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万岁

上辈子,将军府被抄,沈知书被萧续困在府中无法求证查清一家冤情,最后死在萧续的后院中,就连未婚夫,也被他五马分尸,死不瞑目。 而当她再度睁眼,回到了十六岁那年,又遇上萧续。 此时,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将军之女,萧续却只是她府中一个洒扫的下人。 本打算“趁他病,要他命”的沈知书,在一段时间相处过后,开始同情可怜萧续,决定化干戈为玉帛,在将军府的这段日子里,与这个前世“仇人”好好相处。 等半年时间一到,自己嫁自己的如意郎君,萧续入宫当他权倾朝野的大太监。 老死不相往来。 … 萧续背负血海深仇,是个疯子,只恨杀不尽这天下人。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会有人,为他撑起一把伞,燃起一盏灯,为他日夜祷告,只盼他平安归家。 为了留住这一丝暖意,他扮君子,装柔弱,苦肉计,无所不用其极,只要能勾起她的半丝怜惜。 可就当萧续以为这一丝暖意将永远属于自己时,却得知,沈知书一直都在等着嫁给她那视为如意郎君的未婚夫,甚至一直在盼着自己入宫当太监。

第77章 好戏
这好戏是真看一场少一场,沈知书只可惜自己此刻不能做一个旁观者,否则便能抓上一把瓜子细细看上一回。
“太子殿下,不知能否容臣女继续说下去?”
太子闻言气得眉头蹙起,沈知书却当做看不见一般,一心只想将自己还未说完的话说完。
左右都要得罪太子,这样得罪的狠一些又何妨?
朝堂之上他为难不了父兄,毕竟如今父兄正得恩宠,再者自己毕竟还挂了一个未来昱王妃的名头,至少在明里太子不能奈自己如何,再不济,不是还有一个迟早要针对太子的萧续?
想起萧续,沈知书左右轻轻扫视了一眼,并未发现他的踪迹,想来是藏在何处了。
太子如今颇有些不耐烦,原本的计划被搅和得一团乱也就算了,还要被沈知书踩上一脚,心里更是郁闷不满。
他摆了摆手,一脸不悦,“沈大姑娘要说什么便说罢。”
容大人脸色一变,太子这是任由沈知书给容湛泼脏水了。
“臣女要状告容湛三大罪,这第一罪,诬陷朝廷命官家眷。”
“臣女的父兄皆为陛下忠臣,我沈氏一族对陛下更是忠心耿耿,而后臣女父兄在战场英勇杀敌,守卫我朝边疆,至此得陛下抬爱才得以在京中立住脚。”
“臣女父兄皆为有情有义大丈夫,而臣女却因受邀参加容夫人生辰宴而被容公子诬陷,这实在有辱我沈家门楣。”
“容公子,你说是臣女托仆人传话要与你私会,这你要如何证明?”
沈知书说着低眸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容湛,眼中是掩不住的冷漠。
容湛心头一梗,自觉脸上无光,却还是咬牙道:“那仆人可以作证!”
“仆人?”沈知书闻言,却是噗嗤一下笑出来声,银铃般的笑声引得旁人都忍不住在她身上流转目光。
只听她突然话锋一转,“仆人是你容家的仆人,方才容夫人所说要加害与我的计划难道与那仆人无关?”
“如此,何不将人直接押下去审问一番,说不定还能吐出更多消息来。”
沈知书审视着地上的人的反应,话里锋芒毕露,却没有一丝张牙舞爪的嚣张。
容家人现在只觉得心口有老血要喷出来,被沈知书这话说的不知是要承认了好还是不承认的好。
容大人又是狠狠瞪了一眼缩在一旁不敢吱声的容夫人,心中已经将这没用的夫人大卸八块了去,若不是她那张嘴,怎会叫沈知书又抓住一把柄?
太子也实在没眼看下去,竟也没出声阻止,反倒是细细打量起沈知书来,那像是一种,看待猎物的眼神。
“这第二罪,臣女要状告容湛枉顾礼法人伦,在与臣女有婚约之时,却与臣女的庶妹行苟且之事,珠胎暗结!”
沈知书一语将在场众人惊得久久不能平复,这段辛秘被直接搬到众人眼前,着实有些惊到眼球。
这即使是太子还在场,他们依然小声议论了起来。
“早听闻沈家与容家退亲之事,当初只当是两家缘浅,如今才知晓,竟是有这层缘故在其中。”
“当初沈家退亲之时,沈大姑娘不知被京中贵女们骂得何等地步,都替那容公子不值,到头来,竟是因为容公子做了这等龌龊事才叫人沈大姑娘退亲,这样一看,当初倒是沈大姑娘看走眼了。”
“我天,容公子竟与沈家二小姐珠胎暗结,难怪那日围场沈大公子对容公子出手那般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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