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總賽開幕 明天就是總賽的日子了,經過一月的休養與修煉,每一個參賽人員都是“謔謔謔謔!磨刀霍霍向豬羊~~”。不過,也有許多人的心始終無法平靜。 “嘰嘰嘰嘰!…”千隻鳥鳴響徹空曠的山洞,猩紅的寫輪眼鎖定目標,控制著自身的高速,佐助的右手帶著一團激烈的電光,猛刺入眼前厚實堅固的岩石。 “轟隆隆!”兩米多高的黑色巨岩分裂開來,轟塌落地,露出岩石背面的巨龜老八。 巨龜老八看了看破碎成幾塊的黑色岩石,對佐助道:“千鳥,成功了。” 佐助拍拍手,看了下岩塊,轉身離開。走到門口邊,拉開門,正要跨出去,卻收回腳,停了下來,問道:“草祭在哪?” 沒有回話,巨龜老八已經不知去哪裡了,整個洞內寂靜無聲。 “是嗎,還不肯說。”佐助自語了句,跨步走出山洞。 春野家,二樓臥室。 “啊啊啊啊!可惡的草祭!怎麽能這樣對待一個女孩子?!”看著面前攤開的卷軸,小櫻就是一陣氣惱。這卷軸是草祭給小櫻的基礎醫療卷軸。可是現在… “啊!為什麽這卷軸後面是空白的啊?該死的草祭!居然敢耍我。等著!別讓我抓到你,否則,哼!” 一樓客廳,春野兆向樓梯口看看,轉頭對著廚房道:“小櫻怎麽了?一早上的大喊大叫,草祭?是那個拒絕了日向親事的小鬼嗎?俟!難道他是因為喜歡我們家小櫻才拒絕的?不行!我要去和小櫻說清楚。”說著,猛地起身就要上樓。 “砰!”一個鍋蓋準確的命中了春野兆的腦杓,把春野兆擊倒在地,廚房裡走出位中年婦女,與小櫻有著幾分相像,婦女板著臉看著倒地的春野兆道:“哼!不要隨隨便便就給我亂說啊!這樣會讓小櫻很尷尬的啊!” “芽、芽吹…”春野兆無力的抬起手,又倒下了。 一樂拉麵,鳴人和自來也在吃著熱騰騰的拉麵,自來也說,這算是提前祝賀鳴人成功通過考試。 “我吃飽了!謝謝款待!”鳴人放下筷子,裡面還有許多湯料沒有喝完,以往鳴人都是一滴不剩的舔乾淨的。 自來也看向鳴人,問道:“鳴人,你怎麽了?” “啊?”鳴人愣了下,旋即道“哈哈!什麽怎麽了?很好啊。喲西!我先回去了,明天就要比賽,要回去好好鍛煉下,再睡個好覺才行。” “鳴人!”自來也叫停了離開攤位的鳴人。 鳴人笑哈哈的轉過身子:“自來也老師,還有什麽事嗎?” 自來也捂臉,不甘的道:“雖然很不想承認,可你小子平常都是叫我好色仙人的,怎麽可能這麽正經的叫我自來也老師了。說吧,你到底怎麽了?” “哈?哈哈!自來也老師,我可是很尊敬長輩的啊。”鳴人打著哈哈扯過。 自來也眼睛眯了起來,上下打量著鳴人道:“你小子到底怎麽了?” “都說了,我…” “是和草祭有關嗎?”不待鳴人說完,自來也搶先道。 “我…”鳴人沉默下來,臉上的笑容退去,就這樣站著。 半響,鳴人低著聲音道:“我不知道怎麽回事,總覺得草祭像是在瞞著我什麽,好像,好像他…” 自來也見鳴人這副樣子,頓時釋然了,對於鳴人的情況,他也是多有了解的:“唉,鳴人,我知道草祭這個月來一直沒出現,你很擔心。可你也不用多想什麽啊?好了,我和你去訓練下,再好好的睡個覺,說不定,草祭他明天會在比賽場看你的比賽了。別忘了,你可是答應過草祭要好好揍一頓那個日向家的小子的。” “對!”鳴人聽自來也這麽一說,又變回以前那個大咧咧的鳴人“嘻嘻,我一定要好好揍一頓寧次,讓草祭看看。” “對,就這樣。走,我們去…” 原波風宅,現帕克住宅。 