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细问下来,显得自己口才方面不如她,万一再引起误会,那就更得不偿失了。 今天的晚饭,白灵早就做好了。 看到李怀仁回来,就把晚饭端了上来。 “嗯?你什么时候会做饭的?我怎么不知道?” 自然换来了白灵一个白眼儿。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呃!”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对方好像连饭都不会做,只会溜东西,至于煎炒烹炸更是和她没关系。 今天这是怎么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看着摆上桌的饭菜,没有发生糊的现象,而且还有一种让人垂涎欲滴的感觉。 “这饭是你做的?” “不是我,难道是你?” 白灵因为李怀仁疑惑的目光而生气了。 刚刚想要把李怀仁的筷子给递过去,现在直接放到了桌子中间不管他了。 明显透露着一个信号: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对方既然生气了,为了不把事态扩大,李怀仁只能默不作声的吃完晚饭,都不敢和对方搭话。 然后,又默默的走出房门,去办一件很久以前就想办,而没办的事情! 寂静无声,也让白灵的心情平复了很多。 屋里屋外找了一圈,没有看到李怀仁的身影。 “这……这不哄我就已经很过分了,居然跟我玩失踪!真是岂有此理!” 白灵抓着一把筷子狠狠的用力,没弄折,但为了面子着想,又抽出两根筷子,而且还是属于李怀仁的筷子,又一用力,还是没折。 直接对着筷子大喊:“还你也欺负我!” 直接拿起一根筷子,使出洪荒之力一掰,终于折了。 很愤怒的表情才得以平复一点,于是又拿起另一只筷子给掰折了。 这才感觉身心通透,心情愉悦。 李怀仁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了轧钢厂工人家属楼的后面,看着面前一栋三层小楼,就是所谓的领导家属楼。 天色已经黑了,可怎么把对方喊出来是个事? 直接对自己使用一个心术。 脑袋顿时清明很多,千思百转之后,拿起一个小石块,数了数这栋楼的窗户。 这要是都敲碎了,也太打草惊蛇了。 岂不明摆着告诉他,有事发生嘛。 那怎么办呢? 这可是他想到唯一方法。 那就等下去,他就不信对方不出来。 结果这一等,直接等到晚上十一点,整个家属楼的窗户都熄灭了。 我靠,对方也太怂了,也不出来溜达溜达。 李怀德自从上次被挨揍,下班到家之后,基本上轻易不会出去。 就连上下班的路上,那都是走的小心翼翼。 都怕天外飞石砸在他脑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方则是一朝被削,唯恐四面埋伏,在路上,尤其是回家的路上,更是小心翼翼,谨小慎微! 偶尔还往天上看看,就怕天外飞石被他的罪孽所吸引,再把他砸死了。 慢慢的李怀德都开始在家里,找个没人的地方,诵经拜佛。 至于晚上出门,就更不要想了。 李怀仁只能悻悻地回家了。 白灵还在等着他呢,看到他终于回家了,还埋怨了他几句。 “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不回来呢,哎呀,困死我了,晚安!” 李怀仁没有马上睡觉,而是查起阳历黄的日期。 三天之后是白天最短的那一天,以后就开始长了。 那一天,就是他动手的时候,再晚,就没有机会了。 于是这几天晚上,李怀仁偷摸的训练自己的御剑术。 做到了有备无患,熟能生巧,百发百中…… 其实他也没有想好怎么对付李怀德,是给他脑袋上来一针,或者是在他胸口来一针,还是在他的脚上来一针,一直举棋不定! 是收他性命,还是让他残废,这个选择题摆在了李怀仁的面前。 “算了,看情况而定,如果被他发现了那就灭口,如果没被发现就让它残废,对,就这么办!” 真到了这一天,着急忙慌下班的李怀仁没有回家,而是骑着自行车来到了扎钢厂家属楼外。 他却踌躇不前了,顿时想起李怀德曾经给自己父亲的伤害和言而无信,才狠了狠心继续踏上了征途! 天色黑了,李怀德骑着自行车,走进家属楼园区,正想要穿过工人家属楼,然后进入到领导家属楼。 可骑着骑着自行车没气儿了。 这倒霉催的,赶紧下车查看为啥没气。 “这路上肯定是碰钉子了,倒霉!” 只能推着回家了。 有人可能要问,他一个这么大轧钢厂的主任为啥没有吉普车接送。 他本人是政工干部,讲究以身作则,不像几年之后的他,成了一把手可以随便动用自己的权利。 这个时候,工厂的领导还有工人都看着他,他得做做样子。 这也是为什么两年之后的他变得这么猖狂,这属于有了权利突然不知道自己姓谁了。 已经开始飘了。 曾经可以坐吉普车的厂长,就是他第一个要收拾的对象。 这样的人物收拾了之后,不光打击的领导层的嚣张气焰,也让工人知道他的力度和权威。 这简直是一举双得的事情! 可现在只能老老实实的做他的政工干部下到工厂的主任。 看着自己面前的破自行车,越走越来气。 天色这个时候有些越来越暗了,眼看着就要到领导楼了。 身边刚刚过去了一辆厂长的吉普车,都没说下来询问一下或者是等他一下。 “哼!” 推着没有气儿的自行车,其实是很累人的,到了门口,累得他呼哧带喘! 后背都冒汗了! 自行车不能扛上楼了,只能放在楼底下,一会儿拿工具把自行车胎补上。 远处正准备动手的李怀仁,正想冲过去的时候,意外的发现此时天助我也。 决定稍等片刻再动手,那时候天色更黑。 一月份的天色那真是黑的多吓人。 没有白雪覆盖的夜晚,再加上没有月亮照射。 基本上是伸手不见五指! 李怀德骂骂咧咧下楼拿出一个手电筒照在前面,工具箱背在身上。 就开始在楼下拆自行车前胎,然后补起来。 突然,一声脆响,手电筒不亮了! “哎呀!” 手电筒不亮之后,李怀德第一感觉就是喝凉水都塞牙。 骂骂咧咧的摸向手电筒的方向查看一二。 黑影一闪。 李怀德突然感觉自己的脚一疼。 黑影又一闪,另一只脚又一疼。 虽然很轻微,但此时感觉双脚都疼,还一麻,就跪在当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