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买桂花同载酒

常年乞讨美味free海星,伸出破碗~Orz小学生文笔预警,轻松傻雕文(*暂无简介ω\*)一朝穿越,季淮落户商贾之家。生来不愁吃穿,逍遥自在,最最开心的是,季淮又穿上自己最爱的小裙叽。春风得意时,却被自家老爹提着耳朵教训,“兔崽子,你若是不考个功名就打断你的腿。...

第14章
    原是想要给他端一碗醒酒汤药的,省得明天醒酒时头痛。见走不开,便吩咐了门外的六子取来。

    看着瘫软一团的季淮,不过一杯酒就醉成这副模样,还是非要喝都拦不住。谢衡无奈得摇摇头,又为他盖上了一层薄毯。

    “嗝~好酒。”

    季淮红着脸,得意得抱着谢衡的袖子,迷糊得说道。

    第18章 唯有银子不可辜负

    “哎呦喂,还知道回呐。”

    小栓子靠在大门口,等到日上了三竿才见季淮慌慌张张从人家的院子里逛回来。

    “你、你……”

    季淮顾不上他的嘲弄,气急败坏得把趿拉的鞋子拾起来,扔到这人心外拐的人身上。

    见他彻夜未归来,都不见着急的,可是他被人卖了去,这小栓子还不得给人家数钱呢。

    “我的少爷喂,快去洗把脸吧,瞧你这嘴边还有口水印呢。也是,昨晚什么样人家都看去了,这也不算最丢人的喽。”

    季淮有气无力,一点威胁都没有得说道:“小栓子,我要把你卖到码头去做苦力。”

    季淮在这以上欺下的添油加火中,火急火燎得回了房里,擦脸洗漱。

    撩了把院中的冷水,对着镜子拍了拍脸,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昨晚就不该贪杯,闻见人家酒杯中酒味甘冽,与平常和过的不同,才想试饮上一杯。

    他在余州喝的多是酿造的果酒,度数不高喝上十来杯都无妨。就没顾谢衡的的劝告,一杯下肚就不省人事了,估计又闹出一摊子的糗事。

    今早一睁开眼睛,他还以为在自家的被窝里,翻身时伸伸筋骨蹬了蹬,不料想竟踹到了身侧的人。

    吓得他睁开眼睛便滚下了塌。才发现原是还在谢衡的家里,竟是霸占了人家的chuáng。

    季淮都没敢再看谢衡是什么脸色,忙低头道了好几声“得罪,多有打搅”什么的,便灰溜溜拿起衣服提着鞋子出去。

    不过,可喜可贺的是,季淮确定了件好事。看样子谢衡确实是不知晓他就是那日宴上的姑娘。

    就是这人吧,既是喜欢男子的,以后却是要少来往些。况且知道人家都有了心上人,他再去再三拜访可是冒昧。

    “少爷,吃点饭吧,都快中午了,消消酒劲儿。”

    小栓子虽是与季淮没大没小些,可永远都是老妈子性子得惦记着季淮的身体。

    “哼,算你还有良心。”

    ……

    吃过午饭,季淮又睡了一个咪蒙觉。昨晚醉酒后睡得很不安稳,只恍惚记得自己总是踹被子,不过总是有人不嫌烦得为自己盖上。

    突然想起什么,季淮睁开了眼,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这月芙蓉居的账本拿来了么。”

    季淮把小栓子唤进来询问,猛得想起今儿是月末算账的日子。

    “拿来了,早上您没在的时候,芙蓉居的管事就拿来了。”

    小栓子早早收到了账本,可季淮还没回来,他可再不敢去隔壁,索性将那账本放在了书房桌子上。中午季淮虽是回来了,少吃了点饭,便又躺了回去,这才导致没来得及告诉季淮。

    “这种大事就算是我睡着,也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嘛!”

