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飞的蝴蝶”?苏颜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她想了想“‘婚飞’”的蝴蝶,难道是交配期的蝴蝶是吗?“婚飞的蝴蝶”是恋爱中的蝴蝶吗?于是问纪伦。纪伦说道:“是的。”“哇,捉个蝴蝶都这么多学问,”苏颜说道。“美的东西都容易破碎。”“你说什么呀?”苏颜惊讶,这个变态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画风转的真快。“我随便说说,你看那儿飞来了一只蝴蝶,”纪伦又岔开了话题,指着远处花丛上的一只蝴蝶说道。果然又飞来一只蝴蝶。苏颜看着那只蝴蝶,挥动着五彩斑斓的翅膀。阳光下,薄如蝉翼的翅膀,如透明一般,落在一朵花朵上。苏颜屏住呼吸,从侧面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去,把纱网子伸上去。可是由于太过拘谨,用力不当,纱网子碰到了花茎上,那蝴蝶受了惊吓,挥翅划一个弧线飞走了。苏颜回过头歉意地对纪伦笑了笑,说道:“我真笨。”纪伦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没事,跑了这只还有那只,这里多的是蝴蝶,我们再去别处找。”纪伦拨开灌木丛,继续往坡上走去。苏颜依旧跟在他后面,其实她刚才故意放走那只蝴蝶的,她可不想让这么漂亮的蝴蝶让纪伦带回去,谁知道他拿这些蝴蝶干什么?把它们做成标本,还是饲养起来?他不会饲养吧,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养蝴蝶玩呢,一定是把这蝴蝶拍死做标本。苏颜这样想着,就问出来:”你把这些蝴蝶捉回去干什么用?”“养着玩,”纪伦轻描淡写地说道。还真是养着玩,一个大男人养什么蝴蝶,变态,苏颜心里骂道。这时,又有几只蝴蝶飞来。“又来了,又来了,”苏颜欢快地喊着,拿着纱网子小心翼翼地去捉。纪伦怕苏颜还不会捉,走到她身后,拿着她的手,说道:“来,我告诉你具体怎么做?才能捉住蝴蝶,”纪伦说着抓住苏颜的手腕。苏颜立即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第一次和纪伦肌肤之亲,她想回头看纪伦一眼,可是又不敢,怕纪伦看到她的表情,很久以来,她总是找一切机会去接近他,今天终于和他站在了一起,嗅着他的气味,聆听着他的心跳。她的心里好激动,但还是管住自己,回头看了纪伦一眼。她看到纪伦的眼神也是含情脉脉的,温柔安静的如两汪水,并没有去看蝴蝶,而是在看着自己。苏颜羞涩起来,急忙回过头来。其实她长这么大,根本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滋味,初中高中的时候,家教严,又忙于学习,根本没有时间谈恋爱。其间虽然有很多男孩子给她写情书,她不敢看,更不敢回。进入大学后,被继母和张文轩逼做情妇,再也没有机会去结识别的男人。所以这份爱情期待很久了,但现在突然来到,还是让苏颜有些手足无措,无法适应。“来,我告诉你具体怎么做?才能捉住蝴蝶,”纪伦说着抓住苏颜的手腕。苏颜立即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第一次和纪伦肌肤之亲,她想回头看纪伦一眼,可是又不敢,怕纪伦看到她的表情,很久以来,她总是找一切机会去接近他,今天终于和他站在了一起,嗅着他的气味,聆听着他的心跳。她的心里好激动,但还是管住自己,回头看了纪伦一眼。她看到纪伦的眼神也是含情脉脉的,温柔安静的如两汪水,并没有去看蝴蝶,而是在看着自己。苏颜羞涩起来,急忙回过头来。其实她长这么大,根本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滋味,初中高中的时候,家教严,又忙于学习,根本没有时间谈恋爱。其间虽然有很多男孩子给她写情书,她不敢看,更不敢回。进入大学后,被继母和张文轩逼做情妇,再也没有机会去结识别的男人。所以这份爱情期待很久了,但现在突然来到,还是让苏颜有些手足无措,无法适应。苏颜赶紧回过头,闪开纪伦,像个害羞的小女孩一样象征性地往一边趔了趔。她一定要坚持住,别说现在还拿不清纪伦是否爱上自己,就算他死心塌地地爱上,也得给他一点距离,做一点样子。虽然从一开始到现在,纪伦一定会疑惑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不失时机出现他身旁,但是只要自己没对他说出口,就不算先表示爱他的。所以不管怎么说自己无论如何不会先对纪伦说一句“我爱你”,不会主动投入他的怀抱。假如日后自己的这张脸在他面前原形毕露,露出满脸皱纹,纪伦厌恶地离开,也好给自己留一点尊严。一个女人如果失去爱情, 再失去尊严,无异于剥了皮,等于死。纪伦似乎感觉出苏欲迎还拒的姿态,慌忙松开她的手腕,说道:“捉蝴蝶很容易的,你自己可以。”我当然可以的,我自己跑到浙江的会鳍山都能捉到,更何况这里,苏颜想起以前的那些事,心里就万分委屈。苏颜这次更加小心,慢慢地凑上前去,拿着纱网子轻轻地从上面往下一兜,那只蝴蝶兜了进去。因为这次还不捉住在纪伦面前就说不过去了,他心里不知道会怎样说自己是多么笨的女人呢。纪伦看到苏颜捉到了蝴蝶,殷勤地拿过身边的白纱盒子,走到她面前,献媚道:“苏经理就是苏经理,做什么都行。”苏颜无声地笑了一下,捉只蝴蝶算什么,一个这么大的男人和女人在这里玩小孩子的把戏,也不怕让人笑话,但是嘴上可不能这么说。她其实并不喜欢捉蝴蝶,只是珍惜和纪伦在一起的机会。苏颜又跑到另一处花丛里捉了几只,纪伦提着白纱盒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这儿的山不太高,只是一个个小土坡,半自然半人工的一处景观。土坡之间砌着石阶,石阶两边长满郁郁葱葱的灌木丛,灌木丛里开出一朵朵娇艳的花朵,黄的,红的,白的,各种颜色。苏颜回头看了一眼纪伦,他提着白纱盒子,像个小跟班一样,心里美滋滋的,想想第一次被这个死人骂走,那时好伤心,而这一次他成了自己的小跟班,上天垂怜她的痴心,真的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