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終於弄完了所有的請帖,夫妻倆累的當場就躺在了沙發上做鹹魚癱狀。 秦母看著累成這樣的秦朗和林婉兒,心疼得主動請纓:“我和你爸去把需要寄出去的請帖寄了。你們好好休息。” 秦朗聞言點了點頭,有氣無力地說道:“謝謝媽,麻煩媽幫我寄一下了。” 秦母雖然年紀大了也與世界脫軌了一段時間。 但自從搬到了帝都。 親家是不是得就約他們出去。 還給他們買了智能機教他們怎麽用。 因此秦母很快地就在快遞員的指導下學會了怎麽寄快遞。 花了幾個時辰,秦母和秦父才把所有的請帖寄出去。 確認沒有遺漏之後才回來了家。 一家人好好的休息了大半天。 周四,秦朗終於恢復了精力。 而且他也不能繼續躺下去了。 因為調休結束了,他要苦巴巴地去上班了。 順便送一下請帖。 到了公司,熟悉的李哥和王哥首先看到了秦朗。 因為和秦朗私交不錯,兩個人並沒有喊經理。 而是熱情地圍了過來:“秦朗!你可是終於回來上班了!” 說話的李哥拍了拍秦朗的肩膀:“調休過得怎麽樣?” 秦朗苦笑著搖了搖頭:“差點沒累死在家裡。” 旁邊一個猥瑣的男人不陰不陽地說了一句:“家有美眷,可不得累死在家裡。” 李哥聽不下去,不高興地開口道:“老梁,你這就過分了,陰陽怪氣的像什麽樣子!” 被稱呼為老梁的男人卻無所謂道:“我陰陽怪氣你了嗎多管閑事。” 聞言李哥更是生氣,還想上去理論。 被秦朗攔住了:“李哥,你和他計較幹什麽?來看看我帶來了什麽東西。” 李哥本來還在生氣,此時看到秦朗手裡的東西,頓時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是,是請帖嗎?” 秦朗看著李哥一驚一乍的樣子有些無奈,他笑了笑:“當然,這份是你的。” 他拿起一個燙金的請帖遞給了李哥。 “誠摯邀請李文先生參加……婚禮,新人秦朗,林婉兒。” 李哥,也就是李文迫不及待地就打開了包裝精美,處處透著高貴氣息的請帖。 他驚訝極了:“這請帖也太好看了吧!一定花了不少錢。” 說著李文有些羨慕,他當年結婚的時候和自己老婆就潦草地通知了親朋好友一聲,哪有這麽隆重。 “我還以為你說請我們去婚禮是在開玩笑呢。” 秦朗聞言皺了皺眉,隨即又舒展開來,笑道:“怎麽可能開玩笑,婚禮這麽大的事情。” 緊接著他又說:“以我們的交情,不僅是同事,更是朋友。請朋友來參加自己的婚禮我可是再認真不過的。” 說完秦朗就將準備好的請帖一一分發出去。 卻沒想到一個人的時候,請帖沒有了。 秦朗還以為是自己粗心大意落下了誰。 正皺眉思索間。 他熟悉的王哥看出來了秦朗的想法:“你沒有少請帖,那是這幾日才來的實習生。你調休還沒見過他。” 說著王哥就喊了那青年轉過來。 秦朗看了確實自己不認識,就放下了心。 青年很熱心。明明是囂張的長相。 此時卻唯唯諾諾地給辦公室裡的人都到了水。 輪到秦朗的時候卻一個拿穩,潑了秦朗一身水。 晴秦朗還沒來得及說話。 那名青年就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連連鞠躬道歉,眼眶通紅。 臉上都是恐懼。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秦朗怎麽苛責了他。 可秦朗分明還沒有說話。 “對,對不起!經理您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 說著還裝作手忙腳亂的樣子拿著易碎的劣質衛生紙擦秦朗身上的水漬。 看著秦朗西裝變得一片狼藉,還粘上了亂七八糟的紙巾。 他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痛快。 而後又變得更加驚恐。 作勢要跪在地上,嘴裡連連喊道:“求您原諒我,我不是故意把水倒您身上的,不要開除我嗚嗚嗚……” 秦朗被這一連串的動作弄得愣住了神。 恰在此時門外進來了一個人。 那人開口就冷聲道:“發生了什麽!” “居然有人連一個實習生都容不下,秦朗!你是怎麽做到副經理的位置的!” “副董!” “副董……” 一時間熱鬧的辦公室變得鴉雀無聲。 寂靜的仿佛掉根針在地上都能夠聽得見。 秦朗剛才被潑了一身水,正打算開口說不用道歉,不怪他。 就被一頓搶白,錯愕間張開的嘴還沒有閉上。 就被副董看了個正著。 那副董肥頭大耳,大腹便便的樣子。 上來就對著秦朗劈頭蓋臉一頓罵:“怎麽?!你還打算開口狡辯?!” 這時候有人開口想要替秦朗解釋。 還沒來得及說話。 就聽到那副董何東亮開口又是訓斥:“你們不會還想為秦朗說話吧?” 他挺了挺腰,腰挺沒挺得起來不知道。 大肚子倒是抖了三抖。 秦朗整理了一下自己一片狼藉的西裝。 沉聲開口道:“我還什麽都沒來得及說,就被副董您扣了這麽一頂大帽子。” “可是秦朗哪裡得罪了你,才至於到如此地步?” “我秦朗,一個副經理有什麽理由針對一個實習生?” “反而是你們上來就咄咄逼人,好像生怕我說了話,這帽子就扣不到我頭上?” 秦朗本就高大,此時冷著臉居高臨下地看著那何東亮。 壓迫感十足。 有理有據的一番話說出。 嗆得那仗勢欺人的副董臉紅脖子粗。 秦朗看得分明,那狗屁的副董眼睛裡明晃晃的惡意。 分明是故意來找碴的。 他眯了眯眼,看了眼那好像宮鬥劇裡出來的實習生。 眼睛裡滿是冷意。 管你是什麽牛鬼蛇神,故意搞他秦朗,他秦朗斷不會輕易放過。 何副董被秦朗一頓冷言冷語,愣了一瞬。 便勃然大怒,揚起他那又粗又短的手就想打秦朗。 秦朗來公司的時日短,並沒有見過這個所謂的副董。 雖然他不知道到底為什麽對他這麽大的惡意。 但這件事絕不可能就這樣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