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啊,這可是奇物。說不定很值錢的。”湯老扁搖頭。“這條我不賣!” 凌飛宇這才想起來。自己以前也聽外公說過。在他們山中某某找到五條腿的蛤蟆,賣了幾十萬什麽的。還有抓到兩個頭的蛇,賣了多少多少。 凌飛宇當時認為,這只是想錢想瘋了的人編出來的。可是現在對湯老扁有影響了。 從這裡就能看出來。在山村中估計都聽說過的。湯老扁當然以為自己運氣來了。當然了,他的運氣真來了。 “尼瑪,我就想要這條了。你說要多少錢?”凌飛宇有些氣急敗壞。想撿便宜,卻讓人打臉了。 “這個啊。”湯老扁看著那黃鱔。“你給一百萬!” “你想錢想瘋了!”張明月驚叫了起來。 “就一百萬。要不然我拿到城裡去看看。”湯老扁執著的道。 “你拿到城裡就死了。這玩意死了就不值錢了。”凌飛宇想抽這混蛋一頓。“要不是我認識的話。這玩意就是普通的黃鱔。” “不行,就一百萬。要不我帶回家吃了。”湯老扁堅定道。帶回家吃了不至於,這就是表示決心。不會便宜你凌飛宇的。 眼看著那玩意就要掛掉了。凌飛宇只有一咬牙。“行,我給你一百萬。” “宇哥,這是你瘋了。”張明月一把摟住凌飛宇的胳膊。不讓凌飛宇摸出手機付錢。 “快點,那玩意就要死了。死掉了以前不值。”凌飛宇急急的道。“快去那一個小瓶子。就那二兩的二鍋頭空酒瓶就行。” 張明月一愣,看著凌飛宇一臉的嚴肅,在一想凌飛宇不會把錢扔進水中的。點點頭趕緊去拿瓶子。 凌飛宇把錢給湯老扁打過去。這邊手一揚,那帶著金線的黃鱔,就到了凌飛宇的手中。 “唉,你錢還沒有到帳!”湯老扁急忙道。這時候他的破爛手機響了起來。一看自己的卡上到錢了,數了好幾遍,才看清楚確實是一百萬。這讓他嗷的一嗓子,躺在地上直打滾。 “尼瑪,這家夥是驢啊!”凌飛宇說了一句,不過這時候沒有時間管這些了。拿起無常錢,在黃鱔頭部割開。就有金黃色的液體,滴落在張明月手中瓶子裡。 “這是血液?”張明月問道。 “嗯,收好了。等會有用。”凌飛宇一臉正色道。把滴完血液的黃鱔給丟開。這次對還在地上打滾的湯老扁道,“醒了沒有?在這樣村中人都知道了!” “是啊,是啊。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啊。”湯老扁一咕嚕爬起來了。剛才這一通滾,讓他的情緒發泄出來了。 在哦剛才打滾過程中,湯老扁想到了很多很多。最主要的就是有錢有錢了。早要這樣有錢的話,張明月就是他的咯。 不過現在有錢了,說了老婆也很容易啊。湯老扁都想好了,要找媒婆去什麽地方說媒。 “等等,給錢啊。”湯老扁對凌飛宇道。凌飛宇這時後真拎著那兩個蛇皮口袋。 “錢給你了。再要我抽你!”凌飛宇眼睛一瞪。 “這些黃鱔和小龍蝦的錢沒給!”湯老扁理直氣壯。 “這你還要錢?”張明月要蹦起來了。 “要,當然要了。趕緊的稱一下給錢。”湯老扁說道,“要不然我帶回去下酒。” “行,給你錢。不過以後抓到魚蝦什麽的,只要是活的,你就給我送過來。”凌飛宇道。萃取動物精華,後面小湖中的小魚可不夠。 湯老扁得意洋洋的帶著錢走了。這邊張明月把大門一關就問道,“宇哥,這玩意能幹什麽啊。” “煉製成丹藥。吳阿姨的事情就解決了。”凌飛宇興奮的道。“用這黃金鱔的血液,和肉煉製出來的丹藥。能解決排異的問題。把後移植的器官,變成自己的一樣。不光不用吃排異的藥物。而且生命不受到影響。” “那就太值了。”張明月興奮的道。她老媽的事情解決了。“就是讓宇哥你花錢了。” “這個能煉製十幾棵丹藥的。”凌飛宇得意洋洋,“隨便賣出一顆去。你說能值多少錢?” “黃金有價藥無價。這個看病人能有多少錢了。反正普通人用不起。”張明月大眼睛笑成了彎月亮。 “你把這些黃鱔小龍蝦讓後面湖中去。我煉製丹藥,這些都是不入品級的丹藥。耗費不了多少真元。”凌飛宇笑著道。 煉製出來十六顆安撫丹。凌飛宇給裝在小瓶中,小心的收進了儲物袋中。 “小月,要不我們現在給你老媽送去?”凌飛宇征求張明月意見。 “不用了,反正現在錢都付掉了。等老媽回來的再說。要不然在醫院中服用這樣的丹藥。效果會引起別人注意的。”張明月考慮的很周全。 “這也是哈。我們去做飯。”凌飛宇拉著張明月小手。 這時候外面有人敲門,聽那敲門的聲音很禮貌。聲音不大不小不疾不徐。 不過張明月和凌飛宇兩人都對視了一眼。他們兩人敏銳的察覺了。在門口竟然是兩個煉氣一層的修真者,和一個普通人。 凌飛宇和張明月兩人掩飾自己的修為氣息,那都成了習慣。兩人掩飾住自己的驚訝,往門口走去。 不過這時候兩人反倒輕松了一些。這說明有修真者在這世界上。他們至少不用擔心被人拉去切片了。 “你們找誰?”凌飛宇放開門,對那個三十多的中年男子說道。這個男子小平頭看起來很精乾。那兩個煉氣一層的修真者,反倒有些像是跟班的。 “凌先生張女士對吧?冒昧上門拜訪,還請原諒!我叫蔣竹峰!”中年男子一抱拳。 凌飛宇明白了。蔣竹峰和邊上的那兩個煉氣一層修真者。用這種禮節,就是告訴凌飛宇他們知道了什麽。 凌飛宇和張明月馬上就聯想到那個石敢當了。一定是從他那裡泄露出去的。要不然的話不可能有別人知道。 “那請坐下談吧。”凌飛宇一皺劍眉。帶著這三人進來,在葡萄架下落座。那兩個煉氣一層的,在三十左右的樣子。看的出來也是經過嚴格的紀律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