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文HE后,带球追夫

救赎文完结后,周煜林成了书中那个疯批反派,靳修臣的白月光 从高中到大学毕业,从穷得风餐露宿,到如今事业辉煌、风光无两,他按照书中的救赎线,陪着靳修臣走过了最艰难的时光,付出了自己的全部 漫长的十年里,他们相依为命,最后在所有人的艳羡中,步入了婚姻殿堂 周煜林也以为这就是幸福结局了,不想,婚后还没一年,靳修臣就厌倦这种平淡的日子 最开始的不对劲,是靳修臣不再回家吃晚饭,不管周煜林等他到多晚,他都只会让秘书来敷衍,说在加班 然后圈子里开始疯传,说靳修臣跟某个小公子玩儿得很花 每次听到这些,周煜林都一笑而过:“我还不知道他吗,都是谣言啦!” 直到一场宴会,他偶然撞见,半个月都没回家的靳修臣,跟绯闻小公子姿态亲密,在无人的走廊调情 昏暗的光线中,那个曾经把他视若珍宝的男人,从别人的颈间抬头,淡然地看了他一眼 那晚周煜林匆匆逃走,像个落水小丑 靳修臣却久违地回了家,不知道发什么疯,压着他疯狂发泄欲.望 后来周煜林留下离婚协议书走了,消失得干干净净 — 离婚后靳修臣像个疯子,把家里砸了个稀巴烂,又心疼地抱着那些东西,一件一件地修复 他不眠不休,变态到折磨自己,来缓解对周煜林的思念 直到突然检测出自己怀了孕,人前一贯高冷自傲的靳家掌权人,拿着那薄薄的一张纸,在医院又哭又笑 旁人都说他精神不正常,只有靳修臣自己明白,有了孩子,就有了挽回周煜林的机会 于是他拼死生下了孩子 后来,有人频繁看见,靳修臣抱着一个婴儿,站在廉价的出租公寓门口 男人红着眼嗓音发抖:“看看我们的孩子,疼疼他吧……求你。” 门内的周煜林说:“只有不结实的绳子才会断掉,如果某天它从一个缺口断了,我就知道它是劣质绳了。” “就算我把它断开的地方,打上结重新接好,下次它还会从另一个地方断。所以我会直接扔掉它。” 而靳修臣和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像一根劣质绳。 这时靳修臣才绝望地发现,原来一贯心软温柔的人,绝情起来能把人伤死,伤到心肝脾肺都捅烂 明明之前给过他那么多次机会的,怎么这次偏偏一点都不肯再给呢

第40章
  靳修臣捏紧了钢笔,指关节都泛白。
  他眼神冷沉沉地望向周煜林:“你背着我跟他见面,你心疼过我?”
  周煜林眸色暗淡下去,他真的不懂了:“我是个独立的人,不是你的玩具,我该有自己的社交自由。”
  为什么靳修臣一定不能容忍,他跟靳修竹往来?
  十多年来,由于靳修臣过度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周煜林甚至身边连一个关系亲近的朋友都没有。
  这些周煜林都妥协了,因为靳修臣在他心里的分量很重,重过一切。
  但靳修竹不一样,靳修竹是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他认识靳修竹,要比认识靳修臣都早得多,靳修竹对他算是半个亲人,他割舍不掉。
  而且靳修臣一再干涉他的社交自由,这让他觉得,自己没有尊严,没有得到伴侣的尊重。
  高傲如周煜林,在这点上,他绝不可能妥协。
  靳修臣站起身,语气冷硬:“我没把你当玩具,但我绝对不允许你再跟他纠缠在一起。”
  周煜林错开他的视线,无力地放弃了交谈。
  靳修臣看他沉默,眼里戾气逐渐上涌,青筋暴起的手,把文件都攥成了一团:
  “你去,去告诉靳修竹,绝交,这辈子你们都一刀两断,死生不见,这样我就在公司帮你澄清。”
  “不然,我不动你,我他妈动他。我看凌数能护住他几时!”
