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浩然可以说是黑着脸出的交警队,一出来,就给程牧打了一通电话。 “帮我查查,文浩最近的通话记录,还有,他现在在哪里。” “哥,出什么事了吗?”程牧正跟一群朋友在外面鬼混,接到他这通电话,赶忙走了出去。 “阮岑的车祸并不是意外。”瞿浩夜坐在车内,内心很不愿意相信,文浩会再次做出这种事情。 可他目前最怀疑的人就是文浩。 程牧沉默了一会。“你怀疑要杀阮岑的人是文浩,哥,确实吗?” 瞿浩夜也不愿意相信,闭着双眼背靠在坐椅上。“希望不是他吧!” 沉默了几秒钟。“对了,这件事别跟大哥他们说。” 大哥一力的想保文浩,要是被他知道,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在事情还没有确实之前,他不想打草惊蛇。 程牧又怎么不明白他的意思。“我知道。” 瞿浩夜给阮岑买了一些水果回到医院。 易漠然醒了,两人说了一会的话,就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原以为瞿浩夜不会再过来,正打算睡觉,就听见病门被打开的声音,只见瞿浩夜提着袋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不是回去了吗?” 瞿浩夜放下手中的袋子,坐在小沙发上。“你知道这一次,你又离鬼门关只差那么一点点了吗?” 阮岑轻笑一声。“没那么夸张吧!”不过想想当时的情况,还真有可能死在小卡车下面。 瞿浩夜冷笑一声,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阮岑被他这么看着心里有些发毛。“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这段时间注意安全。” “在医院能有什么危险。”阮岑不在意的道;可当接触到他的眼睛,阮岑愣住了。“你不会是说今天的车祸不是意外吧!” 见他久久不语,阮岑有些后怕了。 “还真不是意外吗?谁啊!想要我的命。” 想了又想,可想不出到底是谁,她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招惹过别人,也没跟人打架斗殴过,怎么会被人寻仇。 不,有一个。 一脸懵逼的看着他。“是不是又因为你,我才会差点没命。” 瞿浩夜被她质问的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 见他模样,阮岑就知道真像就是她猜想的那样,心里那个气啊! “跟你在一起,三次差点送命,你真是个扫把星,我要跟你离婚。” 要不是伤到了脚,她真想离他远远的。 别到时候,他没杀了自己,到被别人给弄死了。 还死的不明不白。 瞿浩夜知道这件事她是受累的一方,也不好替自己狡辩什么。“我会尽快找到主谋。” “找到又能怎么样,跟上次一样吗?” 上次她能原谅,是因为她觉得欠瞿浩夜一条命,随便他怎么处理,可现在,那人指定要她的命,她能不着急吗? “瞿浩夜,我告诉你,要是我哪天因为你死了,我做鬼都不放过你,离婚,现在就把婚给离了,跟你没日子过了。” 瞿浩夜被她离婚两字弄的脸色难看。“别做梦了,你在结婚书上签上你名字的那一刻起,这辈子,你就没有主导权。” 阮岑怒狠狠的看着他。“瞿浩夜,你混蛋。” 瞿浩夜轻笑一声。“我混蛋,你不是见识过了吗?” 被他的无耻气的脸发红,身子发抖,却根本不能拿他怎么样。 气也不能气到他,骂也骂不过他,婚也不能离,阮岑很是憋屈的躺在床上,把被子捂住头,装做当他不存在。 瞿浩夜被她给逗笑了,但也没继续说,打开电脑忙碌自己的事情。 次日,瞿浩夜被交警叫了过去,易漠然打算出院回去休养,过来跟她道个别。 来到病房,就看到阮岑气呼呼的躺在病床上,有些好奇的询问。“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阮岑用力的握着拳头,敲打在了被子上。“瞿浩夜那个混蛋,不然还有谁。” 易漠然好奇的坐在她的身边,扬着好奇的脸看着她。“说说呗,发生什么有趣的事了,让你的好姐妹听听。” “这次车祸根本就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为之,自从跟瞿浩夜结婚以来,住了几次医院了,三次差点没命,真不知道他是扫把星,还是我们命中犯冲。” 易漠然有些意外。“昨天那场车祸是谋杀。” 阮岑轻哼了一声。 易漠然有些愤怒。“到底是谁想要你的命。” “我从小到大什么人你还不知道,长大以后,也没得罪什么人,除了嫁给瞿浩夜,差点葬送了自己的命以外,还能有什么事。” 她这一番话,易漠然明白了。“是不是又是文浩做的。” 阮岑没有回答。 易漠然生气了,昨晚要不是阮岑反应快,她们两个差点就死了。 “你家瞿浩夜呢!他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在查呗,就算知道他是主谋,没有证据,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阮岑有些气。“我这辈子根本就逃脱不了夜明媚这个恶梦。” 易漠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当初你嫁给瞿浩夜的时候,我就跟你分析过,可你听过吗?现在变成这样,也是你活该。” 阮岑委屈的看着她。“有你这样当朋友的吗?” “就因为我把你当成好朋友,想让你幸福,当初就拦着你不让你嫁,可你听么,行了,现在都变成这样了,你就注意安全,好好在医院呆着,相信文浩的手,也伸不进医院。” 易漠然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不想再跟她废话,现在知道后悔了,当初嫁给他的时候,那么坚定。 阮岑嘟着嘴。“你说瞿浩夜去了一趟瞿家村是不是被鬼附身了,他昨晚刚跟我说生孩子,今天我就出车祸,是不是因为他的话,我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易漠然皱着眉。“你不会想说,他被夜明媚附身,自导自演来一场谋杀你的戏码吧!”狠狠的指了一下阮岑的额头。“你这脑子到底装了些什么,被车撞傻了吧!” 阮岑一脸痛苦的揉了揉被点痛的额头。“那你说这事怎么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