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何鴻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空氣頓時仿佛凝固了一樣,這個時候,這些人才想起,何鴻不只是有錢啊! 他能一個人打十幾個的存在啊! 他們這些人在他面前,什麽都不是吧! 而且,他跟警署的人關系不錯啊! 頓時,尤其是之前說得厲害的人,不由吞了一口口水。 另一個人突然硬著頭皮道:“怎麽,小鴻,你還要出手打我們嗎,天下不出一個理字,你有什麽說什麽,如果無緣無故動手,就跟何永祖他們一樣了!” “呵呵。” 何鴻冷笑一聲,看這個人道:“我要動手,你說出花來,也阻止不了我,我不想動手,隨你怎麽說,我也不會動手,都看我心情。” 他又看了眾人一眼道:“你們有些人打的什麽心思,我會不明白,我們一家人會不明白?” “呵呵,你們別把我們對這裡最後一點感情磨沒了!” “又來說說你們剛才說的話,都是一個祖宗,為什麽祖宗不保佑你們,反而保佑我們?” “你們說不出來吧,因為你們也不相信祖宗真能保佑誰了,有的人是想找一個心理安慰,有的人是找借口!” “你窮,你就找借口說祖宗不保佑?” “我告訴你,窮一時是時機未到,窮一輩子,那就是你自己人有問題!” “我們怎麽掙的錢,你們又怎麽知道,讓你一句話就輕描淡寫過去,還得分潤你們?” “你怎麽不去找首富分潤一下?我們華夏都是一個老祖宗啊!” 何鴻一字一句地說,眾人也沒一個人敢插嘴說話,因為何鴻說了,動不動手看他心情。 何鴻又頓了一下,冷笑道:“你們想要從我們這裡賺錢,想要借勢讓我拿一百萬出來!” “呵呵!” “說你們那些人是狼心狗肺又怎麽了?” “我記性好,剛才叫得最歡的,就是昨天偷偷跑去想跟別人簽合同的人!” “遇到比你們厲害的,要打壓你們的人,你們就很容易認輸,遇到對你們好的人,就千方百計算計,是人嗎?” 何鴻說到這裡,一些人都不由低下了頭。 被人這麽一說,肯定得抬不起頭,沒臉見人。 不少人也點了點頭,覺得何鴻說得不錯。 “那小鴻,你們的意思是什麽?” 何望生老爺子之前一直沒說話,因為他現在年紀大了,經過昨天的事情,他不想管村子裡太多事。 但這時候,他也忍不住要問一句。 “對,小鴻,你說吧,你怎麽說,就怎麽做!” “小鴻別生氣,有些人就是不要臉,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 眾人也連忙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何鴻聽了,點了點頭道:“這一點我明白的,有些人自以為有些小聰明,實際上根本上不得台面。” 他一揮手道:“我的錢,我要拿出來就拿出來,別人怎麽激,怎麽算都沒用!” 他看了一眼何永嚴道:“對於這個老家,我爸跟我們都很有感情,對大多數的鄉親也都有感情。” “這一次遷移祖祠,我們家認五十萬,其余的你們說了算!” 他說著,一揮手,對一個德字輩的老者道:“德修老爺子,你是管理祖祠的,我給你轉五十萬。” “啊,好!”何德修連忙笑著點頭。 “那我們也認十萬!” “對,我們六家人一共認一百萬,剩下的大家去安排,這也是我們為宗族做一點貢獻!” 何永隆等人見何鴻表態了,也連忙表態。 何鴻少了一半,他們就跟著少一半。 雖然沒有之前說的兩百萬,可是,這六家人就出一百萬,讓大多數的人都覺得不錯了。 畢竟,狼心狗肺的人是少數。 他們帶了節奏,但何鴻一番話,立即讓所有人清醒過來。 很快,何鴻給何永隆他們轉了五十一萬的微信,其中一萬當手續費加今天吃飯的份子錢。 何永隆提現後,把錢轉到了何德修的一個公帳上。 何德修能管理祖祠,又能管帳,自然是因為大家都信任他,他不會亂來。 所以,何鴻他們倒是沒有一點意見。 “我們捐一萬!” “我們兩萬!” “我們家最近情況不好,就五千吧!” 這時候,何鴻他們帶了頭,其他人也就跟著捐,何德修也連忙拿出紙筆來,一筆筆的寫清楚。 不一會兒,竟然又捐了一百五十萬。 原來,因為大家都覺得接下來要拆遷,只要是正規拆遷,他們總能多拿一些錢。 又有何鴻他們珠玉在前,所以大多數都大方出手,想的是以後在祖祠的功德碑上,名字靠前一些。 也有一些實在困難的,捐五千八千,卻也沒人說什麽。 之前那些狼心狗肺的人,這個時候也有些不好意思,都捐了一萬兩萬。 這一下,頓時皆大歡喜。 隨後,一頓宴會下來,鄰裡感情也增進了不少,何永嚴、何永勝都喝了不少酒,但他們都很高興。 因為他們家出了一個何鴻啊! 不但有本事,有錢,而且談吐不凡,讓人敬佩! 這就是他們德中家的驕傲啊! 何鴻跟何先同也喝了不少酒,何鴻倒沒什麽,修仙體質不凡,普通酒水對他影響不大。 何先同卻喝得有些踉踉蹌蹌,被人扶回去休息了。 “兒子,我從來沒想過我何永嚴有今天,也沒想過,我何永嚴一家的名字,也有機會寫在祖祠的最前面!” “這都多虧了兒子你啊!” “我做夢都想不到啊,兒子,我這一輩子,最大的成就,就是生了你這個兒子啊!” “只是你媽……唉!” 這時候已經散了席,何鴻扶著父親,跟母親往老房子去,打算休息一晚,明天回東海市。 何永嚴喝了不少酒,也有些醉了,但,他那個高興勁兒,完全是發自內心的。 這就是揚眉吐氣吧! 何鴻也為能讓父親這麽高興而自豪,但是,他聽到何永嚴的話,眉頭一皺,問道:“媽怎麽了?” “老何!”葉瑾突然看著何永嚴喝道:“你喝醉了!” “哦,對,對!”何永嚴聽到葉瑾的話,想起什麽,似乎酒醒了一些,忙擺了擺手道:“我沒說什麽,兒子,你別多想!” “媽?”何鴻看著葉瑾,突然覺得,父母有什麽東西瞞著自己。 然後,他想到自己從來沒有見過自己外公外婆,打小父母告訴他,母親是孤兒,所以無父無母。 難道…… 其中另有隱情? “兒子,你別問了,有些事情我不想提,一提我就心口疼。”葉瑾連忙擺手說著,眼睛卻有些發紅。 “好,我不問。” 何鴻見狀,連忙搖頭說道。 但是,他卻看出來,這恐怕是母親的心病,如果不解決這個心病,母親一輩子都不會真正的開心。 他打算,之後慢慢來解開母親的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