喘细细,骚得不要命,喷了一次都浑然不知。

    谢桥jīng实了太多,穿衣时看着还瘦挺,依稀能看出少年时清癯的影子。他就这个姿势不变,自下而上地颠着gān他,偶尔被绞得紧了,才低低地喘一声。

    纪真宜都给他gān出水了,头昏脑胀,两条腿一抖一抖的,慡得没边了。他攀住谢桥的肩,谢桥gān他时候,连忙起伏的背脊在他掌下偾发紧绷,充满力量感地征伐,“啊,好会操,操到了,呜呜要喷了……”

    谢桥把他从浴室里gān出来,操着他往前走,纪真宜直让他操到了底,整个人仿佛被劈开,两腿弯着不断打颤,一步也走不得了。

    谢桥一声不吭,蹙着眉把他正面抱起来,把他两条腿捞在臂弯里,抱着操他,一路操到沙发里,又压在纪真宜身上。纪真宜挣脱般仰长了脖颈,骚开的肉dòng贝糙得红肿外翻,他挺着韧细的小腰让谢桥的yīnjīng操得更深,指节泛白,又摇头哭起来,他抱着谢桥,脸颊相贴黏糊地蹭着,“小桥,小桥……”

    谢桥眼里是色欲的yīn鸷,他把纪真宜两条抽搐的细腿举高,看着自己那个浑粗发红的性器一下下侵犯这个窄红的小臀眼,咕叽咕叽,操出一圈发白的水沫。

    纪真宜肥白的臀肉被夯得直dàng,头发都在挨操的过程中热gān了,他都不知道自己she了几次,好像只这一次性爱就将生命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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