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婚守则

第35章 老板娘的故事
    一輛灰色的旅遊中巴車不緊不慢的行駛在盤山公路上。
  車上坐滿了從麗江出發去香格裡拉的遊客,中間的過道上站著一個20歲出頭的男導遊。
  “歡迎大家到我們香格裡拉遊玩,我們香格裡拉原名叫中甸縣,2002年經國務院批準改名為香格裡拉,先跟大家介紹一下我們這次旅遊的景點,最重要的就是普達措國家公園,虎跳峽,葛丹松讚林寺………”
  蘇瑾瑾和賓亦珺兩人正肩並肩的坐在這輛旅遊中巴的最後一排聽著導遊的口若懸河。
  拉市海騎馬之後休息了一天,兩人請老板娘方韻幫忙報了一個麗江出發香格裡拉3日遊的散客團。
  麗江去香格裡拉的路程可有好幾個小時的車程,無聊的蘇瑾瑾都打了好幾個哈欠了,連瞌睡蟲都有點襲上來了。
  身邊的賓亦珺看到蘇瑾瑾的小腦袋有規律一點一點的釣著魚打著瞌睡,嘴角泛起了一絲微笑,伸手輕輕的將蘇瑾瑾的肩膀摟過來,將她的那正釣魚的腦袋靠在自己寬厚的肩膀上,免得她一會兒醒來了會感覺脖子酸痛。
  精力充沛的賓亦珺平時也習慣了早起,環視了一下滿車上不少都在打瞌睡的人,默默的拿出了手機。
  香格裡拉那觸手可及的純淨的藍天與白雲,一望無際延伸到天邊的草原上,悠閑的牛羊成群結隊的在吃著草,幾個皮膚黝黑帶著明顯高原紅的藏民在放牧,時不時好奇的抬頭觀望著過往的車輛……
  蘇瑾瑾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這純淨的空氣,覺得自己仿佛連靈魂都被這最接近天堂的地方洗滌了,自己那點煩惱和破事真的又算個什麽呢?
  在香格裡拉縣城裡,大家吃過一頓旅行團安排的不算豐盛的團隊晚餐後,時間還不算太晚,三三兩兩的在縣城裡散著步,到處閑逛著,蘇瑾瑾和賓亦珺兩人也和大家一樣。
  “瑾瑾,怎麽樣?這裡的高原氣候你能適應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蘇瑾瑾搖了搖頭。
  “那就好,明天去普達措森林公園,那邊的海拔更高,而且氣候比較寒冷,記得多穿一點,還有,別動。”
  看到身邊的賓亦珺突然喊了聲別動,蘇瑾瑾還以為是有什麽事了,疑惑的站住不動,歪著頭看著賓亦珺。
  賓亦珺後退了半步,蘇瑾瑾覺得脖子上一涼,多出了一樣東西,一根天珠配綠松石和紅珊瑚的項鏈正靜靜地掛在自己的脖子上。
  蘇瑾瑾不懂藏傳天珠,只是覺得脖子上這個很漂亮,古樸神秘的花紋,間或配上一兩粒綠松石和紅瑪瑙,蘇瑾瑾伸手輕輕的撫摸著,手上傳來冰涼的觸感……
  “喜歡嗎?”
