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還是你最好了!” 笑容如花兒一般綻放的秦淮茹,就這麽衝著傻柱笑著。 就是這一笑。 可把傻柱看的醉了不說,整個人飄飄然,都快不知道所以然了。 這傻帽,差點沒蹦起來,上去親秦淮茹一口。 “一個萬人上的破鞋,至於嘛!” “柱子,還你最好了!” 許大茂拿捏著腔調,小聲說著。 雖然。 這貨對於秦淮茹的身子也很饞。 但是。 他更看不慣傻柱那樣。 對於許大茂來說。 不找自己死對頭傻柱一點麻煩,那他就渾身不自在。 “許大茂,你欠揍是不是?” 傻柱咧著架子,衝著許大茂叫囂著。 剛剛。 他就看許大茂不順眼,就想動手的。 現在。 傻柱更是有點壓不住火了。 主要是。 在他看來,在自己的心肝小寶貝面前,得將爺們的一面表現的淋漓盡致才行。 “你才欠揍呢!” “傻柱,找茬是嘛?” “誰怕誰啊!” 擼著袖子的許大茂,一副要跟傻柱抗爭到底的架勢。 雖然。 說實在的。 真打起來。 許大茂不是那廚房戰神的對手。 可是。 打不過,不代表不敢打。 “柱子,咱不跟他一般計較啊。” 秦淮茹在這個時候,充當著好人,一副維護傻柱的樣子。 “也就是看在秦姐的面子上,今天我暫時放你一馬,如不然,許大茂我讓你知道什麽叫做滿地找牙。” 傻柱丟著狠話。 “哎嗨!” 氣不打一處來的許大茂,也是個二百五,哪裡受得了這刺激。 雖然擼起袖子的右手,沒派上用場,但是在這個時候,許大茂往前踢了一腳。 這一腳踢出去不要緊。 沒踢到傻柱。 反而將秦淮茹給踢到了。 這下子。 可真是捅了馬蜂窩了。 因為,對傻柱來說,許大茂這個行為,性質很嚴重,甚至比踢到他傻柱的問題還要嚴重。 一看自己的心肝小寶貝吃虧。 掄起拳頭的傻柱,一拳直接放倒了許大茂。 “傻柱,你來真的!” 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自己右臉頰的許大茂,在人群的一陣哈哈大笑之中,感覺跌了份。 倍感窩囊的他,環顧了一眼四周,然後一個猛衝,彎著腰撅著腚,便向著傻柱施展了一個野蠻撞擊。 雙手死死的抱住傻柱的腰不說。 全身發力的許大茂,就這麽往前硬頂著傻柱,直接將傻柱頂到了南牆之上。 傻柱哪是個省油的燈。 雙手抱拳,重重的砸在許大茂的後背上。 這可把許大茂疼壞了,當場就跪了。 “別打了,別打了。” 秦淮茹趕忙上前勸架。 “許大茂,跟我鬥,你是個個嘛。” 丟下這麽一句話。 哼了一聲的傻柱,望著疼的五官都扭曲的許大茂,做了最後一句補充:“活該!” 也不知道是不是實力產生了震懾。 在許大茂跟傻柱打架的這一會功夫,在場的一乾人竟然都忽略了領工資的大事。 也許是那倆人打鬥太精彩了,讓他們忽略了這一茬。 也許是許大茂的前車之鑒,讓他們擔心傻柱這個二百五犯起混來,對自己動手。 到最後。 秦淮茹就這麽領了兩毛五,按了手印,一雙眼充滿期待的望著傻柱。 準確的說。 應該是望著傻柱那即將領工資的手,不,是即將出現的工資。 “楊海洋,我上個月工資多少錢?” 傻柱底氣十足的問了一句。 雖然是廚子。 但是在這個年代,這絕對是高薪職業。 整個軋鋼廠,誰不知道傻柱的工資不低。 甚至連技術骨乾劉海中跟易中海,工資都跟傻柱沒法相比。 見楊海洋在查閱著工資表。 某個還有自知之明的蠢蛋,就這麽說道:“我知道我上個月早退、曠班次數也不少,可是,怎麽扣,也不可能都給我扣乾淨吧!” 也不知道是傻柱的烏鴉嘴靈驗了。 還是整理工資的時候。 楊海洋就針對了傻柱。 就在傻柱還得意洋洋準備領取自己工資的時候。 查閱完工資表,跟出納也對照完罰款之後的楊海洋,抬起頭來,就這麽望著傻柱:“傻柱,恭喜你,答對了!” ”楊海洋,你說什麽?“ 別看領工資的是傻柱。 可是,反應強烈的卻是秦淮茹。 這小寡婦眼睛睜的大大的,脫口而出來了這麽一句。 “他上個月工資沒了。” 楊海洋說的很平靜。 “三下五除二,都扣乾淨。” “甚至,算起來。” “他還要倒貼廠子十塊錢呢,不過,算了。誰讓大家都是鄰居呢,這個主,我幫著做了,這筆錢,我代表廠子,就不追回了。” 剛剛還寄希望於領到工資,在秦淮茹面前好好表現一把的傻柱,這個時候有點傻眼了。 整個人懵逼了不說,完全跟剛剛的得意洋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楊海洋,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傻柱也不知道是沒聽清,還是懷疑聽錯了。 “你上個月的工資,都扣乾淨了。甚至按照罰款項計算,你還欠廠子十塊錢。不過因為沒有這方面的先例,我代表廠子做出決定,這筆錢,就當咱們廠吃了虧,不用你往廠子在補上了。” 解釋完以後。 不再跟傻柱廢話的楊海洋,道了一聲:“下一位。” “傻柱,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剛剛吃過大虧的許大茂,又怎麽可能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 “這家夥還不服氣呢!” “你做什麽,自己心裡沒數嘛。” “要我說,這樣就對了。整天除了掂個大杓,不是遲到,就是早退。這樣的人,要是不治一治,那咱們廠的風氣成什麽了。” 許大茂滔滔不絕的說著。 “許大茂,有你什麽事。” 秦淮茹冷著臉,甚至後悔剛剛攔架了。 “我看不慣,說兩句不行嘛。秦淮茹,這裡面又有你什麽事了,我說傻柱,礙著你啥了。怎滴,心疼了!” “你跟傻柱不會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吧!” “我跟你說,這年頭,流氓罪可不輕。” 許大茂的一番話,引來了在場一乾人哄然大笑。 就在這個時候。 去領導那告狀的劉海中回來了。 來到這裡的不光只有這位廁所管理員,還有軋鋼廠的楊廠長跟李為民李副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