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姑娘說:“我來不來這裡可不關你的事。不過我奉勸你不要惹我不高興,否則你是知道後果的。” 說完,她一甩衣袖,再次走上山坡。 林寒也想跟著她離去,但是周詩雪顯然不肯就這麽輕易讓他走。 “林寒,你留下!”周詩雪有呂衝撐腰,心裡踏實了很多,難道碰到林寒落單,今天不好好修理一下她,以後可沒那麽好的機會了。 林寒轉過身來,說:“老婆,有什麽事?” 這一刻,幾乎所有人的以為聽錯了,但是看見周詩雪和呂衝的臉色之後,立即猜想這其中肯定另有隱情啊。不管在哪裡,不管是什麽世界,這世界上總有這麽一類吃瓜群眾喜歡看熱鬧。 而且像這種綠帽子話題就更加火爆了。 所以林寒說了這句話以後,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們三個人,就連在山坡上的五姑娘也伸長了脖子窺探。 “林寒,你不要胡說八道。”周詩雪臉色煞白,卻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林寒笑著說:“我是胡說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的婚約還沒有解除吧,所以你依然是我林寒的老婆。” 這個時候,呂衝的臉已經繃不住了,用手把周詩雪用力拽過來。 “到底怎麽回事?你不是說連男人的手都沒有碰過嗎?” 周詩雪身體都在這時候顫抖了起來,支支吾吾說:“我……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 呂衝慘笑一聲:“我對你這麽好,你竟然騙我,臭不要臉的婊子。” 他抓著周詩雪一連扇了幾巴掌。 周詩雪哭著說:“衝哥,他雖然是我的未婚夫,但那只是指腹為婚而已,一直以來我們都沒有什麽聯系的。” 呂衝聽完之後轉頭看向林寒。 林寒對他投來一個微笑,說:“你信嗎?” 呂衝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你怎麽這麽賤,到現在還要狡辯,我算是看透你了。我們之間完了,我會立即傳信回去,收回和周家的合作,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周詩雪哭得雙眼通紅:‘不要啊,我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呂衝甩掉周詩雪,怒氣衝衝的飛了出去。 不過,只是十幾個呼吸之後,搞笑的是,呂衝跌跌撞撞的飛了回來。這尼瑪到底是要鬧哪一出。 大家都倍感意外,正想問一下究竟。 “砰!” 忽然間,一個身穿鎧甲的男子衝天而降。這一身銀燦燦的鎧甲哪怕在夜色下依然能夠讓人感覺到它的鋒芒。鎧甲男子背上背著一把長長的闊劍,玄光四射,降落下來之後,那無窮無盡的殺氣立即讓所有人臉色巨變。 在鎧甲男子的面前,哪怕是武全文這樣的金丹期修士也顯得非常渺小,似乎對方吹一口氣都能讓他們灰飛煙滅一般。 再看那逃回來的呂衝,此時胸口已經多了一個血洞,鮮血直冒,止都止不住。 “神魔殿的魔將刑戈,果然魔功蓋世,就連金丹期都能輕易斬殺,今天難道我們都要死在這裡了嗎?”呂衝的臉上帶著恐慌之色,想逃但是卻逃不了。 在對方魔功之下,哪怕自己施展渾身解數也都被對方輕易攔下,這說明魔將刑戈的修為已經遠在自己之上了。 “武全文,我們必須聯手,否則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這裡。” 武全文也感覺到對方來頭不小,雖然很不爽呂衝這個人,但是眼下也只能先聯手禦敵再做打算。 “和我聯手也可以,但是你卻不能庇護林寒這個廢物,你要是出手幫他,我哪怕死也不會再和你聯手了。”武全文竟然提出來注意一個特別的要求來。 呂衝點頭說:“我也正有此意。” “林寒你不是能嗎?你可不要賴上我們,離我們遠一點。”武全文對著林寒哈哈大笑。 如果和呂衝聯手,雖然不可能獲勝,但是保命還是可以的。但是林寒就不一樣了,這個家夥的修為最多就是築基,恐怕對方一劍就能把他粉碎。 魔將刑戈沒有等他們交流太多,銀色鎧甲忽然散發出一道道綠光,身形猛然暴漲了一本,他怒吼一聲,拔出背上的闊劍,向呂衝和武全文橫掃而來。 兩位都是金丹期打真人,如今聯起手來,威力自然提升了不少,他們施展出手段輕松就躲過了這一劍。可是周邊的正道弟子就沒這麽好的命了,被這一劍砍成了兩截。 林寒搖了搖頭,不想加入這場戰鬥,偷偷的就要往山上逃。 武全文見到林寒逃跑的姿勢之後,連忙開口大叫,妄圖要提醒魔將刑戈。可刑戈似乎沒有聽見一樣,只是揮著劍向他們砍去。 這一度讓武全文懷疑,這個魔將是不是聾子。 其實刑戈的心裡都要嚇破膽了,尼瑪的讓我去砍他,你不知道他是什麽人嗎?就連黃泉大帝這種人也都得對他服服帖帖的,老子就是膽子有水缸這麽大也不敢找他的麻煩啊。 可武全文依然在呱呱的大叫。 刑戈實在是受不了了,怒氣衝天的一劍劈向武全文,大罵一聲:“我叫尼瑪啊,你小子活夠了是吧,老子先弄死你。” 武全文這一下子懵了。 咻!在刑戈的全力攻擊下,武全文立即中了一件,然後又被踢了一腳,腦瓜子嗡嗡的。可刑戈依然沒有停手的意思,對著武全文就是一陣狂轟濫炸,打得這家夥道基潰散,實力大損。 武全文現在後悔死了,這特麽的哪裡是聯手啊,老子簡直就是來給你當炮灰拉仇恨的啊。 “刑戈你怎麽老一直乾我啊?” 刑戈冷哼一聲:“因為你最賤!” 又是一場打沙包似的拳打腳踢,武全文虛弱得形同八十歲老人,苟延殘喘地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至於其他人,早在刑戈發泄的時候都四處逃散去了。 林寒一泡尿澆滅了火苗,然後轉身帶著五姑娘要逃。可眼前空蕩蕩,並沒有五姑娘的身影。 當下他也關不了許多,張開靈羽,如風似的往遠處飛去。 直到林寒飛遠了,魔將刑戈才松了一口氣:“太可怕了,竟然在這裡碰到林寒這個殺神,剛才要是他要殺我,簡直是易如反掌啊。不行,我得去避避風頭。” 刑戈一邊擦著冷汗一邊逃命。 本以為這樣就輕松和林寒拉開了距離,但是老天爺似乎和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