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属性大爆发

林砚是一名路人玩家,进入了一个晋江原著,花家改编,朝某点观众直播的大型恋爱游戏。 作为一个路人,他只需要在主角的全世界路过,并给直播的某点观众带来一点小小的恋爱震撼。 因此,在攻二受二初次见面的时候,林砚是带着丑帽子和眼镜敲架子鼓的氛围组。 在攻三受三飙车的时候,林砚是旁边开车的路人。 在六人组上综艺了解的时候,林砚是综艺里节目组设置的旁白。 在攻一接受心理咨询的时候,林砚是在心理医院做护工的路人。 然而—— 攻一在林砚弯下腰找眼镜的时候,喉结微动地说:“是你?” 受一在林砚从水中捞起他的时候,问他:“我是不是见过你?一直做我的模特,我的缪斯好吗?” 受二在林砚朝攻二搭讪的时候,嫉妒地扭曲了五官,把林砚拽回来指着攻二问他:“为什么是他?你喜欢的不是我吗?” 攻一在分组游戏时,抱住了林砚的腰:“和我一组。” 受一紧紧盯着他抱住林砚腰的手:“放手。” 本以为随便完成路人任务的林砚:“。” 在直播的综艺节目上,六个嘉宾齐聚一堂,却没有任何火花,而是围着林砚,展开了一场大型修罗场。 在露脸的那天,路人值跌破极限,路人任务失败。 林砚需要遭受惩罚,惩罚是直播观众换成了晋江观众,让晋江观众投票,执行投票最高的一项。 林砚:“。” 就还好不是花家观众。 *** “六月的百合花让我活着,游动的鱼让我活着,被雨淋湿的狗崽,和那天的晚霞让我活着。” “是你让我活着。” *万人迷修罗场,单箭头只对受,攻是主场攻攻一谢无宴。

作家 蛋白 分類 综合其他 | 60萬字 | 288章
第49章
  陆羁看了一眼林砚:“你怎么回去?”
  林砚随口说:“打车。”
  他背着黑色的双肩包,青年的手背上贴了一个创口贴,那只擦伤的手背上有着很浅的淤青,他怕段辞问,出来的时候贴了起来。
  “我送你?”陆羁试探着问,“我不回我爸那边。”
  林砚拒绝道:“不用,走了啊。”
  他挥挥手,最先走出机场,往拦车的地方走。
  见他走了,陆羁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往另一处出口走去。
  “老段,我也走了啊,学校见。”
  姜木和赵扬博也追上了陆羁的脚步。
  唯有段辞回头看着林砚没入人群中,他总觉得在山上绝对发生了一些什么,这些事情是他没有参与的,这让他心里有种微妙的不舒服。
  从海边音乐节回来,他其实是很兴高采烈的,但暴雨导致的山洪暴发令林砚和陆羁困在一起,他们发生了一些没有段辞的交集。
  就像是在沸腾的血液上洒了一点柠檬汁,泡久了,有一点很淡的苦涩。
  也许是他想多了。
  段辞摇摇头,把这种情绪甩到脑后,反正他、林砚、陆羁和姜木他们都是好朋友,这点什么都无法改变。
  *
  在经历了两个小时的出租车堵车经历后,林砚终于拿着钥匙回到了家。
  申城要比海边凉快一点,林砚放下行李,一下子摊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嗯,还是家里舒服。
  他在酒店睡不太惯,老觉得床硬硬的。
  林砚摘下那副备用眼镜,在沙发上放空地躺了一会儿,困意袭来,他又睡着了。
  光线随着时间的推移黯淡下来,青年闭着眼睛,他睡觉的时候很少平躺,总喜欢侧睡,抱着一点什么东西,这是缺乏安全感的征兆。
  他放在一边的手机时不时嗡嗡震一下,也没将林砚震醒。
  而无人问津的手机信息另一端,段辞刚出机场,就被堵了个正着。
  段舞脚踩八厘米的高跟鞋,难得穿着端庄的绿色短裙套装,身后跟着一对夫妻,在段辞面前停下。
  段辞妈妈留着一头短发,她看起来和段舞很像,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儿子:“没受伤?”
  “当然没有了,都说了不要你们来接,干嘛还跑过来?”
  段辞无可奈何地任由母亲来回检查,直到一旁穿了休闲装的父亲开口:“走吧,阿姨做了饭,回家。”
  他上了一旁的宾利车。
  “你们这几个小朋友也是奇怪,怎么想到去那种地方的。”段妈感慨,“也是福大命大,没受伤。”
  “去旅游不是很正常,谁都没想到会撞上这种事。”段辞不以为然地说。
  “那也得小心,以后这种地方啊,少去去,你都快毕业了,回来家里实习吧,让你爸带带你。”
  他妈还在那边絮叨,段辞已经习以为常,敷衍了一会老妈。
  申城总是堵车,哪怕开的是再如何的豪车,也无法避免堵车的惨状。
  段辞朝车窗外望去,旁边的车辆川流不息,街上的行人脚步匆匆,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完成的事,要见的人。
  他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天在医院里,林砚靠在医院冰冷的椅子上,神色恹恹的样子。
  段辞坐直身子,脑袋差点磕到了车窗,他终于知道那一抹违和感是什么了——由于刚刚经历山洪,他们每个人都在给父母报平安,就算是平日里和陆老爷子关系再烂的陆羁,都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但是林砚没有。
  从头到尾,青年只是坐在那儿,安静地挂着水。
  他好像没有什么牵挂的人,也没有人会牵挂他,就这样一个人。
  就算父母不知道山洪暴发的事,也该打个电话主动报个平安,但林砚却没有要打给任何人的意思。
  到底是因为跟父母感情不好,还是……
  再联想到林砚很爱遮着脸,段辞不由得想到一种“灭门惨案”的可能性。
  他此时的心里又泛起了另一种抽痛,并不强烈,但却真实存在。
  段辞想,小学弟就像一个初来乍到的谜团。
  他强大,又脆弱,像漂亮而锋利的琉璃。
  段辞忍不住想靠近一点,也想对他再好一点。
  想捂热他。
  这个念头甫一冒出,段辞就摸索出了手机,开始给林砚发消息,他的想法很单纯,就是想让林砚热闹起来。
  *
  这边陆羁等人已经回到了申城,时间拨回前一天,那天从海边音乐节回来之后,谢无宴就径直去了B市。
  他素来行踪不定,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很久,能去C城参加画展,也是因为看在小姑姑的面子上。
  最近谢父谢母都在B市,谢无宴从海边回来以后就去了谢老爷子那边。
  谢老爷子爱花草,年纪越大越喜欢,院子里种了一圈寻常人见不到的花,有些叫不上名字的品种,一颗种子就价值千金。
  在院子的中央,谢老爷子坐在亭子里,旁边坐着谢父谢伦和妻子唐智。
  唐智的头发在脑后挽起,她非常漂亮,看得出来年轻时候是顶级美女,正站在棋盘附近,看谢家父子对弈。
  谢无宴越过花丛,他是谢家这辈唯一的小辈,谢老爷子对他宠爱非常,这会儿见了他,立即挥手让身边的儿子退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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