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罪

N大一起文学社社长自杀的案件,忙坏了小公安局的警察们,被贬谪的许畅希望以此回到市局,日子不多的钱杨希望用这件案子圆自己的侦探梦,老严不想接手这样棘手的案子,剩下的几个人心思各异,几个人冲突一触即发,许畅羞于面对昔日好友(钱杨),奈何钱杨不计前嫌,一心帮助他,老严心里满满的都是家里的私事,对案子精力不足。当一切的证据都证明左诗言死于自杀的时候,一本奇怪的,老严的离奇转变,让人捉摸不透。左家的一夜暴富,后面隐藏着什么?一个明明同样优秀的女儿为什么不招人疼爱,左家父母对左诗言死亡态度怪异的背后到底有什么隐情?

作家 非乐 分類 出版小说 | 11萬字 | 24章
第十七章
第二天醒来许畅头痛欲裂,睁开眼看着蓝色的天花板,许畅有点蒙了,自己不是应该在警局吗!这是在哪儿啊?在看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顿时吓得弹坐起来,这是才看到缩坐在床下的宁凝,许畅看着面无表情的宁凝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在看看一地的衣服和床上的血迹,感觉自己脑袋都要炸开了。许畅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宁凝站起身出了卧室,过了一会许畅听到宁凝说:“穿上你的衣服走吧!以后也不要让我看到你了。”
许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穿上衣服并离开宁凝家的,他记得离开时听到宁凝家浴室里“哗哗的”水声里面混着细细的女人的哭声,许畅觉得自己已经害了钱杨,自己的自私使得钱杨窝在这里,现在自己竟然还对他喜欢的女人做了这样的事,自己真是应该千刀万剐了,他现在心里好乱,不知道该如何了。回到警局许畅看到曲正给自己留的字条下面还压了一个本,字条上写着:“前几天你不是让我在搜查陈美华家的时候找一下日记本吗?我给你找了,前几天忙忘了给你,现在给你了!”许畅顺手放进了抽屉里,连看都没看,他现在心乱如麻哪里有心情看什么犯人的日记啊!
曲正如愿的开上了车,一路上田静埋怨他车开到像蜗牛在爬一样,曲正也不反驳她,反正命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可比握在田静手里的感觉好多了。到了少杨县城曲正就和田静拿到了路小山调查来的东西,自己连走动都没走动,就向市局发了协查的资料,任务是大功告成,心中暗暗的美啊,自己有个好兄弟就是好啊省了自己不少的功夫。路小山有拉着曲正吃饭田静本来不愿意,在一想到帮了自己这么打一个忙也就没说什么。曲正在次被光荣的灌倒了,抓住田静的手叫田甜,田静气的不顾还有路小山还在就把曲正一个过肩摔,摔到了地上。路小山一下子火了冲着田静就喊:““坏机器人”你不喜欢曲正你就说呗!你何苦这么折磨他,你毁了曲正的前程难道还想毁了他这个人啊?”田静一下子被路小山没头没脑的话镇住了,看着路小山把曲正扶起来,曲正还向自己的方法叫着“田甜”几声过后路小山几乎咆哮的向曲正喊:“你有没有出息了,还叫人家田甜,人家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边喊边用手指着田静,田静一下子明白了曲正口中的田田不是警局里的田甜,而是指的自己,那也就是说上次曲正喝醉了表白和吻的都是自己,不是田甜了!田静喜出望外。
等路小山安顿好了曲正,田静忽然拦住了路小山的去路说:“我们谈谈好吗?”路小山用手拨开田静的手边走边说:“你又不喜欢曲正,我们没什么可谈的!”田静看着路小山离去的背影说:“你说的对我的确不喜欢曲正,我是爱上他了!”路小山听到田静说不喜欢曲正是就要转身骂她了,在听到田静后一句暗自庆幸自己反应不是很快不然要让曲正这小子知道自己骂了田静还不和自己拼命啊!
