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駕!” 傍晚時分,秦頡就率軍前來駐守南陽城了,唐戰也立刻率領大軍撤出了南陽,朝許褚的老家譙縣而去。 這次進軍譙縣,不僅是因為許褚跟剿滅黃巾大軍。還因為許褚之兄許定,他雖然武力遠不如許褚,但是如今來說也是一員不可多得的猛將,怎麽也是一個高級歷史的實力吧。有許褚在,相信也能將許定給收入麾下的。 而且,譙縣附近黃巾都不是太多,離黃巾主力都比較遠,可以讓唐戰休養生息一番。若是讓他麾下的大軍,實力在提升一個檔次,日後也多一份勝算。 “啟稟主公,屬下在前方發現一個受重傷之人,看樣子不是黃巾賊匪,屬下看他雖然昏迷,但氣息強勁,應該一個頗有武力之人,屬下私自做主將他救了起來。” 夜晚走到半道之上,許褚急忙跑來稟告。 “好,兄長做主便可,此等小事日後不要稟告我了,我相信兄長的眼光!兄長,既然此人頗有武力,那就派人好生照顧,待我們進城之後,在尋人幫他療傷。” 唐戰也沒在意,救人是件好事,而且救的人,還頗有武力,何樂而不為呢! “多謝主公!” 許褚拱了拱手,繼續道:“主公,照這個速度行軍的話,天亮之前我軍應該能抵達譙國。” 唐戰點了點頭,笑道:“好,兄長讓兄弟們堅持堅持,必須在天亮之前抵達譙縣。否則,我軍定然會遭遇黃巾大軍的圍堵,於我軍不利!” “是,屬下這就去傳令!” 許褚一拱手,立刻策馬而去,同時高聲道:“主公有令,全軍於天亮之前必須抵達譙縣··· !” 天亮之後,在許褚的帶領之下,大軍就來到了一座城池之前。由於唐戰是秘密行軍,又是夜間,所以這一路上的速度雖然緩慢,但黃巾大軍還是沒有能夠發現他們。 “平北將軍、戰候率領大軍前來,爾等還不趕快開城門!”許褚單騎來到城門之前,大吼之後,隨即將唐戰給他的聖旨拿了出來,繼續高聲喝道:“看好了,這是聖旨!陛下下特賜我主公,便宜行事之權,爾等切莫自誤。” “是,大人請稍後,下官立刻開城門!”守將看著聖旨大驚,立刻下令開城,光聽到便宜行事之權,就已經讓他冷汗直冒了。 “哢嚓··哢嚓··哢嚓!” 唐戰看著許褚的樣子,頓時有些好笑,學得有模有樣的,哪像一個初出茅廬之人啊!城門緩緩打開,唐戰立刻率領大軍入城! 這許褚老家譙縣,唐戰進城之前還特意觀看過,城池還真不小,只是城牆這些有些破舊了。若是加以修葺,還是能夠成為一座堅城的,不容易被攻破,難怪日後這瞧縣能夠成為豫州治所。 “下官乃是本縣縣令蔡方,不知道戰候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候爺贖罪!”譙縣縣令聽到消息,頓時嚇得直接從府中飛奔而出,連鞋子都忘記穿了,終於在街道之上接到了唐戰的大軍。 “下官乃是本縣縣尉蔣威,恭迎候爺進駐譙縣!”而另一人與其他的一些本地官員倒是好一些,不像蔡方這般狼狽。 “好了,都起來吧!” 唐戰看了看,眼神一掃眾人,鄭重的道:“本侯受陛下重托,自成一軍剿滅黃巾賊匪,且有便宜行事之權。從今以後,譙縣暫時由本侯接管,一應內政還是由你們處理,軍事方面爾等不得過問。違令者者,本候決不容情,定斬不饒,知道了嗎?” “諾,下官等謹遵侯爺吩咐,絕不敢為!” 一眾官員嚇得戰戰兢兢,絲毫不敢違逆。因為唐戰的威名太盛,就算一郡太守,一州刺史也不敢輕易得罪他,何況他們這些個小小縣官了。 “蔣縣尉,如今譙縣兵力如何,你給本侯報來!”唐戰也不著急,先在這半道之上,當著許多百姓之面,搞清楚譙縣的防務。 他的目的就是讓他們這些人將他高調進駐譙縣的消息傳遞出去,震懾住周圍的黃巾大軍,好給他一些時間休養生息,能有多一些時間在野外打怪升級,再次提升麾下大軍的實力。 “啟稟侯爺,如今譙縣縣兵只有三千余人,異人玩家有一萬五千余人!黃巾賊匪幾次來攻城,都被屬下帶領大軍拚死抵擋住了,所以損失了一些兵力,如今也只有這麽些人了。”蔣威連忙上前一步躬身回答,似乎還有一點邀功的意思。 “很好,從今以後城門防務由本侯麾下軍司馬霍剛將軍負責,你依舊率領縣兵跟異人大軍,輔助協助守衛城池,不得有誤!”唐戰擺了擺手,立刻命令道。 “諾,謹遵侯爺之命!” 將威一聽,挺意外的,他還以為自己會被剝奪軍權呢!如今,只是讓霍剛接管城門防務罷了,他也沒有任何意義,反而很竊喜,兵權在手就行了,其他的一切都無所謂。 “啟稟侯爺,侯爺遠來必定非常疲憊了,請侯爺先隨下官到縣衙歇息如何?”