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商議 在島中央,有幾座用竹子搭建的房子,翠綠的顏色,配合上周圍碧綠的草地,不時間雜幾多早春的蒲公英,黃色的花兒在早春的微風下搖擺起舞,勾勒出一幅人間仙境,不由得癡了,呆了,醉了。 再看周圍的沈萬三和施耐庵,更是入迷,連一向好動的小七都半張著嘴,哈利子都快流出來了。 李二看著眾人的反應,很是滿意,”怎麽樣,四哥,我那天救人失敗就想到了,必須要保存兄弟們的生命,就告訴他們,要他們來這裡,怎麽樣還可以吧。“”嗯不錯,最起碼,少了風吹日曬,也少了韃子的殘害,走二哥,沈老爺,施先生,羅先生,我們進去聊。“於是,一行人進了竹屋,裡面果然全套竹製家具,竹子做的椅子,竹子做的桌子,竹子做的床。 值得一提的是桌子,用竹子做的骨架,和竹篾編的桌面,果然是別出心裁。或者說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了。 我說“二哥,沈先生,施先生,咱們來商量看下一步怎麽走,我是這樣想的,先吃下小勢力,壯大自己,在拿下一個大點的城市,看看風聲,同時訓練士兵,在圖發展。” "“嗯,我看行,我們就橫掃周圍鹽場,集合人馬,在拿下泰州,橫掃走位諸縣,然後安民,練兵,在圖高郵,沿江直上,取金陵(南京),武昌漢口,四川全境。在全力掃平江南,然後北上取山東關中,在回頭平河南湖北,與蒙古決戰於河北,基本上中原已複全境,在伺機取遼東,蒙古。”施耐庵邊說邊站起來,揮舞著手臂,大有指點江山之慨。 我愕然,這不是變相隆中對嗎?如果歷史的張士誠聽了這話應該不會敗啊,怎麽會朱元璋做的天下? 我問“施先生,直取四川會不會太冒險了,寬度不夠,沒有戰略回旋余地啊,如果蒙古當中一刀,則首尾難顧,勢必被各個擊破,還請先生解惑。” “呵呵,不會,通常人,必回取浙江福建,其實這就是變相的三國東吳了,沒險要地勢,等你取了多山的福建,則金陵、漢口不保,早被取走了,到那時,都是起義軍,元朝沒滅,誰敢先動手攻擊別人地盤,誰就死,那時士誠你怎辦?你佔據富庶的江南地區,沒有險關峻嶺,你就是最肥的羔羊,誰都要啃你一口,你怎辦?所以隻能南方讓出湖南,北方讓出河南,這兩地都是糧倉,隻要你保持一定實力,沒人敢動你的揚淮地區,和四川平原。到時你不論平南,或者爭北,都是雙拳出擊,讓人防不勝防。” 我陷入了沉思,歷史上的張士誠的確如此。朱元璋處處搶佔張士誠的地盤,張士誠卻不能用全力和朱元璋打,朱元璋一攻陷張士誠的城池,別人就集合兵馬,想分張士誠的羹,與其說張士誠是被朱元璋滅的,不如說是被拖垮的,看看歷史朱元璋攻陷了張士誠的城池,張士誠卻不得不和別人打,這不能不說是張士誠的悲哀,當然這也怪張士誠,畢竟他沒聽施耐庵的話。 當然和他後期驕奢腐化也有關,但歷史是勝利者的敘功薄,看看我朝太祖,和東*人打時,幾十人也叫戰役,彭將軍搞了個百團大戰,結果哪,後來被折磨死,葉將軍因為和東方人打時太用力,暴露了真正實力,結果呢,被活活渴死,遍看最能打的十個將軍,最後有一個沒被折磨的嗎? 在看看南方政府軍隊,四場大站死了一百多萬,硬是頂住東方人的進攻,使東方人三月滅華夏成了世界笑柄,結果呢,不抗戰,不抵抗,屎罐子,尿盆子通通頭上扣,不就是他沒坐天下嗎? 歷史由勝利者書寫,可能張士誠歷史上沒那麽驕奢腐化,卻不得不扣上這樣的。看看朱元璋討伐張士誠的《平周檄》,惟茲姑蘇張士誠,為民則私販鹽貨,行劫於江湖,兵興則首聚凶徒,負固於海島,其罪一也;又恐海隅一區,難抗天下大勢,詐降於元,坑其參政趙璉,囚其侍製孫,其罪二也;厥後掩襲浙西,兵不滿萬數,地不足千裡,僭稱改元,其罪三也;初寇我邊,一戰生擒其親弟,再犯浙省,揚矛直搗其近郊,首尾畏縮,乃又詐降於元,其罪四也;陽受元朝之名,陰行假王之令,挾製達丞相,謀害楊左丞,其罪五也;佔據江浙錢糧,十年不貢,其罪六也;知元綱已墮,公然害其丞相達識帖木兒,南台大夫普化帖木兒, 其罪七也;恃其地險食足,誘我叛將,掠我邊民,其罪八也。凡此八罪,理宜征討,以靖天下,以濟斯民。 看看都是什麽罪名,反叛元朝有罪嗎?那是不是我們13年的抗日戰爭也有罪。什麽邏輯。他的《平周檄》翻譯成現代文大意是:張士誠有八條罪,做百姓反抗朝廷是罪。 假投降殺害朝廷官員也是罪,改元稱製,又是罪。 兵丁來到我邊境,我擒了他弟弟,他又假投降了朝廷,又一罪。 明義上受朝廷管轄,實際獨立自主,不聽丞相的話,謀害左丞相,是罪。 佔據江蘇浙江,十多年不向朝廷繳稅,是罪。 知道元朝沒威望了公然謀害丞相達識帖木兒,南台大夫普化帖木兒,罪過。 依仗地勢險要,糧食足,接收我這邊的叛徒(謝再興,朱元璋侄子的嶽父)是第八條罪。 看看這就是朱元璋昭告天下的罪名,怎麽不說,我為了登上九五寶座,殺害了起義方公認的皇帝韓林兒。那是韓不識真天子,沒讓位給我。 不過,也可以考慮,畢竟朱元璋不是漢族人,他是回族,有興趣的可以百度下。 “那我們當前要考慮的武器什麽的怎麽辦?”我問,看施耐庵的神色,知道他知道我聽懂了他話裡含義。同意按他說的策略做。 “那倒沒什麽,一個鹽場就那麽一兩個蒙古兵,殺死他們武器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