“现在我们能谈了吗?”路小山听了田静的话点了头转了身走下了楼,田静跟上了路小山的脚步,路小山对田静说:“你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第一次见到曲正吗?”田静平静的说:“当然记得两年前在警局。”路小山笑着说:“不是,你第一次见曲正应该是六年前C军的“蓝天”演习上,你曾经俘虏过一个敌方的小参谋长,不过让他逃了,那个人就是军校刚毕业曲正。”田静忽然想起那个满脸油彩的参谋长,俯过身来来亲自己,自己的初吻丢了,连带着抓的人也丢了,当时自己还很气恼。路小山接着说:“从哪这后曲正没有一刻不在关注你。你还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曲正的吗?”田静咬了一下唇说:“一年前的七夕节!”田静记得曲正说七夕前如果没有男友一个人的话,以后就不能和自己深爱在一起,田静也不知怎么了就信了曲正的鬼话,和曲正做了一天的情人。路小山说:“你知道曲正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吗?”田静摇摇头说:“不知道。”
“他是在见到你的第一面就爱上你了!你那年去执行回来不说话,不交代队友是如何死亡的,被关进了审查室,他就在外面守了你七天。你退伍回家,他就放弃了自己的前途和你一样退了伍,这些年又守护你!我们当时在军队里问他喜欢就去追你,他说你还小要陪你长大,于是一陪就是三年。到了地方我说别再等了,他说你还没从心里的阴影里走出来,他要陪着你,就这样有一晃又是两年。他这些年为了你过得都让我们几个战友觉得心疼,田静你但凡有一点心就不要让他在无休止的等着了!”路小山抹了一把眼泪撂下话走了。田静泪眼模糊的走到了曲正的屋子,看着床上睡着的曲正俯身吻上了他的唇,睡梦中的曲正以为是自己又在做春梦,也努力回应田静的吻。
第二天清晨曲正睁开了眼,看到搂着自己的一女人的双手,吓到叫到:“非礼了,放手!”田静被叫声惊醒,一把捂住曲正的嘴,抬起头说:“是我,别叫了!”曲正惊恐的看着没穿衣服的女人竟然是田静,那就是和自己发生关系的是田静,心里想自己死定了,于是闭上了眼,等死。半天不见田静的动作,于是睁开眼睛看到田静有靠在自己的胸前睡着了,曲正开始用手掐自己的脸,不是在做梦吧,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女人是自己深爱多年的田静,而且田静醒了之后没有打死自己,反而靠在自己身上睡觉了。掐过自己之后曲正证实自己不是在做梦。曲正心想反正过一会自己也是死,于是打着胆子开始搂着田静,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这是田静说话:“没想到你平时看着和肾虚似得,还挺能的!”曲正心想这算什么死期这么快就来了,田静扬起头吻了一下曲正的唇,笑着看着愣住的曲正说:“不要一副吃惊的表情,姐姐我昨晚上了你,会对你负责的!”说着从床头柜上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放在曲正手里说:“嫁给我可好!”见曲正不说话又吻了曲正的唇,曲正这时才醒了过后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戒指,田静说:“怕你买的我自己不喜欢于是就自己买了!”伸出手放在曲正眼前,曲正立刻取出戒指戴在田静手上,田静笑着说:“重要的事都做完了,我实在是太困了!”于是抱着曲正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接着睡,也不管当事人是如何复杂的心情,曲正苦笑着抱紧田静。
“别太感谢我,就把伴郎的位置给我留着就好了!”曲正下午见到路小山还没开口说话就听路小山一脸正经的说。曲正这才知道田静翻天覆地的变化是因为路小山,拍了一下路小山的肩膀说:“知道了,伴郎就你了!”
“我叫你来是为了上一回你的那个案子,你不是叫我查一查那个女孩在另一个高中的情况吗?我查了!之前我这儿忙着防火的事,我忘告诉你了!”路小山说。田静说:“案子已经结了!”路小山说:“那就没用了呗!”曲正说:“你说一下吧!反正我俩都被你叫来了!”路小山说:“那也行!左诗言之前在T高中不是上过半年吗?我去那里查过左诗言在哪里的班主任说左诗言是一个安静的女孩喜欢写一下文章,也喜欢写日记那时有一个心理医生进入学校工作经常看他和左诗言聊天,又一次一个同学调皮就翻看了左诗言的日记本,还把其中相当一部分的内容宣扬出去,说左诗言喜欢学校新来的萧医生,据说当时闹的沸沸扬扬,左诗言都不能正常上课,后来虽然那个男生道了歉,但是影响已经无法挽回了,左诗言变得越来越不爱说话,据说当时那个医生因为这件事对左诗言的班主任十分不客气,在后来左诗言就转学,医生也辞了职。”
田静问:“那个医生叫什么?”路小山看了一下本子说:“叫萧远霆。学历还挺高的是医学院博士。”
“对了!我还查了左诗画那个案子的案底,当年左诗画是在被强奸后从桥上跳河自杀的,当时六岁左诗言就在旁边,她目睹了左诗画被侵害的全部过程,包括左诗画的自杀。就当是办案的人说那时左诗言不能提供当时的情况,连开口说话都不能了,还有就是左诗画的那笔赔偿至今都未能兑现,以为那个三个犯人因为一次传染病死在了监狱里,而他们的家人无力偿还这笔赔偿,所以至今都法院未能执行的了。”
“那也就是说支撑左天柱变富的并非是左诗画案子的赔偿了!那他是如何富起来?”田静惊讶的问!
