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馨然立馬搖頭否認,看向身邊的肖揚問道:“你讓他們來的?” 肖揚嗤笑一聲說道:“怎麽可能是我讓他們來的,我腦子又沒坑。” “那是怎麽回事?” 林家眾人都有些納悶,不是說湖心島山莊是私人領域,不對外開放的?這幫臭魚爛蝦怎麽混進來的? 這時,徐鳳雲冷笑一聲,諷刺道:“你們這類人,還真是無孔不入啊!要在這裡結婚的,是我女兒和肖少爺!管你們老陳家屁事啊!你們臉皮也真是夠厚的,連這種熱鬧都想湊一湊!” 林馨然滿臉厭惡之色說道:“這裡的安保怎麽回事,怎麽會把這三個廢物放進來的,見到他們,真是太晦氣了!” 薑雅聽到這話,忍不住氣憤的說道:“林馨然,你說我和我爸也就算了,小米粒可是你親生女兒,你見到自己女兒,你居然說晦氣?” “誰說這野種是我女兒的!”林馨然瞪大美眸,俏臉浮現出猙獰之色,“這是我的人生汙點!你再敢亂說,我撕爛你的臭嘴!” 薑雅沒再吭聲。 但她身邊的陳粒,卻早已眼眶通紅,眼睛裡噙滿淚水,哭哭啼啼地說道:“爸爸.我要爸爸” 被親生母親拋棄的她,陳楓就成為了她心中唯一的港灣。 看到這幾個人出現,肖揚心裡也無比惱怒,對站在路邊的保安說道:“怎麽回事?這裡是我預定下來舉辦婚禮的地方!是什麽臭魚爛蝦,都能隨便上來的嗎?!” 那個保安急忙低頭道歉說道:“肖少爺,實在抱歉,是我們工作的疏忽,也許是這幾個人報了您的名字,被誤以為是您的親朋,所以才放上來的” 片刻後,一名西裝革履,姓張的經理來到這邊,對肖揚恭恭敬敬地說道:“肖少爺,真的很抱歉,我這就去查,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了紕漏,一定嚴懲失職員工!” “不用查了!先把這三個礙眼的蒼蠅,給我轟出去!”肖揚指著對面三人怒斥道。 “是!” 張經理點點頭,趕緊帶著人手,朝薑雅等人圍過去,要把他們轟走。 薑雅牽著小米粒的手說道:“我弟弟在山莊裡面,等他辦完事出來,我們會走的。” “你們這群社會底層的渣滓,臉皮還真夠厚的啊?”張經理冷笑連連。 他知道肖揚是肖家少爺,背景不俗,想在肖揚面前表現一下,於是捏了捏拳頭,猛地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打在薑雅臉上。 ‘啪!’伴隨著一聲脆響,薑雅被打得披頭散發,半邊臉頰高高腫了起來。 “姑姑!”小米粒緊緊抱著薑雅的胳膊,眼淚頓時流了出來。 陳鴻文也氣得渾身發抖說道:“你們打人是犯法的!” “死瘸子,說我犯法是吧?”張經理冷笑一聲,直接一腳踢翻輪椅,陳鴻文也重重摔倒在地,“有種你報警試試?這裡是私人府邸,你們擅闖私人府邸,犯法的是你們才對!” “把這三個廢物,給我扔水裡去!” 張經理揮了揮手。 幾個壯漢衝過來,強行架住陳鴻文、薑雅和陳粒,把他們三個當場拖走。 等到了水邊,張經理四處看了看,發現周圍沒人,頓時起了歪心思,看了看薑雅說道:“嘖嘖嘖,這女的有點姿色啊.就這麽扔水裡去淹死,豈不可惜啊?乾脆讓咱們弟兄幾個玩玩?只要你把我們伺候好了,說不定放你一馬!” 薑雅捂著通紅的臉蛋,氣憤地說道:“你們這幫混蛋,等我弟弟來了,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弟弟?” “他算個屁啊!” 張經理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薑雅臉上,然後把薑雅的雙手緊緊按住,接著回頭對其他人說道:“都愣著幹嘛?趕緊過來幫忙啊!” 幾個保鏢迅速反應過來,點點頭,衝過來一起按住薑雅。 “住手!” 突然一聲爆喝傳來。 為首的張經理聞言,抬起頭,只看到遠處一個青年朝著邊飛奔而來,迎面一腳踹向他。 ‘嘭。’這個張經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腳踹飛七八米遠,空中灑出一串血水。 他落在地上,感覺到自己幾乎要被這一腳當場踢死,好不容易才爬起來,勃然大怒剛要發火,突然看到青年身後竟然還站著另一個人。 “老、老板!” 張經理立馬驚駭發聲。 此人正是湖心島山莊的負責人季凌風。 季凌風冷哼一聲說道:“你喊錯人了!陳宗師已經接管這座山莊,他才是這裡的老板!” 幾個保安原本都打算衝向陳楓,突然聽到季凌風說,陳楓才是他們的老板,一個個面色大變,趕緊放下武器,恭恭敬敬低頭。 “老板好!” 陳楓面色鐵青無比。 他絲毫沒有因為這群保安對他恭敬而息怒,反而心中怒火更加猛烈,直接衝向這群保安,‘砰砰砰’三拳,將他們直接打飛。 三個保安被陳楓打得倒地吐血不止。 接著陳楓大步走到那個張經理旁邊,一腳踩住他的胸膛。 “老板,饒、饒命啊”張經理終於認識到自己闖了大禍,聲淚俱下,連連求饒。 陳楓絲毫不理會,轉身看向薑雅問道:“姐姐,他是用哪隻手打得你?” 薑雅愣了下,指了指張經理的左手,接著又指了指他的右手。 看到薑雅左右臉上,兩個鮮紅的巴掌印,陳楓徹底怒了。 ‘哢!哢!’他飛起兩腳,當場踩在張經理的雙手肩膀上,硬生生把他的肩胛骨踩碎,讓他不光是肩膀,連同雙臂都徹底失去作用。 張經理發出無比淒厲的哀嚎聲。 “把他們給我送到巡天司!我要他們牢底坐穿!” “是是是!”季凌風哪裡敢說半個不字,趕緊招呼人手過來,把這三個人拖走,連醫院都不上了,直接送往青州巡天司關押起來。 陳楓則來到薑雅身邊,心疼得看著她的臉頰問道:“姐姐,你.你還好吧?” “嗯。”薑雅點點頭。 她是陳家養女,雖然皮膚細膩,相貌漂亮,但從小吃苦耐勞,不是受不了苦的女人。 “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們怎麽敢打你的?”陳楓眉頭緊皺。 薑雅抿了抿嘴唇,把剛才發生的事講了一遍。 聽完薑雅的敘述後,陳楓的臉色鐵青無比,雙手緊握,怒喝道:“給我把那對狗男女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