  耳邊傳來的低沉渾厚的男音讓蘇瑾瑾的耳朵悄悄的紅了。
  “看你在前面的店鋪裡多看了兩眼。”
  兩人之前在一個不起眼的臨街小店鋪裡面,蘇瑾瑾一眼就這條項鏈,但是那抵得上自己兩個月工資的價格,蘇瑾瑾想了想,最終還是放棄了,畢竟自己只是覺得挺漂亮的,但是並不真的懂藏傳天珠的好壞,還是留給有緣人吧。
  蘇瑾瑾臨走時還惋惜的看了一眼這條項鏈,卻沒有想到同行的賓亦珺多逗留了兩分鍾居然就是為了這條項鏈。
  一個優質男對自己這樣溫柔體貼,小意殷勤,是任何一個女生都很難以抵擋的,至少蘇瑾瑾覺得自己的心已經有點怦怦亂跳了。
  “很好看,很適合你。”
  賓亦珺轉到蘇瑾瑾的面前左右端詳了一下,
笑眯眯的說。  蘇瑾瑾其實很喜歡這條項鏈,但是又想到無功不受祿,自己平白無故受人大禮也不太合適吧。
  賓亦珺伸手輕輕抓住蘇瑾瑾想往脖子後解項鏈扣子的蘇瑾瑾的手,說:“別脫,戴著就很好看,就當是你陪我度過一段原本孤獨旅行的小小謝禮吧。”
  聽到賓亦珺這麽說的蘇瑾瑾也就沒必要再堅持下去,甜笑著道了謝,任由這串天珠項鏈留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從香格裡拉回麗江古城後休息了一天,再買了點當地的小特產回去,蘇瑾瑾的假期就要結束了。
  可是在麗江古城的最後一天也碰到了點小插曲,不過這個小插曲與蘇瑾瑾和賓亦珺卻並沒有任何關系,只是恰巧碰到罷了。
  平素裡溫柔可人,風情萬種的客棧老板娘方韻這一天居然直愣愣的坐在客棧的服務台發呆,就連蘇瑾瑾準備跟她告別,連叫了她三次,他才回過神來,心不在焉的和蘇瑾瑾賓亦珺兩人說了幾句就魂不守舍的匆忙離開了,服務台上遺留了一封已經拆開的EMS文件快遞。
  蘇瑾瑾好奇的拿起一看,居然是一份來自上海的法院傳票,被告人就是老板娘方韻。
  蘇瑾瑾看了看身邊的賓亦珺,其實賓亦珺的心裡也很意外,但是面上卻沉靜如水,只是接過蘇瑾瑾手上的法院傳票低頭仔細看著。
  顯然是發現了自己遺落的東西的老板娘方韻又急匆匆轉了回來,看到了兩人手上拿著的東西,臉色頓時刷白了,身體都禁不住晃了晃。
  老板娘方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假裝淡定的取回了文件,邀請兩人到庭院坐坐喝杯茶。
  坐在客棧庭院裡的老板娘方韻顯然是心事重重, 在連喝了三杯茶後,終於開口說起了她自己的事情。
  “兩位既然看到了就算了,請不要和其他的客人說,免得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只是我這家客棧怕是開不長久了。”
  蘇瑾瑾:?
  老板娘方韻自嘲的笑了笑,說:“其實我是一個逃兵,從上海逃來麗江的。我是農村出生的,家裡條件不好,父母又重男輕女,所以我勉強讀了個中專,家裡不肯再繼續供我讀書了,就出來上海打工了。
  在上海,我一開始從服裝廠的一線生產工人做起,慢慢的到開起了自己的服裝廠,那十多年裡我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不過這個世道是很現實和殘酷的,不是你吃苦受罪就一定能成功的,我碰到了我的貴人,自己這才有了翻身的機會。
  我的貴人是一個身價上億的大老板,儒雅成熟有魅力,如果他不說自己是一個生意人的話,很多人都把會把他認為是一個在大學裡教書的學者。
  有這麽一個又有風度又有錢,還肯提攜自己,手把手的教導自己怎樣在這個大城市魔都生存下去的成熟男人,我想沒有一個女人能逃得過這種吸引力,我瘋狂的愛上了他,完全無法顧及他是否有妻有子,我也可以感覺得到,他對我並不是毫無感覺,可是他更愛和他同舟共濟的妻子,也愛他的孩子,是決計不會肯為了我而去離婚的,我一個農村出來的,在他的幫助和扶持下能走到這一步已經很不錯了,又有什麽資本叫他為了我妻離子散,所以我心甘情願的成了他見不得光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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