“我过问了!左诗画案子的赔偿也就是不足三万,不起来左天柱花十万也是不足说道的!”路小山说。
“我想去一趟左天柱家”曲正忽然说。
“案子不是结了吗?你又何苦再费心!”路小山劝曲正。
“我们参与过这个案子的人都对左诗言这个女孩印象很好,曲正是不想她去的不明不白,想让她黄泉路上做个明白鬼!”田静看着曲正解释说。
“真拿你俩没办法,我送你俩去吧!不然案子结束了我怕左天柱不买你俩帐!”路小山无奈的起身,往外走,三个人驱车来到左诗言家楼下,路小山看着楼下停着的奥迪,对曲正说:“你今天来的很是时候,左天柱在家!”田静好奇的问:“为什么这么说?”路小山说指着车说:“那个车是左天柱的。”三个人上了楼,路小山敲了敲门喊道:“左天柱在家吗?我是警局路小山啊!”许畅和田静听着门里一阵脚步声,门开了,左诗言的母亲站在门里说:“路所长怎么来了?”路小山进了屋说:“今天带这两位来看看你们夫妻二人!”曲正和田静向左母点了头,进了屋。
“左天柱在家吗?”路小山明知故问。
“在家。老左路所长找你!”左母向里面喊。不一会左天柱端着茶出来了,放在路小山面前,路小山忙说:“老左你别忙!今天就想向你了解一点事情,你快坐下!”左天柱看到曲正和田静笑着坐下来说:“这两位警官有点面熟啊!”路小山说:“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吗?这不是上回来你家调查左诗言案子的警官吗?”左天柱露出惭愧的表情忙说:“这几天上了两个生产线,都给我忙晕了!可不是那两位警官吗!”
“左爸爸我们案子已经了结了,是来通知你们能领回左诗言的尸身了!”田静沉重的说。
“谢谢警官了我们已经让小女儿过几天去了!”左母平静的说。
“你们不去见左诗言最后一面吗?”田静惊讶的问。
“我们就不去了,她妈妈身体不好,我工作又太忙,所以诗韵去就好了!”左天柱搓着手说。
田静忽然情绪变得激动,站起来问左天柱:“你作为一个父亲,你作为母亲 。难道连自己女儿最后一面都能不见?”左天柱被田静忽然的表现吓到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木在沙发上看着田静。曲正用手拉田静坐下对左天柱夫妇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我的同事情绪过于激动了!你们不要介意。”听到田静的质问左诗言的母亲默默的淌下两行清泪坐在沙发的一角不在说话。
“左先生我想问您一个问题,可以吗?”曲正微笑着问。左天柱回过神来说:“警官尽管问!”
“您之前是从哪里弄得十万块钱来开工厂的?我们之前调查您可没有那么富裕的。”曲正问。左天柱又开始搓手,过了半天也不见左天柱回答曲正又开口问:“那左先生告诉我,萧远霆是左诗言什么人?也行。”左天柱忽然抬起头惊讶的看着曲正说:“萧远霆。”曲正笑着说:“对,就是萧远霆?”左诗言的母亲忽然大声说:“案子都已经了结了,你们为什么还要逼我们呢?”