帕克剛從草祭家回來,手上拿著張皺巴巴的紙張,回到住宅後,把紙張往桌上一扔,坐在沙發上,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雄志英一回來就看到帕克這副模樣,頓時被嚇了一跳,可是在看過那張紙後,也是沉默下來。坐在帕克對面,心不在焉的灌著水。 “你確定嗎?”雄志英率先打破了沉悶的氣氛。 “…不知道。”帕克語調怪異,表情很複雜。 雄志英看了眼帕克,無奈道:“唉!如果真是這樣,那,這麽多年來,我們可是一直被耍得團團轉啊!” 帕克的表情變得有些欣喜、又有些憤怒,但更多的是茫然無措。 “這事還是告訴他們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得要備多點手段了。”說著,雄志英雙手各結出一個印,不大會,一道金芒閃過客廳。 熟悉的金黃發色,熟悉的白底火紋禦神袍,熟悉的溫暖笑容,熟悉的溫和語氣。 “很久不見了……” 是夜,雛田徘徊在草祭家門口,時而探頭看看,又突然撤回腳步,退出門外。猶猶豫豫的樣子。 鳴人從遠處走來,剛剛和自來也一起去溫泉泡了個澡,正渾身舒爽的打算回家睡覺,好迎接明天的比賽。剛走過轉道,就看見一個人站在家門口,走近看了,才發現是多日未見的雛田。當即高興的喊道:“喂!雛田!你站在門口幹嘛了?” “咦!我、我…”雛田被這突然的聲音嚇得一驚,待抬頭髮現,走進的人是鳴人時,心裡不由松了口氣,卻又感到失落。兩手纖嫩的小指在身前來回轉悠,心裡亂糟糟的。 鳴人走到雛田面前,疑惑道:“雛田,你這是幹嘛了?怎麽站在這裡?” “我、我…”雛田的頭也不敢抬的,只顧盯著兩隻轉悠的細指,不知該怎麽回答。自出了那件事後,草祭這月來,一直沒有出現,所以打算來草祭家看看,希望可以見到草祭。 “哦!你是找草祭的。嗯,不過你失望了,草祭最近一直都沒有回家,真是的,怎麽就這麽不顧家了?害得我每天跟著佐助吃魚吃泡麵,膩死了。”鳴人見雛田通紅的雙頰,猜到是來找草祭的,當即抱怨的說道。 雛田聽了鳴人的話,眼神不由一暗‘草祭,我真的給你帶來那麽大的困擾嗎?’想到這,雛田對著鳴人鞠了一禮,話也不說,轉身就跑,幾滴晶瑩灑落在路邊。 鳴人呆呆的看著跑遠的雛田,搔搔腦袋,不知所以的撇撇嘴,轉身向房門走去。 “哢!” “回來了。”佐助聽到開門的聲音,轉頭看去,見是鳴人,便開口打個招呼。 鳴人走到客廳,伸著懶腰打了個呵欠:“哈~剛剛在外面遇到的雛田,說了沒兩句就突然跑了,真是的。算了,我要吃泡麵,佐助,你要嗎?” “…嗯。” ……半夜,夜深人靜,草祭家,鳴人和佐助都已入睡,經過一月的高強度修煉,此時隻待明天的總賽了。 一個披著大衣,帶著寬沿帽的人來到鳴人和佐助的房間,幫鳴人拉上掉落的被子。又來到佐助面前,給旁邊桌上的水杯注滿水。輕手輕腳的,不發出一點聲音。 站在窗邊,回頭看了眼兩人,越過窗縫的流光點在帽上,微微的月華下,可以看到翹起的嘴角。 “呼~”微風拂過,吹動簾布,遮住了窗邊人的身子。 佐助迷糊的睜開眼,向窗邊看去,只見到微動的簾布。往桌上瞧去,看到滿水的杯子愣了下,看了看睡得香甜的鳴人,也沒多想,拿起杯子喝了口,轉身睡下。 次日,烈陽高照,此時木葉的中考賽場裡,人聲鼎沸。 “哈哈哈!竹木,你也來啦。” “當然啦!這可是壓軸好戲啊,怎麽能錯過了?” “這位大人這邊請,各國大名的位置都在一起,請跟我來。” “……” “哈哈!好久不見了四代風影。”三代對面前帶著寫有‘風’字鬥笠的人笑道。 “呵呵,真是好久不見了,想不到你還健在啊。”四代風影低啞深沉的聲音讓人聽了覺得渾身不舒服。 