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沒人脈二沒實力?”陳魚雁微微蹙眉,對這句話不太滿意。 “那個林丞相就是在把你當槍使,她自己怎麽不去調查呢?”葉文又說道。 “丞相在明,那些人都在防著她,她不好行動。”陳魚雁答道。 陳魚雁言下之意,似乎是想要答應丞相,去與圖謀造反的人作對。 這極其危險,葉文覺得根本沒必要以身涉險,不禁問道:“那個丞相到底對你下了什麽迷魂藥?你這麽容易就肯為她賣命?你知道那些人有多危險嗎?一家人好不容易盼著你考上了狀元,你要去做這麽危險的事?” 陳魚雁沉吟,躊躇不定。 “聽我的,當好你的官,什麽造反的事你別去管。” 葉文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若是陳魚雁真的答應丞相,去和謀反之人作對,不僅要面臨危險,還要和三公主成為對立面。 “你不管,我不管,那這大洛誰來管?”陳魚雁反問。 “誰愛管誰管,你覺得女帝如何?”葉文問道。 “沉迷男色,昏庸無能。”陳魚雁毫不猶豫的說道。 “既然你知道,為何還要保她的位置?”葉文挑眉問道。 陳魚雁再度陷入了猶豫。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如此不興不亡的狀態,百姓才不會那麽苦。”陳魚雁說道。 葉文蹙眉,想要反駁。 不說別的,隻說雲來村,人人貧寒,如何就能說不苦? “我知你想說雲來村人人貧寒。可你看,我也考上了狀元,不出意外的話一生榮華富貴受人敬仰。其他人只是不願意努力罷了,怨不得女帝。”陳魚雁說道。 陳魚雁這番說辭很有邏輯,葉文也有些被說動。 “你說得對。可雲來村,包括周圍的十幾個村,十年能出一個狀元嗎?”葉文反問。 ““”科舉給了所有人參加的機會,這還不夠嗎?你做不到真正的不分高低貴賤。”陳魚雁搖了搖頭。 葉文本來以為陳魚雁能考上狀元和他密不可分,現在看來好像也不全是。 以前,陳魚雁總是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只能默默接受教育。如今巧舌如簧,能言善辯,不僅有口才還有獨特的見解。 “你說得對,但我不願意看你以身涉險。”葉文將陳魚雁抱住。 陳魚雁捧著葉文的臉吻了過來。 “放心,我有分寸。”陳魚雁說道。 瞧她這模樣,顯然已經下定決心,要去和謀反之人作對了! 葉文歎了一口氣,他知道陳魚雁相當執著,決定的事情就要做到底。 “你若是遇到什麽難題,一定要與我商議。”葉文說道。 “怎麽?你想去向三公主告密?”陳魚雁眯了眯眼睛。 葉文皺起眉頭,一氣之下沒收住手,一巴掌拍在陳魚雁的臀部上。 啪! 葉文隻覺得手感不錯,還想再來一次。 再一看,陳魚雁面色有些異樣,她顯然不給葉文再來一次的機會,乾脆將葉文的雙手按住。 “是你先誣陷我的。”葉文挺直了胸膛,不肯示弱。 他好心想幫助陳魚雁,居然被誣陷與三公主有密謀?打她屁股一巴掌都算輕的了。 若不是手被束縛,葉文還要再來一次。 陳魚雁不說話,跨坐在葉文身上,低下頭張嘴咬在葉文的肩膀上。 雖說是懲罰,可用力並不重,說是撕咬不如說是廝摩。 “之前送你來的那個顰兒,不就是三公主身邊的人?”陳魚雁舔了舔紅唇,一臉意猶未盡。 “那能代表什麽?”葉文反問。 “為何你會在三公主身邊?”陳魚雁繼續質問。 葉文一愣,沒想到陳魚雁忽然這麽問。 他腦海快速翻滾,思考一個合適的回答。 好不容易和陳魚雁關系好了不少,他可不想前功盡棄。 “三公主和李桃似乎有些關系?剛才丞相又說,三公主可能會造反?” 陳魚雁將這些線索揉搓在一起,很快就想到了什麽。 “三公主只是想救我而已,她和李桃沒什麽關系。”葉文急忙否認。 他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想著先周旋下去,之後再從長計議。 “三公主分明與我說,邀請你留在京城,可你說想留在李桃身邊。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李桃為了地位,把你賣給了三公主?”陳魚雁淡淡問道。 葉文表面穩如老狗,實則慌得一批。 曾經那個簡單堅強的陳魚雁去了哪裡?現在這個思想如此敏銳的女人又是誰? “你不說話,那便是承認了?”陳魚雁捏著葉文的下巴。 她的臉色愈發難看,似乎立刻就要處於發怒的邊緣。 “三公主邀請我給她出謀劃策,你不要多想。”葉文解釋道。 “一個李桃,一個三公主。我自己都想不到,我的通房男仆魅力居然這麽大?”陳魚雁冷笑一聲。 葉文對於這個稱呼不滿意,他不滿的說道:“我與三公主是清白的,與李桃是被迫的。你不要把我說得跟個蕩夫似的。” “這麽說來,我若是抓到她們兩人謀反的證據,你不會阻攔我?”陳魚雁問道。 “我不會阻攔。”葉文說道。 陳魚雁稍顯滿意,在葉文唇邊親了好幾口。 “還有,我可是你的夫君!你之前夫君夫君的叫我,這麽快就忘了?”葉文說道。 陳魚雁不語,站起身來。 葉文不解,問道:“你去哪裡?” “去告訴丞相我的答案,順便見見她的兒子。”陳魚雁說道。 陳魚雁轉身便走,頭也不回。 葉文氣急,將陳魚雁拉了回來。 奇怪的是,陳魚雁並沒有掙脫,似乎是任由被他按在了腿上。 “你非要氣我?”葉文不善的問道。 “怎麽?你要吃了我不成?”陳魚雁挑眉挑釁。 葉文伸手去將陳魚雁的外衫脫下,雙手按在她的腰身之上。 陳魚雁的小蠻腰盈盈一握,小腹光滑平坦,雙腿修長圓潤,全身上下找不出一點瑕疵。 “夫君,你自己剛才可是說,外面有人。”陳魚雁直勾勾的看著葉文。 這一聲“夫君”喊到葉文心坎上了。 別說外面有人,就算屋內有人,也不可能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