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久間大喊著山吹花凜的名字,但卻得不到任何回應,這麽多年,終究還是散了。 乾巧看著痛苦的佐久間,表示理解,誰都有這種時候,搖頭道:“人死不能複生,剛剛她看似還活著,但真身已死,和活人還是有很大區別的,相信她自己也活在痛苦中,何必打擾她呢,就讓讓她早點安息吧。” “唉,想不到是一對苦命人,不過為了一人去傷害無數人,這種事情對於你自己來說很十分重要,但卻傷害了無數個家庭。 他們也都沉浸在失去親人的痛苦中,你現在應該能感受到,那些被你傷害女生家人的痛苦,無奈,叫天天不應的感覺吧。” 這麽多年了,佐久間想要維持山吹花凜的生命必須要傷害其他花季女生,就這兩年,在天之川消失的女生就有十幾二十人,這還不算在其他地方傷害的,這麽一算最少上百人,上百個家庭被佐久間給破壞。 雖然此時的佐久間也很可憐,但如月弦太郎卻同情不起來。 這家夥,害死了那麽多女生,實在是罪無可恕。 草茄雅人和乾巧都沉默了,得知這一事件的他們也都無法為佐久間辯解,最後只能任由如月弦太郎報警。 “乾巧,假面騎士faiz,這個東西你有吧。” 常磐莊吾將fourze駕馭表在乾巧面前展示了一下。 乾巧一愣,隨後從身上摸索起來,並且說道:“這個模樣的,我有。” 隨後從口袋裡掏出來假面騎士faiz的駕馭表。 “你也有,你也是來打!” 如月弦太郎意外的看著乾巧,這家夥有這種表頭,說明也是一個假面騎士啊,這還真是難得。 “我叫如月弦太郎,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呃?” 乾巧一臉茫然,什麽假面騎士,他表示完全聽不懂啊,還有這個飛機頭,好像有點自來熟啊,雙方連名字都不知道,就要跟他做朋友,心也太大了一點。 “你也有?” 一旁的草茄雅人也從自己的衣服口袋中摸出了自己的凱撒駕馭表。 “草茄……” 乾巧詫異的看過去,然後對著常磐莊吾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麽嗎,我拿到這東西有好久了,一直不知道這是什麽,但總覺得很重要。” 草茄雅人也是如此,看向了常磐莊吾,希望他能給個解答。 “嘛,看來你們也是騎士,我來說吧。” 如月弦太郎在變身假面騎士時就已經恢復記憶了,所以在那兩人不懂時主動上前。 按理說打倒了異類騎士,那麽原本的騎士也會恢復記憶,這兩人,貌似和桐生戰兔一樣沒恢復啊。 常磐莊吾思考著這個問題,但怎麽也想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實在是讓人摸不透啊。 “這麽說來,這東西給你才能發揮最大作用了,放在我這裡也只能當個裝飾用,就給你吧。” 乾巧看了幾眼手中的駕馭表,剛剛他也看見了常磐莊吾變身和變成異類騎士的佐久間戰鬥,絲毫不留戀的交給了常磐莊吾faiz駕馭表,隨後看向了草茄雅人。 注意點乾巧的目光,草茄雅人面露不爽的將自己的駕馭表丟給了常磐莊吾。 常磐莊吾看著手中的凱撒駕馭表,副騎的力量對崇皇時王無用,只需收集主騎就行,不過常磐莊吾也不至於還回去,就算還回去,草茄雅人也無用。 隨後眾人便散去了,佐久間被警察帶走,如月弦太郎則是跟著前往,去做事情的相信記錄等。 至於這些,都已經不關常磐莊吾什麽事情了。 “魔王陛下,現在收集的騎士駕馭表已經build,exaid,wizard,fourze以及faiz,這才短短幾天收集到來五個傳奇騎士的駕馭表,實在是驚人啊。 常磐莊吾在離開天之川校門後,沃茲帶著笑意站在常磐莊吾面前。 常磐莊吾得到駕馭表的速度越快,說明對方實力進步的就越快。 常磐莊吾看向他,說道:“沃茲,看來我的行動你都看在眼裡啊。” 沃茲不慌不忙道:“這一切都是為了魔王陛下能盡快成為魔王,獲得究極的力量。” 常磐莊吾隨意的說道,“是嗎,就算獲得究極的力量也是我的事情,你比我還要在意,是一個合格的家臣。” 沃茲含笑回應道:“謝魔王陛下誇獎。” 隨後常磐莊吾不再理會沃茲,駕駛著駕馭強襲者離開了這。 沃茲望著常磐莊吾離去的身體,臉上的笑容消失。 “看魔王陛下的戰鬥,幾乎每次都是碾壓性的勝利,是敵人太弱,還是他太強了?” 搖搖頭,沃茲翻開了逢魔降臨歷,這上面雖然有百分之七十和現在不一樣,但其中也喲喲百分之三十的可信度。 “這本書上寫著,在魔王陛下的成王之路上,將會有一個實力強大的人會妨礙,給他壓力,但越是有壓力,人成長的就越快,假面騎士decade,世界的破壞者,門矢士嗎。” 合上書本,沃茲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下,隨後準備脖頸間的圍巾瞬間拉長,將沃茲整個人都包裹其中,並且原地消失在這。 在沃茲消失時,天之川的門衛以為自己是眼花,扭了幾下眼睛後發現自己並沒有眼花,當場張大嘴巴驚嚇的昏倒了過去,心理素質實在是太差了。 …… 常磐莊吾的一次次戰鬥太順風順水了,所以沃茲覺得找門矢士給常磐莊吾一些壓力,是一個十分正確的決定,畢竟假面騎士decade作為世界的破壞者,實力很強,說不定能給常磐莊吾帶來一次前所未有的打擊,一次失敗的體驗。 只有嘗到失敗,才能知道人外有人,而且逢魔降臨歷上也寫著,時王在面對世界的破壞者,確實嘗試到失敗。 對於這一切,常磐莊吾並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多在意,甚至還期待有更強的敵人與他交手呢。 身為魔王,不得不說常磐莊吾是有些好戰,期待有更強的敵人出現,然後將其擊敗,看著敵人仰視自己,奈何不了自己的樣子,總之一句話,爺傲,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