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重生后和酒厂劳模he了

第42章
    琴酒放下枪,一个公主抱将人抱了起来,周围的人视线纷纷变得暧昧,调笑地看他们乐子。

    “回家。”乌丸雾屿小声说着,毛茸茸的脑袋轻轻蹭过琴酒的脖颈。

    琴酒的颈部瞬间起了一层绯红,他低低“嗯”了一声,大步朝门外走去。

    回家。

    第29章

    醉酒后的乌丸雾屿很可爱。

    他会撒着娇求抱抱, 被抱后还会在琴酒怀中哼哼唧唧,他的脑袋拱来拱去,就像是一只闲不下来的小奶狗。

    琴酒抱着他将他放到了后座的小床上,乌丸雾屿感受到熟悉的气息, 老老实实蜷缩成一团, 还抱住了自己最爱的玉米抱枕。

    “愿望……阿阵的愿望。”乌丸雾屿醉了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

    “什么都可以?”

    “阿阵赢了, 要……给奖励,什么都可以。”

    琴酒眼神一暗, 伏低身子,将双手撑在他的脑袋旁边, 说:“如果我想让你活下去呢?”

    “嗯……”

    “我说真的,卡蒂萨克,我想让你活下去。”琴酒又重复了一句,眼底深处隐藏着乞求。

    他可以为了逼乌丸莲耶放他回来不顾一切,也可以激情地去爱一场,甚至可以将自己的一腔爱意隐忍。

    只要乌丸雾屿想, 琴酒一切都可以满足他。

    唯独一点——

    只唯有一点——

    “你不想活了对不对?”琴酒认真注视着自己身下的青年, 声音冷冰冰地好像没有一丝情绪起伏。

    他在陈述事实。

    可醉酒的人并没有给他想要的反应,只是张开嘴打了个哈欠,眼睛都没有睁开。

    “只要你愿意配合我, 我们就是所向披靡的。”琴酒很认真地告诉自己的恋人:“我可以办得到所有事,只要你愿意活下去,我就一定能让你活下去。”

    但是乌丸雾屿不能什么都不做。

    或者说, 他可以什么都不做,但是他不能毫无求生欲。

    琴酒其实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 在乌丸雾屿重生回来的当天。

    那一天,乌丸雾屿给他下药, 两人做的时候四目相对,那一刻,琴酒注意到了对方的眼神。

    有孤寂、有情/欲,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自毁的情绪。

    他好像从没想过未来,因为在乌丸雾屿的计划中,他在第二天就会死去。

    当乌丸雾屿躺在床上,平静地让他开/枪的时候,有那么一瞬,琴酒感受到了扑面的绝望。

    乌丸雾屿企图用死亡来点醒他,也企图用死亡来逼他叛逃。

    从一开始,对方便选择了下下策。

    他是蠢货吗?就算是伏特加那种蠢货,重生一次,也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乌丸雾屿完全可以在重生后将一切都告诉他,完全可以和他商量叛逃的事情,完全可以硬生生拉着他离开组织……哪怕是要确保他的安全,乌丸雾屿也不需要在当时做出那样的事情,他甚至可以和乌丸莲耶商量,将他彻底驱逐出组织。

    乌丸莲耶会同意的,除了实验方面的事情,那个人永远不会拒绝乌丸雾屿。

    但是最后,乌丸雾屿却选择了给他下药,上他,最后逼他开/枪杀人。

    “承认吧,你从一开始就喜欢我。”琴酒死死盯着已经醉到迷糊的乌丸雾屿,一字字揭开他的伤口,拆穿他故作冷漠的假面:“你从上一世就对我求而不得了。”

    乌丸雾屿说死后一直游荡在他的身边。

    “你就是想上我。”

    否则乌丸雾屿不会给他下药。

    “你想让我恨你,也想让我永远都忘不了你。”

    如果他真的开/枪,那乌丸雾屿就得逞了。

    但是乌丸雾屿还是做错了,乌丸雾屿从未问过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就那样不顾一切将自认为好的东西推给他。

    可他不需要。

    “我要你活下来。”琴酒声音发狠,低头狠狠吻住了乌丸雾屿的唇。

    似野兽,却又比野兽多了几分克制。

    似绅士,却比绅士要狂野、粗暴。

    唇瓣被咬破,腥甜的鲜血在两人口中流淌,嘴唇的些微刺痛令乌丸雾屿不安地扭动身体,发出微弱的呜咽。

    “我赢了,你要给我奖励,我现在要你活下来,你要答应我。”琴酒加速说完,便又开始在对方的口腔中攻城掠池。

    “呜呜……”乌丸雾屿小兽般轻轻呜咽着,那双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晶莹的泪花涌了出来。

    很漂亮,令人很想欺负。

    喝醉后的乌丸雾屿,实在很想让人摁住他好好欺/辱一番。

    但琴酒最终克制住了,他结束了这个野性的吻,直起身子,死盯着乌丸雾屿的眼睛说道:“你答应我了?”

    “呜……答应。”乌丸雾屿小声回应着,眼眶中的泪珠大滴大滴地滚了出来。

    “别哭了。”

    “痛……”乌丸雾屿一噘嘴,泪珠滚得更快了。

    琴酒用手挡了挡造作的下半身,实在看不得他这副模样,关好门后回到驾驶位,没有开车,而是下意识将双手伸到下面,默默地操作起来。

    从粗/重的喘/息到一声低低的闷哼,琴酒拿了纸巾擦干净手,丢进了车上的纸篓中。

    春日午后的阳光温暖又并不刺眼,乌丸雾屿从浑噩中醒来,太阳穴仍一阵阵发沉。

    头晕,还有点痛。

    有种宿醉的难受。

    该死的,他喝了卡蒂萨克,乌丸雾屿想起来了,都怪琴酒给他灌酒。

    他喝醉的时候在基地,该不会撒酒疯吧?乌丸雾屿有些紧张,但很快反应过来,当时有琴酒在,应该是立刻便将他带回来了。

    “酸梅汤,解酒。”一碗酸梅汤被送到了他的面前。

    乌丸雾屿吃力地坐了起来,他有些渴了,一下灌进去大半碗。

    “你不该给我灌酒的,多丢人啊,还是在基地。”乌丸雾屿的脑袋好了些,带着几分撒娇地抱怨。

    “他们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酒量差。”琴酒不以为然。

    “虽然他们都知道,但我也不想在他们面前喝醉啊!”乌丸雾屿控诉。

    “喝光。”

    乌丸雾屿白了琴酒一眼,低头将剩下的小半碗酸梅汤全部喝光。

    酸梅汤喝光之后,乌丸雾屿闭上了眼睛,琴酒则用手指的指腹轻轻为他按摩着太阳穴。

    粗粝的手指在太阳穴上轻轻打着转,动作轻柔,倒是令乌丸雾屿感受到几分铁汉柔情。

    “如果我和别人说你也能这样温柔地给人按摩,一定会被人骂脑残。”乌丸雾屿满足地说。

    琴酒补充:“如果他们知道我按摩的对象是你,就会认为是理所应当。”

    “这么有信心?”

    “我喜欢你,组织里的人都知道。”

    乌丸雾屿愣住,这一点他以前从未发现过,甚至之前琴酒和他告白的时候,他都缓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琴酒喜欢他,这是一件组织里或许除了他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只是没有人和他提过。

    因为没有人认为他会答应,包括上辈子的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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