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過呀,不光姐妹,還有母女爭奪一個男人的事兒呢。我可不願意乾這種事兒。姐夫,我喜歡你,我願意做你的情人,但是,我希望你對我姐好一點,不要因為有了我,就冷落了我姐,那樣,我會難過的,也會離開你的。”陸二丫仰起臉,問:“姐夫,你能做到嗎?” “二丫,我保證,一輩子不會離開你姐,也不會冷落你姐。不過,我覺得你為了我,太委屈自己了。”易文墨把陸二丫緊緊地摟在懷裡。 “姐夫,我喜歡你,所以跟你好。這不光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自己,所以,你不必內疚。”陸二丫撫摸著易文墨的胸口。 “二丫,我這輩子能遇到你,是我的福氣和幸運啊。”易文墨由衷地說。 陸二丫是易文墨這輩子第一個一見鍾情的女人,也是一輩子遇到的女人中,最賢惠的女人。易文墨覺得:一個賢惠的女人,遠比一個漂亮的女人強百倍、千倍、萬倍。因為,漂亮只能欣賞,而賢惠則能真真切切、時時刻刻感受得到。還因為,漂亮終將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打折,但賢惠卻會象老酒,越來越甘甜醇香。遺憾的是,天下的男人們,往往鍾情於外在的漂亮,而忽視了內在的賢惠。這既是大多數男人的悲哀,也是少數聰明男人的機遇。 易文墨把陸二丫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陸二丫四處張望一番:“別被人看見了。” “深更半夜的,哪有人。”易文墨緊緊摟住陸二丫,不讓她從腿上下來。 易文墨在心裡一聲長歎:我哪輩子修來的福份喲,碰上這麽可心的尤物。這輩子負天、負地,也一定不能負了這個女人。 天蒙蒙亮,易文墨就起了床,上午他要陪陸二丫到法院去起訴離婚。 他熬了一小鍋雜糧稀飯,蒸了三個菜包子,煎了兩個雞蛋。東西擺上桌後,才到臥室喊陸大丫。 陸大丫裹著毛巾被,蜷縮著腿,象隻大蝦子,睡得噴噴香。 易文墨搔搔她裸露在外面的腳心,腳丫子抽搐了一下,縮進了毛巾被。 易文墨掀開毛巾被,拍拍她的屁股。 陸大丫醒了。她訓斥道:“你想乾嗎?沒經過我允許,不準到處亂摸。” 易文墨笑了:“你是我法定的老婆,我有權利亂摸。” 陸大丫瞪起眼睛:“今天定個規矩,不經過我允許,不準扒我的內褲,不準隨便摸我的屁股,還有,更不準動我那個地方。” “那個地方是什麽地方?”易文墨故意問。 “哼!你明知故問。” 易文墨笑嘻嘻地說:“行啊,寫個東西,貼在牆上,免得忘了。” “貼在牆上?你不怕客人看見了笑話。” “既然知道人家會笑話,就別鬧笑話了。老公摸老婆的屁股,不是耍流氓,是調情,懂不懂?”易文墨又拍拍陸大丫的屁股:“快去吃早飯吧。” “你還是人民教師,喜歡老婆的屁股,不算耍流氓,起碼也是低級趣味吧。”陸大丫一面穿衣服,一面嘀咕著。 “誰讓你屁股長得誘人呢。”易文墨色迷迷地盯著陸大丫的屁股。 “我屁股真的很誘人?”陸大丫有些興奮地問。“難怪總有些男人盯著我看,原來是看我的屁股哇。”陸大丫走到穿衣鏡前,扭著屁股瞧來看去,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樣。 吃過早飯,易文墨說:“我陪二丫到法院去。” 陸大丫問:“我也一起去?” “又不是吵嘴打架,去那麽多人幹什麽,我一個人去就足夠了。” “那好,二丫的事兒你多操點心,別不當回事,她好歹是你小姨子,不是外人。俗話說:小姨子是姐夫的半個屁股嘛。”陸大丫生怕易文墨辦事不上心,羅羅嗦嗦說了一大通。 “小姨子怎麽會是姐夫的半個屁股呢?”易文墨故意問。 “我也不懂是什麽意思,大概是說,姐夫別把小姨子不當自己人看吧。”陸大丫含混不清地胡亂解釋道。 “照這麽說,我有三個小姨子,應該有一個半屁股了。那一半的屁股往哪兒長呢?”易文墨摸著自己的屁股,作思索狀。 “還有半個屁股,頂在你頭上。”陸大丫白了易文墨一眼。“吃完了快走,別誤了二丫的大事兒。” “唉,我老婆誘人的屁股不讓我摸了,沒勁呀。”易文墨賴在椅子上。 “摸一下快走,隻許摸一下。”陸大丫欠起屁股。 “這就對了,老婆的屁股就是給老公摸的嘛。”說著,照陸大丫的屁股擰了一把。 “哎喲!你擰疼我了。”陸大丫剛舉起筷子,易文墨已經一溜煙地跑出門去了。 易文墨出門沒走多遠,一個人突然閃出來,攔在他面前。“老大,多時不見,你越發有精神了。” 易文墨定睛一看,原來是石大海。 易文墨一驚,一個念頭飛速閃過:難道石大海知道我和陸二丫搞上了?又一想:不可能呀。 易文墨定了定神:“是你呀,怪了,你怎麽還活著?” 石大海一楞:“老大,你什麽意思嘛,乾嗎咒我死。” “不是我咒你死,是老爹要你的命!”易文墨耍了個花招,他決定拿老爹來嚇唬一下石大海。 “老爹要我的命?”石大海東張西望了一番,心虛地問:“真的?” “你偷偷賣了房子,讓二丫和小泉流落街頭,老爹氣得吹胡子瞪眼,磨了兩把尖刀,揣在懷裡,每天大街小巷尋找你。”說著,易文墨故意四處看看,似乎很膽怯地說:“如果老爹看見我跟你粘在一起,弄不好連我一塊兒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