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科学!被宁病娇这样搞还不掉好感度! 然而系统君毕竟只是系统君,他无法了解男人的复杂心情。 当一件事情开始走向暧昧的时候,男人总会对对方保持一种复杂的心情,更何况他还在对方手里感受到了快-感,明明人家在抽他。 所以说,梦幻之鞭在宁归手里,绝对是一件让人怀疑人生的道具。 赵恪诡异的脸红,目光放肆躲闪,简直就像个小媳妇一样娇羞,然而宁大官人可不会对小媳妇手软。 她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赵小王爷,手中鞭子有条不紊的一鞭接一鞭,偶尔触发附带的兴奋状态。 于是,龙床有幸见识了以下这一幕。 “滴,激发被使用者兴奋状态。” 赵小王爷咬着牙,脸颊通红。 “滴,激发被使用者兴奋状态。” 赵小王爷眼眶开始发红,不自觉的有生理上的泪水涌出。 “滴,激发被使用者兴奋状态。” 赵小王爷发出‘嗯~’的一声,尽显娇羞。 …… ……龙床背过身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惨不忍睹。 太特么惨不忍睹了! 如果他是赵恪的话,从今往后一定会开始怀疑人生——为什么我要来到这个世上。 宁归+梦幻之鞭=无敌。 在变态宿主的鞭挞之下,赵小王爷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特殊道具【梦幻之鞭】的威力在于他所带来的兴奋是强制的,不能抵挡的,任你有滔天本事,也要臣服在梦幻之鞭之下,不能自己。 他家变态宿主可以打到你分分钟叫爸爸! 麻利的抽完十多鞭之后的宁归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蹲下身来,靠近赵恪仔细的观察。 赵小王爷一脸潮红的躺在地上,眼睫湿润,微微喘息,全身无力,但却分不清是因为全身麻木,还是那种感觉来得太强烈。 其实龙床很怀疑【梦幻之鞭】其 实是某种特殊用的道具,而不是用来真正打人的,因为它抽在人身上的力道很轻,只会让人感到疼痛,但是却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 宁归就这么蹲在他身边,仔仔细细看了好久,脸上有一种在做学术研究的严肃感,好像她真的只是在研究梦幻之鞭的作用,和赵恪的表情一样,当然,她确实是在研究。 赵恪喘息了一阵,终于觉得自己的声音不会带上某种太过于强烈的感觉之时,才开口说话,只是音色已经变得非常喑哑。 “陛下……究竟想干什么?只是因为我拒绝了你的话么?你就这么想让宁葵和我在一起?” “宁葵?” 宁归声音微微上扬,稍稍歪了脑袋,在赵恪有些湿润模糊的视线里,透出一种别样的天真。 “宁葵不想和你在一起,她不喜欢你了。” 她微微笑道,伸手将他略微湿润的鬓发拨到两边,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让赵恪心中不可抑制的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陛下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不喜欢我,况且她如果知道陛下这么对我……” 宁归笑容愈加灿烂,蹲在他身边,以手托腮异常天真的说:“朕就是宁葵啊。” ……赵恪愣住了。 “陛下在……说什么?” “朕说……”宁归再次对他绽开一个美丽天真的笑:“朕就是宁葵啊。” 赵恪:“……” 他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总觉得人生正在经历一些很奇妙的事情。 “陛下之前……不是说……” 宁归对他‘嘻嘻’笑了两声,用一种嘲讽中又带着天真的表情看他。 “朕随口说说的,你也信呀。” 赵恪:“……” 谁特么能把随口说说说得这么走心? 不过宁归并没有给他思考这件事的时间,而是又抛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小王爷想和朕玩一些有趣的游戏吗?” 赵恪其实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问:“什么游戏?” 而到了这里,龙床已经要觉得不好了,而他每次坏的预感都很准。 宁归把他拖到椅子上随手放着,然后去书架上翻出来一本书。 龙床一看见那本书熟悉的封面和熟悉的名字,就知道自己的预感又成真了。 没错,就是那本很掉节操的《百花深处》。 宁归把这本书翻到当时给龙床看的那个场景,然后摊开在赵恪眼前,很和气的对他说:“你念一下。” 赵恪顺着她的动作扫了一眼。 …… ……辣眼睛。 真的好辣眼睛。 赵恪异常痛苦的看着眼前这本书,和上面辣眼睛的词句,突然有一种太玄国迟早要完的即视感。 而宁归还在很认真的看着他,然后好奇的问他:“好看吗?” ……他选择保持沉默。 “你 怎么不说话?” 好奇的圣上显然已经耗尽了所有的耐心,开始变得非常不满起来,终于,她直接动起手来。 “你不觉得这个女人的动作太夸张了么?人体根本就完不成,我们来试试。” 赵恪一直沉默着,直到这种沉默被她后半段话打破了。 宁归开始上手。 她开始扒赵恪的衣服。 被她抽过十多鞭的赵恪并没有恢复自己对身体的控制权,但此时仍然极力反抗。 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被眼前的少女抽了十多鞭,但他诡异的并没有产生怨怼感,和想要报复回去的想法,他只想赶快消失,远离这里,而那种异常羞耻的快-感更是让他只想逃离,可还是不能动。 宁归大概是看出了他眼里的十分抗拒,居然停下了扒衣服的动作,转而问他:“你是不是不想我给你脱衣服?” 不想再搭她的话的赵恪,此时也只能极力表达自己对这句话的赞同。 他们之间如果发生了什么,其实他算不上吃亏吧,安阳公主本就是个美丽的女子,而现在更是登基为帝,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比她身份更尊贵的女子,但赵恪就是有一种别扭感。 宁归这次很难得没有强迫地脱他的衣服,因为……她开始脱自己的。 “你干什么?” 赵恪惊声喊道,不敢相信她真的准备就这么在一个,还不是很熟的男人面前脱衣服。 但宁归反而很疑惑的看着他。 “脱衣服啊。” 赵恪脑袋好痛。 “为什么无缘无故要脱衣服?” “不脱衣服怎么试啊,你不认识书上的字吗?” ……字我当然认识,但哪个正常人会看这样的书,还研究姿势正不正确,甚至想找人来试的,简直丧心病狂好不好?! 大概是他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惊悚,宁归沉默了一会儿,又少有的走了一下柔情攻势。 她温柔的抚上他的眉眼,脸离得很近,温热的呼吸洒在他脸上,赵恪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清香,淡淡的,但是有一种莫名好闻的味道。 她说:“你在怕什么?和朕在一起不好吗?朕只是一个人很害怕,想找一个人陪而已,你想要什么,有什么是朕不能给的呢?天下?苍生?权势?你的目的不就是这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