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雨

渣受!爱情骗子!有白月光!纯情美攻被骗身骗心骗眼泪!谢桥傍晚经过他房间去卧室,看见他房门大敞着,纪真宜正站在打开的窗前,窗外的天风云变色,远远的已经开始有雷声。汹涌的风灌进屋里,吹得桌上堆放的简笔画一张张的飞散开来,纪真宜的衣服里胀满了风,腰身露了...

第10章
    这么有滋有味gān了好一会儿,他就又开始想念纪真宜那几句又软又媚的“好哥哥”,缓缓放慢了往里插的速度,颇有些难以启齿地凑到他颈边耳语,“再叫一声。”

    纪真宜瘫在chuáng上一动不动,舌头吐在外面,四肢僵硬地拧在一块,像在烈阳下爆晒的蚌,一个劲的哆嗦出水。

    谢桥加快速度,在纪真宜愈加激烈的抽搐扭动中泄了。把东西抽出来一看,纪真宜下面跟尿了一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she的,喷得小腹和胯间脏兮兮的,yīnjīng可怜地萎缩成小团,铃口还挂着一缕透明的液丝。

    他看纪真宜骚成这幅德行,真怀疑他说第二次是不是真的。

    纪真宜要是知道他这么想,别说被gān瘫了,就是被gān死了也得诈尸:你还敢怀疑我?我还怀疑你呢!

    第五章 (下)渐冻人

    等纪真宜再缓过来,谢桥已经坐在chuáng边上无所事事地又把自己给摸硬了,见他醒了,探头去看他,嘴唇微抿着,眼神清澈无邪,“还来吗?”

    纪真宜怀疑他是故意的,故意顶着这样一张脸来挑衅示威,这句话意思摆明了就是,还有种来吗?

    谢桥见他不说话,露出些懊恼的神色,他当然只是单纯想再来一次,不过如果纪真宜不愿意配合,他也没有办法。

    “来呀。”

    这一次也是正面进去的,纪真宜的手攀着谢桥隆起的肩胛,肌肤灼热,他左手腕上那个没了铃芯的银铃铛带着一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凉意紧压在谢桥背肌,纪真宜再用力一点,就要陷进他肉里。

    谢桥慢慢插了进来,两人的神情几乎是同步的,半阖着眼睛,嘴唇微微分开,扬起泛着红晕的脸,一直等最后插到底,发出一声叹气。

    生机勃勃的男根粗炙火实地撑满了纪真宜,他又不难受了,反而满满当当觉得充实,“你好大,小桥,这么粗……”

    湿热的肉璧饥渴地吸住yīnjīng往里xué心绞。

    谢桥被他绞得发疼,经过上次的经验,他像掌握了什么诀窍。两手拢住纪真宜的腰,覆在他身上,胯下使力,gān得没那么快,却又深又重,进出十分滋润自在,咕叽咕叽,颠得纪真宜像làng头似的不断往前抛。

    红润的冠头霎时变得狰狞十足,一下插到底,又连根拔出来,只剩个头再狠狠捣进去。纪真宜缩着肩膀,难以承受似的唔嗯一声。这还不算完,囊袋贴着xué口,谢桥挺着jī巴用冠头重重磨他xué心。

    纪真宜整个腰都挺起来,眼前都晕开花了,只觉得整个屁股都让谢桥gān开了,里头又热又满,每被顶着磨一下,后背就蔓出的无限苏麻,再慡一点,他都要尿了。

    谢桥的脸部线条特别gān净,抽动时身上的肌肉骤紧骤放,眉头稍皱,介于情色与青涩之间,近乎神洁的性感。纪真宜目光哀切地伸出手来,随着耸动,在他脸上不断摩挲着,像情人无间的爱抚。

    两人紧紧抱着,像被汗水黏在一块,身体热得快蒸发了,水溜溜的,一个送胯一个扭臀,再合拍也没有了。

    这回gān得远没上次那么疯,却快活无边,眉毛都是湿的,眼里迷茫得沁水,两张脸在汗水里泛起红晕。嘴唇碰了一碰,不知道谁先主动的,试探似的,又伸出舌头搅一搅,口水各吃下一半,吻得难舍难分。

    吻的时间长了受不了,呼吸不过来,纪真宜被gān狠了又要叫,弯眉蹙在中间,贝糙得一晃一晃的,皮红肉软。谢桥让他叫哥哥,他就附在谢桥耳边叫,叫哥哥gān得好,哥哥gān得深,哥哥jī巴好大,嗯嗯啊啊,yín成一片。

    谢桥不说话,只管gān他。

    这回gān了很久,却都没she。谢桥把他两条细腿捉起来,扛在肩上,纪真宜瘦棱棱的,身体却极柔软,轻易适应了这个动作接着挨操。

    这个姿势简直门户大开,白白软软被撞出肉花的骚屁股一览无余。谢桥沉默地挺着腰,看见他臀缝里的小眼肿红,xué口的皱褶被撑得很薄,好像要裂开,自己浑粗的大东西插进那样小的一个dòng里,像在欺负它似的。它的主人却爱死了,爱得口不择言,两手乱摸,恨不得骑到谢桥身上来,把那根威武的大东西全吃进肚里。

    纪真宜告诉他自己快she了,谢桥也快she了,guī头一弹一弹的,从内击打着纪真宜的腹腔。

    纪真宜身上烫得受不住,欲火煎熬,一个劲地乱摸。他的rǔ头红得招摇,明明谢桥根本没碰过它们,仅仅只是身体挨在一起颠动时会无意摩擦,却也红得像要烂在树上的果,圆鼓鼓的涨起来。

    谢桥突然恨他这样làng,性欲里的bào戾来得毫无缘由,他狠狠拧住这两颗硬得像能几出汁的东西,疯狂震腰,不顾一切地往里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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