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连环一脸菜色,看着手里的茶盏。 「呵呵……这是东洋进贡的千年鳖jīng,据说是那里帝王常用的保健品。家里都是女人要这个没用,正好送过来给你们这些大男人尝尝鲜。姑爷也喝,别客气。」 看着用茶杯优雅遮住半张脸,暧昧地朝自己拋媚眼的花宋眠,仇连环只是哭丧着脸:我的娘啊!您这……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终于目送娘亲的紫绣纺罗小轿缓缓而去,仇连环拍拍热涨的脸:可恶!那个什么参什么茶的……还真他妈的好象有用! 不过话说过来,娘亲她,对自己独生子这怪异的婚姻,真的没有任何微词吗? 想着想着,忽然看到旁边通红着脸的皇上表兄。 嘿嘿,还是捉弄眼前这人比较要紧! 「皇上,怎么样?今天我娘的加料十全大补锅如何?要不要……趁热赶紧回宫,给皇后娘娘暖暖chuáng?」最后一句是附在皇上耳旁说的。 闻言随即红面,皇上身子一颤:暖chuáng?绝对不要! 想起今天溜出宫的目的,只好硬着头皮,拉住仇连环这个陷害自己的人,谄媚地笑着,皇上曰:「表弟呀……朕昨天晚上做梦,梦到咱俩小时候抵足而眠的时候了,今天想重温一下那时候的感觉,如何?」 呕!梦到老子?说瞎话吧! 看皇上的黑眼圈就知道:「皇后」一定让皇上忙得连梦都没时间做! 心里明白,嘴上却仍然微笑,转向门口僵住的花宋眠。 「听到了吧?今天我要陪皇上,你自己搬到别屋去睡。」 看着一下子脸色黯淡的花相爷,看看显然有点松了口气的仇连环,皇上也贼贼一笑:果然……死鸭子嘴硬!这不,都睡到一起了,看样子恐怕生米早已煮成熟饭,这样一来,事情也就好办了。 于是,各怀心思的表兄弟抱着棉被,历经十年,再次躺到了一张chuáng上。 门口,抱着仇将军的陈红暖被,嗅着残留自己娘子的体香……花相爷恨恨地施了个小法术。 手掌轻轻一张,一只小雀儿登时凭空而现,盘旋在花相爷郁闷的俊脸上空。 「把那嘲风带来……」 吩咐完,看着小雀儿扑棱着飞走,花相爷随即席地一坐。 紧紧抱着棉被,全当抱着自己没良心的娘子,看了看前方的门,花相爷决定…… 要监听! chuáng上,看着皇上扭扭捏捏想说不说的样子,仇连环不由得好孤:自己这表兄居然知害羞?好,那我给你时间害羞! 不慌不忙,仇将军慢慢脱着衣裳,正准备脱掉最后一件里衣的时候…… 匡当! 门开了? 皇上呆呆地看着平日里举止斯文、做事稳重的花相爷,气急败坏地抱着一团棉被,仅着单衣踢门进来,挤出一抹……那个,如果算是微笑的话,然后…… 「娘子,我忽然想起来近日夜里很凉,就赶紧给你送一chuáng被子来。」一把把怀里的棉被裹在正准备脱衣服的仇连环身上,至此花相爷脸上的笑容才稍微流畅了点,「对了!为了防止娘子夜里踢被子着凉,还是穿著里衣睡吧!瞧!相公我多体贴啊,要不要奖励地亲我一下?」 最后这句话说得有点没底气,因为…… 打了个喷嚏,扒掉盖住自己整个脑袋的棉被,仇将军黑得好象锅底一样的俊脸露了出来,看着对面笑得心虚的花宋眠,仇连环浓眉一皱,大掌一伸,随即将花宋眠捻出了门,关门,然后……上锁。 门口花相爷瑟瑟站在门口,脸上却是jian计得逞的笑。 「幸好赶上了……呼呼!娘子只有我能看的曼妙身子,差点让小皇帝平白看了去……哈嗤!」 贴在门口,花相爷怕仇连环不听自己的话,又补上一句。 「娘子一定要捂好,昨天的痕迹还没消呢!」 匡当! 重物砸门的声音。 闻言,仇连环立刻狠狠将脱到一半的衣服再度拉上:差点忘了!那色狐狸就喜欢瞎咬……身上的吻痕,往往是旧的未去,新的又添。 可是皇上还是眼尖地看见了。 「那个?」皇上欲言又止。 红着脸,仇连环把衣服拉到脖子。 「蚊子咬的!」 看了看仇连环身上花相爷说是将要降温送来的棉被,又看看脸红得跟x屁股的将军,皇上正贼贼笑着,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