三代無視四代風影的挑釁,隨意道:“呵呵,我還要留著這把老骨頭看著木葉了。” “哦……” 待到三代火影和四代風影就座後,不知火玄間叼著根千本,站在場中,手一揮道:“第三場中忍考試總決賽,現在開始!” “哇——……”場內頓時一片喧嘩。 “第一場比試,日向寧次與漩渦鳴人!” “寧次!”“加油啊!寧次!”“日向家的小子…”這些人都是買了中考賭博的人,以對打雙方的輸贏為條件,買任一方輸或是贏,達成後,就可以獲得賭金。嘛~說一下,這是雄志英弄的,按他的話來說“我不這樣做,養不起帕克啊!” 鳴人在台上左顧右盼,想要找到草祭的身影,可就是看不到。鳴人向卡卡西問道:“卡卡西老師,草祭人呢?他沒來嗎?” 卡卡西拍了拍鳴人的頭,道:“好了,你先下去吧,他一定會來的。你要好好表現,別等他來了,你就輸了。” “哼!怎麽可能?好,看我打敗他!”鳴人一個跳躍,跳到了場中。 兩人來到場中,面對面站好。寧次此時表情冷淡,鳴人看著寧次的樣子,心裡就是一股火氣:“寧次,你準備好認輸吧!” 寧次冷冷的看著鳴人,道:“吊車尾就是吊車尾,無論怎麽努力,都擺脫不了失敗的命運。” “可惡,你…” “好了,有什麽等會再說,現在,比試——開始!”不知火玄間喊停兩人的鬥嘴,手一揮,宣布比賽開始,瞬身離開了場地。 在不知火玄間喊開始的時候,鳴人就發出一枚手裡劍逼退了寧次。寧次退了幾步,與鳴人拉開距離,擺好起手式,就要向鳴人攻去。 鳴人卻突然笑道:“嘻嘻,我可是有好好做功課的啊!喝!多重影分身之術!” “嘭!嘭嘭嘭嘭嘭嘭…”連串的輕響,一陣白煙騰起散去,場上出現了百多個鳴人,繞著寧次圍成一圈。 看著這偌大的排場,場上的人群頓時一陣騷動。 “這,好龐大的查克拉啊!”即使不開白眼,寧次也能看出鳴人的查克拉之龐大。 小小的吃驚了一把,恢復冷靜的寧次冷冷的看著鳴人:“你是想要用人海戰術來打倒我嗎?別做夢了,這點程度根本就不可能。” 鳴人擦擦鼻子,嬉笑道:“嘿!你就看著吧。”說著,鳴人掏出幾枚苦無拿在手上,其余的分身也是同樣,手上都夾著幾枚苦無。 “難道!”寧次一驚,他似乎想到了點什麽。 “多重影分身之術——改!多重影手裡劍之術!咻!”鳴人大喊著投出手上的苦無, 其余的分身也是抬手朝著寧次投去。 “呵,鳴人這小子,名字還真被蒙對了,只是沒想到會這麽用,這可比一般的多重手裡劍還要多啊。”三代看著鳴人的表現,欣慰的笑了笑。 “哦?看來鳴人還會動動腦子的嘛,不過…”卡卡西微微眯起右眼,看向被包圍的寧次。 “哼!八卦——”就在劍雨要擊中寧次時,寧次的動作一變,身體下壓。 台上觀眾席中的日向族長日向日足見到這個起手式,心裡一驚,脫口道:“這是…” “——回天!”寧次一聲大喝,身體噴薄出大量的藍色查克拉,身體高速旋轉,帶動查克拉流動,形成一顆藍色半球。劍雨擊在球面上,都被高速移動的查克拉帶轉擊飛。 日足見到寧次使用了回天,心裡更是吃驚,這可是日向宗家的招數,寧次還沒資格學習,可怎麽就會了這招回天了?該說不愧是天才嗎。 “呼!”不一會,劍雨落完,寧次的回天也停了下來,身上一點傷痕也沒有,連點灰也不沾。以寧次為中心,半徑兩米內空無一物,地面形成一個半徑兩米的圈,寧次就站在圈中心。圈外是剛剛襲來的手裡劍,正一枚枚散落在地上。 鳴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寧次,驚道:“怎、怎麽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