    有关银子的事,在季淮看来可是排在第一位的,这可是关系到他能不能拥有漂亮的小裙子的呢。

    “小祖宗,急什么,它又跑不了,我给你这就取来。”

    小栓子在季淮无理任性的拍chuáng声中,淡定得到书房为季淮取来。

    接过账本,季淮坐起身,挽起袖子,如临大敌得翻开。却是左右开工,左手翻弄页码,右手拿着根炭笔在草纸上勾画。

    小栓子站在身侧瞧着季淮写着什么奇怪的文字,时不时划伤一道横线,便能算出数来可是颇为好奇。

    他是见过季淮几笔就能算出与那老账房拨弄算盘一样的结果。不过季淮虽教过他几次,可他一点也不明白他家少爷说的罗马字是什么奇怪的意思,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小栓子确定的是,若是季淮能这般认真的对待科考,可是老爷夫人就得敲锣打鼓得庆贺几天。

    “对了,少爷,早上主院内还来通报了一事。”

    季淮最后在草纸上圈住一个数字,回道:“何事?讲。”

    这个月可是能赚上个三百余两,出去匠人小厮的工钱与料子钱,琳琳总总有一百七八十进账。另算上他后又卖出的好几个花嚢手镯,这个月可是发了一笔小财。

    “主院那边差人来,说是旁系有个小哥今年也是同您一样要去上京秋闱的,特来主院拜访。少爷,你可别不长心思了,可要抓紧学呀。”

    季家不同于别的商户,是出了名得想盼出来位举人老爷的。

    听说先辈还立了规矩,季家子孙无论出神高贵,若是能考上进士光耀门楣,嫡系的当家也要给与他许多照顾,甚是可入主家门下。

    这可是让不少季家旁系们垂涎的事,若真能入得主家可不是能分了许多银子田产去。

    可虽是垂涎,几年里许多人前去科考终是一无所成,没想到今年却是出了位又为的年轻有才的小哥,今年考得举人名称,堪堪得以参加秋闱科考。

    “他愿意考,便考去呗,又与我何gān。”

    季淮也是听过这条祖训的,可是旁系分支出了举人,可考得进士他也拦不住呀。

    又不能下毒把人家害了,不叫他参加考试吧。

    小栓子可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少爷啊,若是你考得上举人把他压下来了么。”

    季淮反问道:“小栓子你可知榜上有多少人。”

    小栓子摇了摇头,道:“五十?八十?”

    季淮笑道:“科举放榜有两榜,甲榜与乙榜,甲榜一百乙榜二百,整整三百人呢。”

    “再说了,人各有命。前几年不也听说不少去科考的么,也是空手而归。可人家若是真考中了,祖训当头我也无法阻拦。”

    小栓子想争辩什么,思来想去却找不到理由,愁眉道:“也是。”

    “所以嘛,我们有什么好担心的。瞧,这个月店里可赚了两百多两,我们能拿到一百两的分红。少爷我请你吃香的喝辣的去。”

    “多谢少爷!”

    两个小财奴可是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什么烦恼都忘光了。

    唯银子不可辜负。

    第19章 并非朗月

    季宅。

    季老爷与季夫人一齐坐在正堂主位上,瞧着坐在厅堂下瘦小的少年。

    季老爷面目严肃,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支的孩子。”

    这孩子年纪是比季淮稍大些,个子高些,但看得他可是消瘦,面色苍白yīn郁模样,让季夫人不由得心中多了几分怜悯。

    拍了一**侧的季老爷,皱眉道:“说那么大声gān嘛,再吓到孩子。”

    “季老爷、季夫人好,我叫季朗,是浏州分支季家的庶二子。”

    季朗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是不敢高声言语。

    “可是几岁了?”

    “二十有一。”

    “诶呀,确实比满宝大些。看你这般瘦的。”季夫人朝身边的丫鬟吩咐道;“翠儿,去吩咐厨子多加几个菜,家里热闹热闹。”

    季夫人又慈爱得朝季朗,道:“孩子,你可有爱吃的菜,或是想吃的都一其吩咐厨子做了去。”

    季老爷坐在一侧,目瞪口呆得看着自家的娘子。

    真是说不清是谁和他折腾半夜,说什么后悔嫁给了他,又说是祖上什么稀奇的规矩。竟让亲生的满宝和几个成家的哥哥们连家产都不能继承了。

    又说着当年季家店铺凋零的时候,还不是她娘家助力,才得以使得季家才像如今的繁盛,怎么随便来个什么考上进士的旁支就能将家产分了去。

    可是哭闹得要死要活得,谁想是今儿却翻了脸,竟是如此和善。

    难道是改了昨晚商量好的剧本?

    季老爷不敢继续做声,只是叹了口气拿起旁放的茶水一杯接一杯的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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