  周煜林终于失望透顶,原来人彻底失望时,是会很平静的。
  他甚至连愤怒都没有,眼神淡如白水地看着男人。
  靳修臣被这一眼刺激到了,他哐当一声顺手摔了桌上的杯子:“你去啊!”
  周煜林:“你别发疯了。”
  靳修臣笑了两声:“我疯?!是!我他妈就是疯了!”
  他飞快地上前,一把拉住周煜林,扯着他往门外走:“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今天你们就当着我的面绝交!”
  周煜林胳膊被捏得生疼,他往回拉着靳修臣,羞耻感让他的脸都涨得通红:“你有病是吧!”
  靳修臣:“是,我就是有病!我他妈就是个神经病,你被神经病缠上,这辈子也别想好了!”
  周煜林又难过,又气上头,在他也彻底爆发前,门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女同事战战兢兢地,看着屋里拉扯不清的两人:“老、老板,董事会说要召开紧急会议,让你去一趟。”
  周煜林难堪地别过头,真觉得,从来没这么丢脸过。
  他把胳膊从靳修臣手下拽回来,压抑着情绪:“有什么事回家说,别在公司。”
  回到工作岗位,周煜林却再也忍不住难过,眼眶红了又红。
  不想让别人看见,他只能佯装睡午觉,脸朝下枕着脑袋趴在桌上。
  他想起以前,大学的时候,因为他跟靳修臣谈恋爱,班里有人嚼舌根,说了他几句同性恋基佬,结果当天那人就被靳修臣揍进了医院。
  周煜林担心要赔付医药费,靳修臣却笑着同他说:
  “钱都是小事儿,怎么都能挣的,但林林绝不可以受委屈,我那么宝贝的人儿,放心尖上都疼不够呢,怎么能容得他们指指点点。下回遇到这种人,我还揍。”
  当年那个把他视若珍宝的人,到如今,连在众人面前为他说公道话,都不愿意了。
  就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污蔑他,泼他一身脏水,看着他百口莫辩,看着他受委屈,甚至还主动成为了那些人的帮凶。
  周煜林心里疼。
  身上也疼。
  除了疼外,还有无限蔓延的失望和心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平复了一点,正要起身去拿个文件,却突然感觉,腹部一阵抽痛。
  周煜林撩开衣服看,这才发现动过手术的伤口在渗血。
  原来刚才感觉身上疼,不是心理效应。
  应该是在办公室里,跟靳修臣拉扯那几下动了力道,伤口有点裂开了。
  反正也没什么心情,与其待在办公室,听众人议论那些脏耳朵的话,他不如请假走。
  下午周煜林去医院简单缝合了下,医生让他最近要注意,再裂开可能会发炎。
  看完病回家,差不多已经到了下班时间,靳修臣果然今天也没回来。
  这样正好,他最近,不太想看见那人了。
  周煜林收拾了下屋子,最近身体很虚,就又去厨房炖了点汤。
  他表面看似平静,正常,仔细瞧就会发现,他一直处于一种游离的状态,整个人都是失神的。
  炖汤的时候,忘了放盐,洗碗的时候,又忘了开水。
  从厨房出来,周煜林反射弧迟钝地想起了伴伴。
  住院几天没回来了,伴伴他都是托给陆序照顾的。
  周煜林想找伴伴,扫视了圈屋子,发现伴伴窝在角落里,状态似乎不太好。
  他伸手摸了摸,伴伴没什么反应。
  想起医生的话,一个可怕的想法从脑子里冒了出来。
  周煜林提着一口气,试了下伴伴的呼吸。
  很微弱,像是随时都会断裂的一根蜘蛛丝。
  他顿时慌了,忙起身从抽屉里找出药,又小心翼翼地倒了温水,喂给伴伴吃下。
  这个药以往伴伴吃了后,总能活泼一阵。
  这次却不太一样,伴伴始终那样毫无生气地躺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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