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摸到胸前,心脏一缩,睡意立即消了。 小手还在继续,一会儿擦擦脖子,一会儿在索骨处擦了擦,又一会儿“进攻”我的胸口。 完了完了,起反应了!不行不行,我喜欢女人我喜欢女人我喜欢女人……自我催眠。 灵巧的小手越来越往下,擦到了小腹!呜呜呜……我忍! 过了一会儿,小手又将我的脚抬高,竟然帮我擦大腿……我忍我忍我忍无可忍,豁出去了!反正都做一次了,也不差这次! 嗷呜~在心里狼叫一声,我一把扯过小倪儿堵住了他的嘴。 呜!好香甜可口啊。 “唔唔唔……”小人儿推拒了一下,但很快就主动配合了起来。 啊啊,受不了了! 我出了木桶,抱起小人儿就直奔大床。 我压在美人儿身上,小人儿脸上红红的,眼睛中满是害羞之色。双手抵在我胸前虽说是推拒却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热水里泡太久了,我脑子一热,双手撕扯着美人的衣服,嘴上也不停歇,在他白皙的身体上胡乱的吻了起来。 忽忽~真是好美味啊,比女人还好味。下身涨得不行了,前戏却是不能少,我的手到了美人的穴口,美人下意识的缩了一下,但是没有反抗,我干脆一插到底。 哇哇,好顺啊,小淫穴一会儿就湿了。 美人若有若无的呻吟出声,那娇媚的声音听得我欲火焚身。 “唔嗯哈……啊……嗯哼……”美人紧搂我的脖子,双腿蹭动着,身子也扭了起来,一副很享受很舒服的样子,那妩媚含春的脸,简直看得人喷鼻血。 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住了,再这样下去我非气血倒流而亡不可!思及此,我抬起他的腿架在肩上,身下一使力顶了进去。 忽忽~好紧好热,太舒服了!简直就是天堂!和这比起来,我以往沉溺的温柔乡简直是小儿科! “啊哈啊哈……”美人呻吟几声扭着腰蹭着腿,夹着我的东西一下紧一下松,简直就是邀请。 既然美人这么热情,我怎么能辜负呢,我立即动做了起来,只弄得美人啊啊直叫。淫荡的叫声让我魂驰梦绕,连着身子都酥了!简直是极品啊,既然老大不要,我做兄弟的,就不客气了。 美人喜欢被大力的弄,我也就放开了手粗暴的驰骋起来。真是该死的舒服啊。这样的美味吃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了!这哪儿是女人能比的啊! 哈哈,好爽啊! 我连连干了美人好几次,直弄得他精关不守,连连高潮。估计把他弄得太爽了,美人儿脸上满满的都是满足,而且那表情简直魅惑的人忍不住大干特干。 太舒服了,太棒了,太幸福了……太累了! 唔,都做了五六次了,美人的腿还夹得这么紧,腰扭得还这么卖力!小穴更是一点不见松弛的迹象,还是又紧又热又舒服,尤物啊尤物。可是…… 知道了,这就是我在第一做过之后,到现在都没碰他的理由!天啊,实在是太持久耐操了!老子都要给他榨干了! 有个题目说两个人做,先死的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答案当然是上面的!精尽人亡啊! 我又努力了一把,把种子又一次射给了他。美人舒服的哼了几声,当我以为终于可以睡觉了的时候,美人的大腿一勾,竟然跟水蛇一样又缠了上来。 不是吧!他还要!平时怎么没看出来!上床的时候竟然这么淫荡!简直比……简直比聂小小好不了哪里去啊! 不行了,再来就出人命了!我拍拍美人的屁股,又揉了揉他的小弟弟,安抚他把腿松来。趁他有一点松开的迹象。我赶紧抽身! 忽忽~我躺在床上休息!好累,不过也好爽啊。 正当我以为一夜激情结束,该睡觉了的时候,身上一重!美人嚼着嘴哀怨委屈地看着我,大腿还在我身上蹭啊蹭的,尤其是对着我的命根子更是一点都不客气。 不行不行我很累! 不过男人啊,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管怎么累,身体的反应却是最忠实的!我又起来了! 这会不用我动,美人捏着我胸前的红豆,腿一开自己坐了上来。 哇!这么深啊! 忽忽!好爽! 唔哈嗯呀……嗯嗯唔唔……太快啦!好深啊!夹得好紧!忽忽!好爽啊! 春宵帐暖,大床吱呀作响,一夜无眠几乎精尽人亡…… 爹啊,我的亲爹啊……在这样下去我会早亡的! 想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怎么能英年早逝呢? 但咱被这小妖精压榨过后,对着别的人竟然起不了!难道咱这一辈子都要在重重压榨中度过?我表啊!!! 都是喝酒惹的祸! 番外——师徒 夜晚的月色正好,银光洒在大地上恍如铺上了一层白霜,也正好给夜色蒙上了几分寂寞。 如此的夜色下,西莛湖畔天涯海阁之颠,面对面站着两个人。一人白衣胜雪恍如清风明月一般清高。另一人红衣缀着满络的桃花。与白衣儒生不同的是他的脸色苍白,显得疲惫不堪,眼中更是满满的哀愁。 “这位公子,不知找在下何事?”白衣儒生微笑,使人有股如沐春风的感觉。 红衣桃花因他的话睫毛颤动了一下,有瞬间仿佛要哭出来。 “师父……”男子开口说话,声音沙哑得有些不成样子,像是锯木一般刺耳。 白衣儒生一怔,随即想到什么似的,又笑了:“公子莫不是认错人了?” “师父。”男子急了,“师父,我是慕春!师父您……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 师父您选择忘记所有抛开一切,您做到了,先帝再不出现在你面前,也许您真的成功忘记了所有。可是我为什么不可以?明明一样忘记了一切,明明不记得过去的种种,可是为什么我对您……为什么只有您是特别的,为什么只要听到您的名,仿佛心都撕搅碎了? “师父!”小桃花再也忍不住让他的眼泪落在了风里。 白衣儒生一笑:“怎么说,我真是你师父喽?”随即闲闲地打量着面前的小徒弟,悠闲的气质显得有些潇洒。 “是!”小桃花急急的应是。对面的人闲闲地撩了撩发丝轻盈迈步朝他走近:“既然是徒弟,正好请师父喝酒吧。” 白衣儒生轻笑,举手投足满是随意。 小桃花先是被他的话弄得一愣,随即急忙点头。殷勤的样子仿佛生怕他反悔。两人在天涯海阁对面的小酒摊子上买了几坛子酒,虽然不是什么好酒,却是独有西莛湖的甘甜清爽之味。 夜色撩人,喝了酒的柳清风虽然依旧风姿灼灼,但眉宇之间中是透着几分魅态。 与之相比,一样风流自赏的小桃花竟显得像个青涩小少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