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本文档只用作读者试读欣赏! 请二十四小时内删除,喜欢作者请支持正版!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在我和周序结婚且同床异梦的第三年。 当年那个为了大好前程踹了他的白月光回来了,甚至给我发他们的开房记录。 我却突然破天荒地松了口气。 睡了周序三年,他早就不是我心中那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心尖尖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到手的男人,比草还不值钱(没有说草不好的意思)。 1 「在做什么?」 酒吧摇头灯昏天暗地,郁闷的我收到了高岭之花的微信。 心颤了一下,我回:「在想你。」 那头报以诡异的沉默,正当我以为又要尴尬冷场时,他再度发难: 「在家?」 结婚这么久,查岗还真是头一遭,我不敢怠慢,立刻回复:「嗯,老公,你的衬衫我都帮你熨好了哦。」 附赠一个求夸夸的猫咪表情包。 「看见你了,扭得不错,过来喝一杯。」 「……」 我猛地抬起头,寻觅一圈,忽明忽灭的灯光下,神情散漫的高岭之花冲我遥遥举起杯。 这个高岭之花是我老公周序。 他拿了校园文男主的三样标配:长得好、学习好、家境不好。 而我,如同所有校园文的恶毒女二一样——人傻钱多,划重点,钱多。 所以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周序被他的初恋女朋友甩了之后,会愿意委曲求全被我这个舔狗捡漏。 我望着镜子里挂着两个大黑眼圈的自己,低头看看手机里老公初恋发来的挑衅信息,不由地叹了口气。 「抢来的终究不是自己的,晚上睡觉安心吗?」 我挺想如实回答的,安心,周序晚上睡觉很乖,从不打鼾。 但还是觉得憋屈。 此刻周序正躺在床上安眠,而我却不得不忍受随时可能会失去他的恐慌,忍多少年了,我已经忘了。 「周序,我要跟你离婚。」我喃喃出声,自己都吓了一跳。 周序手臂搭在眼睫上,慢慢地嗯了一声,直到又感觉出不对,这才猛地坐起身来,清澈的眼眸瞬间沉了下去:「许安怡,你说什么?」 电光石火只一刹那,我重新堆起笑容。 「我是问你,吃饭还是吃蛋?蛋要什么蛋?煎蛋还是煮蛋?」 舔狗舔久了,舌头都僵了呢。 半夜时分,他的手机亮了一下。 身侧人静悄悄起身,拿起手机去了厕所。 我睁开眼睛叹了口气。 其实大可不必这样,和周序生活的这几年我已经发现了,他不爱我。 他可以给予一切我想拥有的,包括尊重、包容,体面地相敬如宾,甚至不介意和我养育下一代。 唯独除了热烈真诚的爱情。 我拿起手机,果不其然又收到了那个女人的短信。 「你老公在跟我聊天。」 那又怎么样?要我发面锦旗感谢你吗? 忍了又忍,鼻头酸,眼睛也酸。 最后还是把手机摁灭钻进被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我感觉有温软的触感碰在我的额上,浅浅一磕。 离婚大概是不可能离婚的,讨好婆婆却也是不能推的。 我拎着保温桶来到疗养院的时候吃了闭门羹。 护工说老太太在午休,让我等等。 我抬手看了看表,早上九点。 很好,连这个老太太也欺负我。 我揉了揉站僵的腿,深刻感觉站在外面吹风也比坐在里面听老太太念叨周序的前女友强。 反正在老太太眼里,我怎么做都比不上那个她看着长大的女人。 「许老师。」 有人叫了我一声,我环顾四周,这时候的疗养院,本该是静谧无人的。 而那少年像是从天而降,带落纷纷的树叶。 原来他坐在树上。 「不记得我了?」他看着我张大嘴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地道,「您的学生,许明则。」 2 说许明则我没什么印象,但是对上他这张清秀无害的脸,我就想起来了。 当年我还带毕业班的时候,这家伙的桃花运真是没少令我头疼。 偏偏他成绩又好,父亲还是学校的副校长。 总之就是一个风评不算太好又很难管教的学生,好在在我的任期内他没出什么大事,虽然偶尔顽皮,但确实是个好孩子。 「好巧。」我惊讶地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指了指楼上,刻意压低了些声音:「我母亲在这儿疗养。」 我这才注意到,原本一直空着的周母隔壁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