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餛飩還有涮菜又是什麽?兒臣都沒聽過?” 贏元曼聽聞有點懵逼,俊俏的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著嬴政問道。 她沒想到父皇微服私訪回來竟然對皇宮裡的禦膳也沒有胃口了, 還有這所謂的餛飩和涮菜又是什麽呢? 真的特別好吃嗎? 嬴政看到女兒滿臉迷茫的樣子, 頓時有點忍俊不禁,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餛飩和和涮菜是父皇在蔚縣林族長那裡吃到的, 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寡人到現在都難以忘懷呢!” 緊接著,這邊嬴政兩眼放光,一臉沉迷的樣子。 隨後,他又擺擺手,長歎一聲對贏元曼說道: “可惜元曼你沒去村落,不然的話我想你會跟我一樣難以忘懷這兩種食物的。” 贏元曼聽聞,十分吃驚,櫻桃的小嘴,驚奇的問道: “果真有那麽好吃嗎,父皇?” 只見始皇帝眨了眨眼,一臉嚴肅的回道: “那是自然,林族長的村落裡的食材那可真是好吃極了,父皇何曾騙過你。” “現在你給父王準備的美味佳肴跟林族長的吃食比起來, 那相差了十萬八千裡。” 說完,只見自己的女兒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父皇在她的記憶中,一直都是一個泰然自若的人,很少誇讚別人的, 何況父皇貴為大天子,什麽美味佳肴沒有吃過? 不曾想竟然給叫什麽林族長的食物這麽高的讚賞? 真是匪夷所思。 一時間,贏元曼簡直都要驚掉下巴了,沒忍住問道: “是真的嗎,父皇?” “這個林殊是禦廚嗎? 他竟然能得到父皇這麽高的評價?” 只聽始皇帝噗呲一笑,擺擺手說道: “呵呵,林族長可不是禦廚, 這只不過是他的技巧之一罷了!” “技巧之一?” 贏詩元聽聞,滿臉驚訝。 嬴政對著她點點頭, 想起在林殊村落裡的所見所聞,有聲有色的的講了起來: “元曼,你知道嗎?” “林族長能釀出與眾不同白酒,能把人喝暈嘛!” “不僅如此林殊政治論,還懂得利用高利貸方法,不廢一兵一卒就能征服異族!” “還有他在村落中開辦學堂,發明了紙張,給村落的每一個孩童授課講學。” “最讓人大為吃驚是,林族長還懂得麵粉提純之法,讓每一個村民都能吃上麵粉!” “而且林殊,不但擅長中醫,還精通西醫,甚至知道人體解剖學!” “寡人所述種種,可都是寡人親眼所見的,可不得單單只是禦廚那麽簡單!” …… 贏元曼聽聞,一臉呆滯,不知所措。 父皇說的好多東西,從小到她,錦衣玉食的她竟然聞所未聞。 不過看到父皇一臉興奮的樣子, 他就知道這林殊一定是個很牛逼的人物, 不然怎麽會讓不苟言笑的嬴政對他如此讚賞呢? 只是,這林殊到底是何方人士? 為何懂得如此之多的技藝? 自己的父皇又為何對他讚賞有加呢? 一時間,林殊這個名字被她悄悄記在了心裡, 贏元曼對林殊的真實身份更是產生了濃濃的好奇。 “父皇,這林族長到底是何方人士?竟能擁有如此神通?” 呆呆愣住的嬴政思索良久後,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女兒的問題。 可一想到林殊三番五次拒絕了自己納賢之心,鬱鬱寡歡道: “父皇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那林族長確實是個異士、大智若愚的人物。” “奈何那林族長性格固執,不肯隨父皇來鹹陽,若不然的話你定能解心中之惑。” 贏元曼聽聞臉頰緋紅,她一個未出閣的公主,怎麽能見陌生男子? 莫不是…… 嬴政看到贏元曼臉頰嬌羞的樣子,竟有些忍俊不禁, 剛想回道,頓時感覺頭疼難忍, 接著就兩眼一黑,重重昏迷過去。 “撲通一聲!” 嬴政覺得身體輕飄飄的,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 贏元曼看到父皇好端端的突然昏迷了過去, 嚇得臉色慘白,連忙起身, 一邊拍打著父皇,一邊大驚失色起來: “父皇,父皇,你怎麽了?” “快來人啊,傳禦醫!” “喳!!” 太監嚇得不知所措,匆匆忙忙的去請禦醫。 一時間皇上昏迷的事情,散播開來, 李斯、蒙恬的等重臣也趕快進宮探望。 …… 這邊蔚縣,村落裡。 自從老蒙和老秦離開之後,林殊又在村落裡面過起了怡然自得的生活。 這不,他心血來潮來到村落裡巡視南瓜的長勢。 “不錯。不錯,估計差不多還有一個月就能收獲了。” 看到南瓜長勢喜人,目光所及全都是一片茂盛的樣子,林殊不僅自顧自的說道。 隨後,林殊又想到了遙遙無期的系統任務, 歎了歎氣道: “唉,奈何這蔚縣的女子都長得太醜了, 系統的任務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完成!” …… 這邊皇宮裡。 贏元曼將命令吩咐下去之後, 很快五六個禦醫火急火燎的來替嬴政診治。 嬴政作為國之天子暈倒可不是小事, 禦醫們給嬴政診脈的時候,嚇得汗巾濕透,不好多言。 一時間屋子的人大氣都不敢出, 除了贏元曼以外,還有許多王孫大臣在場。 一時間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禦醫的身上,一臉焦急的等待著。 幸運的是,經過禦醫們一番診治之後, 始皇帝緩慢地眨了眨眼睛,醒了過來。 “皇上,你醒了?” “父皇,你終於醒了!” “父皇,你現在覺得怎麽樣?” …… 看到始皇帝醒過來, 贏元曼和一幫朝中老臣急急忙忙圍了過來,滿臉擔心的問了起來。 始皇帝隻感覺自己突然頭暈目眩,感覺腦袋都要裂開了, 一邊摸了摸頭髮,一邊歎息道: “寡人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一時間隻覺得天旋地轉就暈了過去。” 贏元曼聽聞,一臉的擔憂與凝重, 驚慌失措的看著當場的禦醫們問道: “禦醫,父皇到底是何病症,為什麽會突然昏倒?” 一時間,屋子裡所有的人都一臉期許看著在場的禦醫期待他們的回答, 一臉的擔憂之色。 被皇上和幾個朝中老臣盯著,禦醫們隻覺得壓力山大, 沒過多久,太醫中一個領頭模樣的老頭站了出來,硬著頭皮說道: “回稟公主,陛……陛下的病情一時間講不清楚, 可……可能治療起來有些複雜。” 嬴政聽聞,心彭彭跳,大驚失色的問道: “寡人到底是怎麽了?” 聽到始皇帝發問,禦醫們竟一時間手足無措,小心翼翼的說道: “啟稟皇上, 剛才老臣和其他幾位太醫對您的聖體診斷一番之後, 發現陛下的頭顱中不知為何,竟有些許瘀血。” “雖然爾等也懂治療之法,但恐怕不能根治。” “除……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