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陈秩的办公室忙碌了半天,陈秩就是玩着黄金矿工不理他们。 晚了我跟你们说! 昨天求着你们跟我混,你们对我爱搭不理,今天相信我是制作人三斤了,开始跟我献殷勤了,门都没有! 陈川跟阿良有些累了,瘫在沙发上说道:“学弟,哥哥们真的知道错了。” 陈秩抓起了一块钻石:“哦?学弟?” 陈川立马凑过来继续捏着肩膀:“不不不,大哥!你是我大哥!” “我可不敢做你们大哥,我才疏学浅啊。” “不不不,陈秩老弟,你的才华是我这辈子迄今为止见到的最优秀的人。” “嗯,好的老哥,呵呵,这老灯还想骗我买大力药水,呵呵。” 陈秩心不在焉的回复着他们两人,对着黄金矿工的商店老板骂骂咧咧。 “这老灯是不是忘了之前卖过我药水了,买了那么多次,也不知道给我便宜点,大傻呗,臭不要脸。” “不过也正常,很多人记忆都不太好,对自己说过的做过的都记不太住。” “就像有的人说,要做我的大儿子、二儿子一样,呵呵,你说,这种东西怎么记得住?” 阿良跟陈川登时尬住了,这小子,在这等我们呢! 陈川第一个坐回了座位,不可能!坚决不可能! 让我喊爸爸,我就是从这跳下去,去吃屎,也不可能! 阿良也是耸了耸肩,跟着陈川坐了下来。 “你在笑什么?” “我没笑啊,我就是想到了开心的事。” “你不是要做大儿子?” “你不是要做二儿子?” “得先有大儿子,才会有二儿子。” “那怕是要难产哦,要认义夫不得有权有势?有钱有人?” “就是咯,还是个小年轻,你说怎么当?哈哈哈” “哈哈哈,说出去不得被人笑死?” “没错咯” ... 陈秩看着两人相声般快问快答,含沙射影,也不在乎,他双手枕在脑袋后面,把脚翘到了桌子上,看着窗外,慢慢的哼唱着几句自己还能记得住的歌词。 轻轻柔柔的调调在陈秩的嘴里哼着,悠远的曲调让争吵的两人纷纷安静了下来,偷偷的听陈秩在唱着什么。 不是非常熟练的粤语涌了出来: “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背弃了理想 谁人都可以 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 “ 嗯哼哼哼嗯嗯嗯哼哼嗯嗯哼嗯哼 哼哼嗯嗯嗯哼哼嗯嗯... ” 两人听到第一句的时候就站了起来,脸上布满了震惊。 这什么?自己听到了什么? 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到了恐怖,一种从心底里涌出来的震怖感,浑身的鸡皮疙瘩暴起,两人齐齐打了一下寒颤。 他们非常确定,这首歌一定又是陈秩没有拿出来的一首传奇歌曲,而且还是一首粤语歌!! 陈川有信心,如果是自己来唱,凭借本土语言优势,他一定能够将这首歌发挥出120%的效果出来,会比陈秩现在唱的好听一百倍!! 这尼玛,这太可怕了啊!这是个什么年轻人啊?他不用休息的么? 生产队的老母猪也不能这么牛逼吧! 不管是陈秩,还是三斤老师制作人的身份,所取得的成就,早已经不是一位普通的黄金制作人的水平了好么! 关键是,他还高产啊! 高产就算了,他的风格是真百变啊! 百变就算了,他还会粤语啊! 你现在跟我说他会英文歌我都信! 两个人彻底被震住了,凭借刚刚陈秩露的这一手,就足够杀疯整个粤语圈了! 尤其是陈川,原本对于三斤老师的邀请,他只能说是欣喜若狂,倒也没有特别特别的珍惜这个机会,因为三斤老师的曲风大多数都是国语,而他的国语不好,所以能不能适配得起来还是一个未知数。 可是他会写粤语歌!而且一出手还是神级水准! 陈川要高潮了,他已经把自己的那点仅剩的羞耻心丢进了厕所冲掉了! 他要冲出去认爸爸啦! 陈秩此时哼了半天哼不出更多的歌词来,确实也是记忆被删档了,让自己压根记不住多少歌,只能悻悻然作罢,换一首歌。 陈秩站起来走到窗边,单手插着兜,另一手推开窗户,看着远处的碧波荡漾,嘴角微微一咧,一首新的曲调哼唱了起来。 “ 哼哼嗯哼登等灯..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在逼一个最爱你的人即兴表演 什么时候我们开始收起了底线 顺应时代的改变看那些拙劣的表演 嗯哼曾经那么...等登灯 .... ” 这次坐不住的是阿良,他感觉自己的DNA好像松动了。 舔狗么? 不,只是爱的深沉罢了。 这短短的几句词,却仿佛跟自己的生命线一样长,阿良从菊花到天灵盖一阵颤抖,知音啊!伯乐啊!我是真爱啊! 虽然又是片段的歌曲,可是爸爸他老人家写出来了呀! 正所谓片段都有了,整曲还会远么! 爸爸可真是厉害呢! 阿良看了一眼陈川,不等他反应,立刻站了起来。 难怪是二儿子,真没点眼力见! 阿良推着一把椅子靠着陈秩,扶着他坐下来,轻轻给他揉着脑袋,顺便一脚踹翻想要抢位置的陈川。 爸爸不累么,站那么久了,你什么意思,现在才想起来?晚了! 阿良揉着肩膀靠近陈秩说道: “爸爸这力度怎么样?爸爸刚刚那首歌叫什么?” 陈秩闭着眼睛一脸的享受,心里已经笑开了花,嘴上却是不动声色。 “谁是你爸爸,别乱叫!” 陈川终于挤开阿良,揉起了另一边肩膀: “爸爸还会粤语歌呢?爸爸您可真棒!” 陈秩拍了拍他们的手: “别这样学长们,你们有什么事情就直说,作为学弟、老弟,能不帮就不帮。” “阿不对,是能推脱就推脱。” 两人呆若木鸡,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这不是一个意思么! 陈秩唉了一声,说道:“没事,你们说说看,别那么客气,别乱认义夫,回头有更厉害的,不得把我嘎了?” 陈秩想起了吕布兄。 “我还是喜欢你们桀骜不驯的样子,你们恢复一下。” 阿良跟陈川对视了一眼,阿良轻轻打了陈秩一拳: “说啥呢爸爸?说这么多不得口渴啊,我待会请你喝小麦果汁去!” “就是呢爸爸,跟我们俩还客气什么,就是,您要是实在想帮我们点啥的话,把您手里的歌给我们唱,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