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非覺得面子上很是過不去,看看張銘,那麽帥。看看自己,這麽挫。 不行,這樣的話,被人看遍了。 要知道他胡非可是廁所裡拉粑粑,臉都要朝外的漢子,要面子啊,不能慫。 想到這裡,他從地上爬起來對著那黑袍邪祟衝去。 黑袍邪祟正以雙手抵擋銅錢劍,見胡非衝來,根本沒放在眼裡。 胡非衝過去後,狠狠的一拳頭砸在黑袍邪祟的身上,黑袍邪祟同樣動都沒動。 反而是胡非自己被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他半天沒起來。 隨著時間,那黑袍邪祟逐漸輕松起來,它雙手間煞氣湧動,好幾次將銅錢劍直接拍飛。 而張銘隔空操控銅錢劍見對黑袍邪祟的效果已經不是很好,決定不再隔空操控,畢竟這樣太消耗體內的道氣。 於是他手訣一變,銅錢劍頓時飛回他手上。 只見他左手劍指凝聚道氣在銅錢劍上一抹,劍身黃光更甚。 接著他身子一閃,握著銅錢劍就對著那黑袍邪祟而去。 黑袍邪祟見狀也是迅速上前,揮動著寬大的黑袍和張銘打了起來。 就在他們打熱鬧的時候,遠處一個樓頂上,一身紅袍帶著王者風范的紅幽站立樓頂。 她身後,那紅衣女鬼靈官說: “主人,銘君鬼帝大人的道術,越發精湛了。” 紅幽點了點頭說:“我還是希望他神魂更強大些……不過我相信他。” 說著紅幽又問:“對了,你不是說,之前在他身邊看到了一個白衣精靈?” “是的,是從一個古墓裡出來的,似乎認鬼帝大人為主了。”紅衣靈官說道。 紅幽點了點頭說:“這個白衣女精靈,你就多多注意一下,最好查明開頭。” “是,若是她有問題……”紅衣靈官問。 “那就殺了,我決不允許有任何威脅到他的存在!”紅幽紅色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氣。 紅衣靈官急忙說:“遵命!” 過了會兒紅幽又問:“黑玄那邊,可有動靜?” “暫時沒有,但屬下覺得,沒動靜一定是在醞釀大動靜。” 紅幽點頭道:“黑玄,他一定不想我男人回歸。不止是他,估計好些家夥都不想看到千年前的銘君鬼帝回歸。 然而我帝回歸,勢不可擋。早晚有一日,他會重回鬼帝之位。讓那些野心勃勃的家夥,望之生畏!” 紅衣靈官說:“主人所言極是!” “好了,你繼續暗中保護,本帝回地府去處理公務了。”紅幽說完後就消失了。 消失時她的聲音又傳出:“注意看,如果他再敢吃女人豆腐,不管是有意無意,都告訴我,我到時候慢慢收拾他。” ………… 再說張銘,手握銅錢劍,腳踩七星步,又是念口訣,還要撒符咒。 全力之下,竟然和那黑袍邪祟打的是熱火朝天。 不過這黑袍邪祟畢竟之前被胖子和黃毛聯手打傷了,此刻又面對這麽猛的張銘,多少有些難以招架。 只見它已經有了敗勢,估計也知道再打下去要吃大虧,所以它一邊打一邊後退,隱隱有撤退的意思。 可是張銘又哪裡那麽容易讓它跑?攻勢越發的猛烈,直逼的黑袍邪祟是不斷抵擋,連進攻的機會都沒有,又哪裡跑得掉? 就見張銘銅錢劍貼著黑袍邪祟的臉前劈過,同時左手一道驅邪符對著黑袍邪祟甩去。 黑袍邪祟後退間躲避銅錢劍,揮手打出煞氣擋住了符咒,然後忽然身子一扭,就準備跑路。 張銘見狀冷笑,摸出一道驅邪符扔出,同時身子一躍,一腳踢出去。 腳底踢在符紙上,帶著符紙瞬間踹在黑袍邪祟的後背。 啪的一聲,符咒的威力加上張銘一腳的力量,踹的那黑袍邪祟直接以一個狗吃粑粑的姿勢撲飛出去三米摔在地上。 經過一番戰鬥,張銘感覺這個邪祟不是鬼,好像也不是僵屍,而是人。 只是不知道修煉了什麽邪法,搞了一身的邪煞之氣,而且還要吸女人的精氣。 不論如何,一切真相都得抓住這家夥之後才能搞清楚。 於是他迅速上前,趁著這家夥此刻摔在地上,就準備擒住。 同時胡非也衝上來,他覺得這是個表現的好機會。 張銘把黑袍邪祟打倒,他可以上去撿漏啊,到時候也算是出了一份力。 可是他們倆剛衝上去,就見地上的黑袍人忽然將身上的黑色袍子一下子掀開。 緊接著就見到他的黑袍下,瞬間飛出了十幾個鬼魂,全部都面目猙獰的對著張銘和胡非飛來。 張銘臉色一變,急忙將手裡的一把符咒一股腦的扔出。 那十幾隻鬼被一把散開的符擋住卻依舊衝上來,只聽到一陣劈裡啪啦的聲音。 火花閃動間,一股股鬼氣冒出來,這些鬼也都發出慘叫。 可是也因為這麽多鬼的阻擋, 那黑袍人在混亂之間迅速跑了。 等所有符咒炸開後,那些鬼也都被打傷了,全部都畏懼的飄著,甚至想跑。 張銘見黑袍邪祟跑了,心裡無奈。可一看這些鬼,居然都是挺好看的女鬼。 而且其中一個,正是剛剛張銘在巷子裡看到,剛被害死的那個女孩的魂魄。 也就是說,這裡十幾個女鬼,都是這些天被那個黑袍人害死的女孩的魂魄。 想到這裡,張銘從身上摸出帶來的收鬼葫蘆,打開塞子念咒: “太上敕令,鬼無遁形,收!” 隨著劍指一點,十幾個女鬼還沒明白什麽情況,就全部被收入了葫蘆裡。 做完這一切,張銘翻著白眼看著胡非說:“你丫,啥忙沒幫到。” 胡非尷尬的撓頭說:“這次是意外。” 其實張銘心裡還是佩服胡非,屁本事沒有也敢往前衝,挺有種。 這時那個皮衣女人走過來,看著張銘說: “那個……你剛剛拿葫蘆比劃啥呢?怎麽就眼睜睜看著黑袍人跑了呀?” 張銘心想,這女的沒給她開眼,看不到鬼,以為張銘瞎比劃讓黑袍人跑了。 不過聽她這意思,怎麽還是怪罪張銘? “你懂啥?一個女人家家大晚上跑這裡來幹嘛?不知道多危險?是覺得自己長的漂亮來考驗一下壞人是吧?” 被張銘一通教訓,那女沒一開始那麽凶,反而委屈巴巴的拿出證件說: “你別這麽凶我,給我點面子嘛,我是警察,我一直在追查變態殺人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