“我们不是逼你们!是不想做左诗言死的糊涂啊!”田静看着左诗言的母亲吐露心声。一阵静默之后左诗言的母亲说:“老左,我们这个家已经很对不起诗言了,不能在对不起她了,说吧!”左天柱看看女人,把手放在她的手背上,左天柱开始说:“萧远霆。”眼中带着丝丝的恨意。
“萧远霆是诗画的男友,十五年前诗画在网上认识的,诗画那时对他很喜欢,当时我和她妈并不知道他的存在,据他当年他要来少杨出差就对诗画说来看她,于是诗画就骗我们诗言生病了,我们那时忙着秋收就让诗画带着诗言去县城里看病,我和她妈到现在也不知道诗言对这件事知道对少,是不是帮诗画骗我们的,萧远霆的车晚点了,诗画没有接到他却碰到了那三个欠杀的人畜生,跳了河。”左天柱说着淌下两行老泪。
“那既然是左诗画的男友,这和左诗言又有什么关联?”路小山听着有些迷糊。
“诗言被警官送回来的时候连话都不会说了,县里的医生拿诗言的病一点法子也没有,这是萧远霆不知如何找到我们家,看到诗画的灵位就在诗画的灵位前跪了三天,三天后帮着我们给诗画出了殡,只是我们才知道他的身份是一个医学生,他说他会照顾我们,替诗画向我们尽孝的,于是就帮我们搬到少杨县城,帮诗言开口说话,确实诗言说话了,可是她却忘了关于诗画死的那件事了,萧远霆对我们说他帮诗言清除了关于诗画死的记忆,说只有把诗言交给他做一项实验我们就可以得到一笔十五万块钱,并说就是观察诗言的生活不开刀,也不把诗言带走,最重要的是这样很可对诗言病有帮助,这是我一辈子也挣不来的再说不会伤害诗言,于是我就自私的签了字,果然诗言一天天的变好我们让她上了初中萧远霆就时不时看看诗言,不过没一次他都会叫我们给诗言吃一种药,他才来给诗言做检查,我们有一次偷偷听到诗言叫他姐姐,不过事情到了诗言上了高中的时候变了,萧远霆为了更好的照顾诗言就进了诗言上的T高中做了校医,那时诗言回家都会提到他,我们当时也没多想,没过一段时间,诗言开始不爱讲话,我们和学校的老师了解原来是有一个学生说诗言喜欢萧远霆,而且学校里面传的什么都有,说什么诗言陪萧远霆睡过了,什么难听传什么,后来虽然学生道歉了,但是留言已经出去了,没有办法我们只得给诗言转了学。萧远霆在少杨开了一家心里咨询室,在后来诗言上了大学,萧远霆回了学校。”
“你们为什么对左诗言的死如此淡然?”田静问。
“你能想到我们家从来就没从诗画的死中走出过,我们每天都要应对诗言问诗画的事,我们不能说出实话,你知道我们每天有多累吗?我甚至有一段时间想杀了诗言,所以我们才会把诗言送到很远的,很远的学校去寄宿,我怕诗言的声音怕的诗言回来的晚上我都会被噩梦吓醒。”左诗言的母亲忽然说。
“诗言对于我们就像是一个移动的诗画的遗像,我们怕见到她,我们有时都希望诗言有一天能出一点意外消失在我们的生活里。”左天柱揪着头发说。
“所以左诗言的死对于你们是一种解脱,是吗?”田静脸色青白的问。
“是。”左天柱和左诗言的母亲异口同声的回答。路小山和曲正也是一脸惊讶,他们没想到身为左诗言的父母他们竟然比害死左诗言的人还希望左诗言死。
“你们不会理解我们的!”左诗言的母亲忽然笑着说,她抹了一下眼泪接着说:“左诗言在我们眼中早已是个死人了,她只是躯壳游荡在我们身边,时时刻刻的提醒我们,提醒我们,我们现在有的一切都是她让我们有的!”曲正、田静、路小山听到左诗言母亲惊人的话,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三个人离开了左天柱的家,田静看到屋里没有任何灵位的布置,她想就算是左诗言的遗骸回来,这里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吧?三个人面色沉重的上了车,他们没有资格去怪罪左诗言的父母无情,因为他们能从他们的脸上看出这些年来两个人受到的双重折磨,曲正苦笑不过这又能怪谁。
“妈的!我们去毙了萧远霆这个人吧!”路小山锤了一下车门大声说。
“我也想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人!”田静咬着牙说。
“明天我们去上海!路小山你就不要去了!”曲正说。
“为什么!我可以请假的。”路小山以为曲正是认为自己没时间,急忙说。曲正扶着方向盘开口:“我怕你犯错误,你就不要去了!”路小山还想说什么,不过看着曲正坚毅的眼神没说,就算是默认曲正的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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