縣令蔡方終於找到機會,連忙上前討好的道。 “不必了,本侯住軍營就行了,你做好自己的本職即可!” 唐戰對他印象的確不好,冷冷的搖了搖頭,看著許褚道:“兄長,安頓大軍之事就由王虎、潘鳳他們就行了。我與你一道回府,拜訪一下兄長的雙親如何?” “多謝主公,能得主公前往,是屬下以及二老的榮幸!” 許褚大喜,但是一想到真要回家了,心中還是有些緊張,尷尬的笑道:“啟稟主公,屬下少年之時,執意外出學藝。因此二老對我頗有意見,不知道這麽多年過去了,他們是否已經原諒我了。幸好這些年有兄長許定,在家照顧雙親,否則屬下的罪過就大了。” 唐戰一愣,原來這其中還有這麽一則故事,知道他肯定是不敢回家,有些害怕了,笑道:“蔡縣令,有勞你親自前往許家一趟,提前通報一聲。就說大漢平北將軍,戰候麾下‘虎豹騎’統領,奮威校尉許褚,歸家了!” 唐戰如此做,就是要讓許褚臉色有光,讓許家有光。那麽,許褚兒時的那些事情,自然一笑而過,許褚有功名在身,受朝廷重用,他們二老也沒有理由在責怪他了。 “是,下官遵命,下官立刻就去!”蔡方終於有機會表現了,立刻轉身帶著一番隨從就朝許家跑去了。 許家在譙縣也算是大族,許家當年的事情他也略有耳聞!沒有想到當年的小子,竟然一躍成為唐戰麾下的第一大將了,立刻屁顛屁顛的跑去報喜去了。他都有些後悔,為什麽不跟許家打好關系呢? “主公對屬下的恩德,屬下沒齒難忘,今生雖萬死也難保主公大恩!”許褚立刻跳下了戰馬,跪倒在唐戰身前。 “兄長,你我是兄弟,何必如此,趕快起來!” 唐戰也連忙跳下戰馬,將許褚攙扶了起來,笑道:“兄長,走!讓兄弟一起陪你歸家,以兄長如今的成就,相信二老知道了,也會老懷安慰,絕對不會怪罪你的。” 唐戰拉著許褚的手緩緩朝蔡方的方向而去,身後兩百‘虎賁軍’的親衛也緩緩跟隨身邊,一路朝許家而去。 “許老太爺、許老夫人、許定兄弟,大喜···大喜啊!”縣令蔡方帶著麾下的隨從,一路急奔,很快就來到許家大門之前,立刻高聲大喊了起來,態度變得非常的尊敬。 “蔡大人,我們許家何來什麽大喜,您不會搞錯了吧?”許家二老,跟許定都在院落之中,聽到蔡方的叫喊,連忙走了出來,疑惑的問道。 “許老太爺、許老夫人、許定兄弟,本官沒有搞錯,就是你們許家的大喜之事!我直說吧,許老太爺,您的小兒子許褚回來了,您說是不是大喜之事啊!” 蔡方連忙恭敬的道,態度跟之前簡直是太差地遠,好像他們才是縣老爺一般似的。 “哦,仲康竟然回來了?太好了,父親、母親,這的確是大喜事,仲康肯定是學藝有成歸來了!”許定一定,頓時大喜,期盼了許久,終於回來了。 “哼,這個不孝子還知道回來!所謂父母在不遠遊,這個不孝子一走就是數年,一點音訊都沒有,簡直是大不孝!”許褚的父親許安雖然還是挺驚喜的,但還是忍不住罵道。 “許老爺子消消氣,如今二公子可是大漢平北將軍,戰候麾下‘虎豹騎’統領,位居奮威校尉,乃是侯爺麾下第一大將。他可是給你們許家長臉了,如何還是不孝呢?恭喜老爺子了,日後還望老爺子在令兒面前多多替下官美言啊!”蔡方離開開始討好,拉關系來了。 “什麽···?我兒竟然是朝廷將軍了?我兒竟然還是戰天侯爺麾下的第一大將?”許安頓時大驚,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許定,許老夫人,甚至許家的在場的幾位族人嘴巴都張得老大,這個消息太令人吃驚了。唐戰的威名,雖然他們是一介草民,對於這個名字也是如雷貫耳啊。 “許老太爺,你們看,侯爺親自陪同許褚將軍回家省親來了!” 蔡方一見到唐戰到來,立刻跑出大門,跪拜下去,高聲道:“下官蔡方,恭迎侯爺大駕光臨!” 許家之人都愣住了,他們看到的的確多年前離家的許褚,興奮得忘記行禮了。 唐戰點了點頭,笑道:“蔡縣令,有勞你了,你先回去吧!” “不孝兒回來了···!不孝孩兒仲康拜見父親大人,母親大人,兄長!”許褚看著父母蒼老的面孔,頓時就跪了下去,情不自禁的磕頭。 “小侄戰天,拜見伯父伯母,見過許多兄長!”唐戰笑了笑也跪拜了下去,真心的拜見。 “侯爺趕快請起,草民等怎麽能受侯爺如此大禮!”許安這才醒悟,連忙上前來攙扶唐戰,他可嚇得不輕啊! 見唐戰如此做法,許家人都非常的感動,這說明許褚在他心中的確佔有非常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