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望挡在那个赏金舰娘的面前:“现在,你的对手是我了。” 她对着身后说道:“胡德,你先去我家提督身边吧,这里交给我。” 胡德感激地看了声望一眼,抱着有些晕晕乎乎的凯瑟琳向后撤去。 对面的舰娘也没有追的意思,站在原地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声望:“你看上去可比她有趣多了。” “有趣?”声望轻笑:“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说着竖起长刀。 对面的舰娘感受着声望身上的气势,舔了舔嘴唇:“我在这一带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倒是不知道又有新的传奇诞生。” “希望你的实力能配的上传奇这个词。” 风动,两个人已经战在了一起。 -- 胡德大喘着气跑了过来,一直到林水天的身边才松了一口气。她小心地把自家提督扶起来。 凯瑟琳手扶着额头,还有些回不过劲。刚才虽然是被胡德抱在怀里保护着,但是因为要躲避那个舰娘的攻击,所以免不了大幅度的动作。她有些残念的看了一眼胡德的胸口,那地方在剧烈的运动下,撞得她有点生疼。 “提督,你还好吧?” 凯瑟琳揉了揉额头:“我没什么事……倒是你,受了不少伤吧?” 林水天还想着走过去问下具体情况,狐狸就从后面跳上背来,小手蒙住他的眼睛:“提督!不可以看!” 狐狸声音还挺大的,胡德现在身上的衣服都被划得破破烂烂的,不少白皙的肌肤从开裂的口子里漏了出来。 “拜托,我是那种人吗?”林水天赶紧辩解,刚才他确实没有考虑这一点,是有点尴尬。 “以前不是,但是现在看过之后提督就会上瘾的。”狐狸盯了几眼胡德脸红收拾着自己衣服的情景,更加坚定自己的做法。 “上瘾?别说的好像我从来没有见过女孩子的身体一样啊?”林水天拍了拍趴在自己背上的狐狸说道。自己当初可是被深蓝那个家伙拖着鉴赏了好多部精品影片的,算是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了,就这看个半遮半掩的妹子怎么也不至于失态。 “哎!”狐狸发出让人想到猫咪炸毛一样的声音。“提督,你,你,你不纯洁了!” 林水天心想糟了,该怎么解释小电影这个东西,总不能说你家提督在临死前想弄清楚人类的延续之谜,然后就把古今中外的车上了个遍?虽然车是深蓝开的,自己只是个乘客。 这样好掉节操啊! 狐狸把手拿开,林水天就看到四双眼睛正盯着自己,两双冒着杀气,另外两双堆满了八卦气息。 林水天有点冒冷汗了,没想到弗莱彻柔柔弱弱的模样,也有黑化的潜质呢。 他游移着目光,就看到胡德身上那件被划破的正是前两天凯瑟琳从自己这里买回去的文艺衬衫,胸口一只水墨色的老虎还完好着。 林水天轻声咳了一声,正声:“你们一个个想哪里去了,我以前可是学画画的,人体素描里多的是裸体画。古今中外那么多国家的女人,哪个我没有看过。” “这是艺术的眼光。” “哎?是这样吗?”狐狸心里还有点儿怀疑。 林水天一脸正气:“当然了,我以前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哪里有机会遇到女孩子。好了好了,别纠结这些小事了,那个舰娘竟然能和声望打这么久,看来是很厉害啊。” 狐狸手里把玩着那支玫瑰,有点漫不经心:“提督,她们都没认真打呢,这里可是城区,她们要是真的火力全开,半个洛杉矶都得毁灭。” 林水天点了点下巴:“我算是明白为什么科学一直停滞不前了,在这种犯规的武力面前,什么兵器都是纸老虎。” 既然如此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他转向凯瑟琳有些好奇:“那个舰娘是谁?你们怎么会被她追着?” 凯瑟琳有些恨:“一个艾尔家族雇佣来的赏金舰娘,那个家族想杀我。” 自由舰娘大部分会选择到提督学院去,因为里面有很多姐妹,可以一起生活相互帮助。小部分的舰娘会选择类似雇佣兵性质的生活,通过某些秘密的组织接取委托,完成任务来赚取酬金。这些舰娘就是所谓的赏金舰娘。 赏金舰娘一般只会接那些正常的合法的委托,比如哪片海域出现了落单的深海,但是国家又抽不出提督去解决,就会委托赏金舰娘去处理。 “啧啧,雇佣传奇赏金舰娘,真有钱。”狐狸注意力被吸引了。“你们干了什么事这么遭人恨?” 凯瑟琳沉默了下,这是自己的家事。 “没什么……” 林水天岔开这个话题:“那个舰娘还是有点分寸的,也没对胡德下重手。” 胡德的衣服看上去是很凄惨的样子,但实际上重要部位都好好的,只是那些舰装附近的衣物被划破了些。 胡德苦笑:“我还没那个资格呢。”那个舰娘真的只是和自己玩一个游戏而已。 凯瑟琳也挺受打击的,即使用上了强化,还是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她看着远处两个传奇舰娘像闪电一样地碰撞,分开,碰撞,心里下着决定,等到战事平息,自己就带着舰队到前线去历练。 -- 远处的高楼上,一个中年男人小心地架好狙击枪,慢慢地把准心对过去。他干这一行已经有很多年了,经验丰富,从来没有失过手。他杀人的时候第一枪从来不是目标,而是目标身边的人,等到第一枪吸引了注意以后,第二枪才是致命的。 “那么,今天的祭品就是你了。”男人瞄准了凯瑟琳身边的林水天。 -- 林水天突然皱了下眉,内心闪过一丝警兆。这种感觉他以前有过很多次。 他看了下其他人,都没有感觉到异常。凯瑟琳和胡德盯着战况,狐狸百无聊赖,弗莱彻…… 恩?弗莱彻呢? “赤城,你看见弗莱彻了吗?”林水天轻轻拍了下狐狸。 狐狸盯着自己指尖上停着的蝴蝶:“我刚刚拜托她去办点事了,提督不用担心,她很快回来。” “是吗?”林水天又皱了下眉,心里那种被什么东西盯着感觉突然消失了。 -- 楼上的狙击枪还架着,男人躺在地上,喉咙上有一道细细的伤痕。他眼睛睁得大大的,最后的看到的情景就是窗台前飞起的白色的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