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古人之中。 除了曹丞相以外。 楊海洋最崇拜的一個人,便是老陶,陶淵明了。 關鍵是。 老陶的一首有篇文章寫的太好了。 每每讀之,都讓他楊海洋為之躍躍欲試,積累了不少的經驗來著! 桃花源記,那可是一篇山水佳作! 許家。 因為許大茂不在。 楊海洋正在秉燭夜讀,幫忙照顧婁曉娥來著。 雖然晚自習的時間長了一點,但是誰讓老話說得好,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當婁曉娥問及啥時候晚自習下課的時候。 楊海洋笑著來了一句:“強上力下,開上火下,草字頭加個到,自然也就有了天字頭加個明!” 一時間。 婁曉娥楞在了那裡。 顯然。 這是沒聽懂楊海洋的意思。 畢竟。 這四個字連在一起,怎麽也不像一個成語,更不像是一個順嘴的句子。 “什麽意思?” 婁曉娥問出聲來。 沒有直接回答的楊海洋,就這麽握住婁曉娥的手,讓她的掌心面對她自己,隨後便將這四個字寫在婁曉娥的手心上。 只是四個字而已。 即便婁曉娥記憶不行,但是也能記下。 這是四個生僻字。 她以前是沒接觸過。 婁曉娥搞不懂了,楊海洋給自己這四個字的提醒是什麽意思? “我還是不明白。” 婁曉娥一臉疑惑。 “沒事,等到早上,你就明白了。” 微微一笑的楊海洋,賣著關子。 ………… 許家是春光盎然,暖意無邊。 可是何家。 躲在傻柱床底下的許大茂跟賈張氏,可就鬱悶了。 空間有限。 連個翻身打滾的空都沒有。 而且。 為了防止傻柱發現端倪。 許大茂跟賈張氏還不敢鬧出多大動靜。 雖然許大茂以前也熬過夜,但是架不住這般無聊。 固然身邊也有個女人,但是實在是老了一點。 這讓許大茂沒有衝動,更沒有興趣。 不知不覺。 困意也就爬到腦杓。 等了大半夜,沒等來婁曉娥,結果許大茂把自己給熬睡了。 再加上冷。 同樣睡著了的賈張氏,就這麽跟許大茂互相取暖。 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相互間,已經彼此擁抱到難以分開的程度。 天剛蒙蒙亮。 要亮還沒亮的時候。 也就是東方稍稍亮起了一點魚肚白。 在床上翻了個身的傻柱,明顯是醒了。 雖然今天醒得早,但是傻柱的精神頭不錯,顯然是昨天做了個好夢。 因為。 他夢到自己跟心肝小寶貝秦淮茹,親上了。 關鍵時刻掉鏈子。 夢醒了。 這讓傻柱有點不爽。 正打算出去上個廁所,回來在補個回籠覺,將沒做完的夢,續上。 可是。 在這個時候。 傻柱沒有困意了。 因為。 他聽到打呼嚕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起。 一下子坐起來的傻柱,有點懵。 因為。 這聲音距離他很近。 也就是昨天做夢做的太好了,如不然,他早就被這聲音驚醒了。 張望了一眼四周。 嘴裡嘀咕著怪事的傻柱,正在尋找聲音的來源。 很快。 他就分辨出聲音從哪傳來的了。 好像是來自床下。 一彎腰。 一低頭。 掀開被單。 往床底看了一眼,傻柱當時就傻了。 準確的說,是被看到的那一幕驚呆了。 床底下,有兩個人依偎在一起,正打著呼嚕來著。 而那兩個詭異的聲音,便是那倆打的呼嚕聲。 如果只是床下多了倆人,打著呼嚕,還不要緊。 關鍵是。 倆還親上了。 準確的說。 就在剛剛前一秒,他傻柱剛看清是誰的時候,男主角也不知道做了什麽好夢,突然撅起嘴來,就這麽親吻著女主角的額頭。 雖然傻柱是個碎嘴,但是沒有立刻驚呼,也沒有立刻叫出聲來。 將床單重新整理好。 沒打擾那二位的傻柱,就這麽快速穿戴好,然後悄悄的走出自己房間。 來到大院。 傻柱一一砸開一大爺易中海跟二大爺劉海中等人的房門。 “是傻柱啊!這一大早的,你鬧什麽啊?” 閻埠貴有點不爽,伸著懶腰,打著哈哈,顯然還沒睡醒呢。 “天還沒亮呢!” 同樣沒有多大精神頭的劉海中,則是伸了個懶腰。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出事了,出大事了。” 表情誇張,手腳並用的傻柱,一邊說著,一邊還筆畫起來了。 “怎麽了?院裡鬧賊了?” 精神緊繃的閻埠貴也沒了睡意,以他的思維去猜測著,並且在說出這話的時候,還催促著三大媽趕緊回家看看,家裡丟東西了沒有。 “不是鬧賊了。” 有些話,傻柱那張笨嘴是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了。 他是碎嘴,可是不代表會說。 “你們還是跟我來吧。” 賣著關子的傻柱,就這麽神神秘秘的說道。 不光是三大爺、二大爺以及一大爺。 傻柱將能喊的人,基本上都喊上了。 不多時。 傻柱家就已經擠滿了人。 “傻柱,你這演的是哪一出啊?家裡也不像是遭了賊的樣子啊。” 閻埠貴嘀咕這麽一句。 “這房子還是老樣子,傻柱,你讓我們看什麽啊?” 劉海中也問了一句。 傻柱沒有回答,而是做了個不要出聲的手勢,示意大家安靜一下,隨後指了指自己的床,應該是床底下。 這下子。 在場的一乾人,是丈二和尚,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來到床前。 傻柱將被單往上掀開。 當然。 因為空間有限。 他又不得不叫過幾個壯勞力,示意幫忙將床搬開,而且還小聲提醒一句:“動靜小點!” 終於。 在這一刻。 床底下精彩的一幕,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一個個難以置信的望著那躺在地上,相擁而睡的倆人。 “這……這……這……” 這了半天,眼珠子都能當炮彈發射的閻埠貴,也沒有這出個下文來。 那還在打著呼嚕,沒醒的倆人,在場的一乾人可不陌生。 “這不是許大茂嗎?” 有居民道了一聲。 這是補全了閻埠貴要這的下文。 更有人做了補充:“另一個好像是賈嬸啊,對,就是賈嬸。” 突然間。 一聲啊的大叫響起。 有扎著馬尾辮的小姑娘,顯然被看到的一幕,嚇得花容失色。 也難怪。 畢竟這個年代,沒出閣的姑娘,相對在男女問題方面比較保守。 別說看著一男一女親到一起了,就算是抱在一起,都能把這樣的姑娘嚇得夠嗆。 而造成那小姑娘花容失色的原因,還是因為許大茂動嘴了,衝著賈張氏的額頭,啄的那叫一個啵啵作響。 也就是這小姑娘的驚叫。 原本還睡得昏昏沉沉的賈張氏以及許大茂,被驚醒了。 不過。 此刻,這倆,還迷迷糊糊,不知道發生什麽了呢。 “誰啊,這一大早的,叫魂呢?” 許大茂眼睛尚未睜開,但是頭抬起來了,正揉著眼,抱怨著。 可隨著眼睛睜開不要緊,許大茂叫的比剛剛那姑娘還響,啊的一聲,跟打雷一般。 不怪他被嚇得夠嗆。 因為他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張張湊近的臉,都快貼到他臉上了。 誰碰到這種事情,不都得被嚇得迷糊。 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來的許大茂,看清了那一張張面孔,那一個個本來是彎著腰,現在已經直起腰的人,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叔叔大爺,嬸子大娘,你們……你們這是做什麽啊?” 許大茂問。 “好你個許大茂啊,想不到你還好這一口。你跟賈嬸昨天晚上在我床底下,都幹什麽了?” 作為許大茂死對頭的傻柱,又怎麽可能放過這個奚落許大茂的機會。 他將眾人喊來,目的也是為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