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青芜

一朝穿越,成为候府不得宠的嫡女。 可是那又怎么样,她活着又不是为了看人脸色,她只要开心就好。 敢骂她,那就撕了对方的嘴。 敢陷害她,那就不好意思了,那坑是给你们留着的。 只是……只是……那个被自已救了的妖孽男人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是自已救了他,怎么反而还变成欠他一条命? 怎么又变成欠他两条命? 她抓狂了:“你到底要闹哪样?” 妖孽男子淡淡一笑:“你现在欠我三条命。”

第六十二章 你算是老几
就在众人都喝彩时,起身的梁康实,手中抓着的箭羽却掉了下去,他想再伸手去抓箭羽时,马已奔过了。
何青芜勾唇一笑,在第一关的时候,她就发现梁康实是真的有真材实料,可是他腰部力量不够。
哈哈哈,说白了,就是你丫的骚年,你得喝肾宝啊。
刚才的喝彩声,戛然而止,仿佛笼子中的鸭子正嘎嘎叫,突的就被人抓着脖子。
场面滑稽。
梁康实勒住马,脸色铁青,双眼毒辣,却又带着一点侥幸,希望何青芜也做不到。
何青芜依然笑眯眯的,伸伸腰,踢踢腿,左三圈,右三圈,扭扭脖子,翻身上马,动作帅气到让楚惜燕,捧脸尖叫。
何青芜对着楚惜燕方向一抱拳,嘴中喊着:“驾!”
刚被何青芜用两根青草贿赂的马儿,得得的跑起来,大家的心脏,再一次随着她的动作而紧张,双眼紧紧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箭羽越来越近,大家的心也高高提起,楚惜燕一手捂胸口,一手捂眼睛,手指张的大大的。
何青鸾在心里不停的咒骂着:“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梁康实的身体紧绑着,双手紧紧的握着马鞭,双眼一眨不眨。
此时的千绝,居然发现,自已早已被这场比赛给吸了过去,双拳紧握,恨不得亲自过去,替她把那支箭羽捡起来。
冷着脸的万踪身体站的笔直,双眼里有着雄雄大火,把他面前的雪一路融化掉,直逼何青芜的马儿脚边,好让她顺利捡起箭羽。
端着茶盏的萧璟珩,双眼盯着场上看,连他自已都没有发现,茶盏中的水,微微荡开一圈又一圈波纹,绵绵不断。
此时,好似跑马场定格了,而画中的少女,却含笑,倒挂金钩,手臂一伸,箭羽在手。
所有人的心都在这一刻,落回肚子里。
楚惜燕高兴的跳起来,抱着保儿魔力转圈圈。
千绝紧握的拳头,猛的松了,笑的如个傻子。
万踪的背松下来,冷硬的面庞软和许多。
萧璟珩唇角扬起,宠溺的一笑,转头看到茶盏中的波纹,眉头舒展,一口干了。
可就在这时,何青芜再次倒挂金钩,把梁康实那只箭羽给捡了起来,经过耙子时……
何青芜取下马上弓箭,两只箭羽搭在弓上,一拉一松,两只箭羽同时朝耙子射去。
所有人的眼睛,都随着那两道箭羽飞去。
梁康实的脸白了,嘴唇颤抖。
咻的一声,两只箭羽都钉在耙子正红心,箭尾颤微微的抖动着,显示着它是才来的。
这一幕,惊的萧璟珩都站起了身,轻喃:“这丫头……怪不得!”
这丫头还真是小看了她。
怪不得她故意在第二关输梁康实,却在第三关露了这么一手,她这是想踩着梁康实,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若是在第二关赢了梁康实,只是让大家记得她何青芜赢了梁康实,并没有其他震撼的。
可她在第三关倒挂金钩里来了这么一出,可就是在打梁康实的脸,我第二关故意输给你,就是要在第三关,让你永远记住这个教训。
“杀人于无形!”万踪淡淡出声,以后得和何姑娘打好关系。
千绝嘴角抽抽:“我一定不会惹何姑娘生气。”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萧璟珩感叹一声:“追妻之路漫漫长远兮。”不过,本公子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何青鸾脸色白如金纸,她很不甘心,为什么都这样了,她都能赢,为什么为什么?
“大姐姐,你会骑马?”何青鸾的表情惊讶,而又不可思议。
何青芜早已猜中她想说什么,还是顺着她的话说了:“以前在乡下时,里正家有马,我割草卖给他们家,顺便能玩两把。”
何青鸾的小脸突的惊慌,小心翼翼的朝大家望去:“我以为大姐姐不会骑马。”
何青芜挑眉:“所以呢?”
“大姐姐和梁公子骑马比赛,可没说你会骑马,你这不是在欺骗梁公子吗?”何青鸾一幅我为你好的表情,“大姐姐,没事的,现在说出来也没事。”
“哈哈……”
何青芜哈哈大笑,笑的何青鸾脸一阵青一阵白,双手紧紧的握着,恨不得把何青芜撕碎了去。
她笑的很是尴尬:“大姐姐,你笑什么?”
何青芜问:“骑马比赛是梁公子提出来的,对不对?”
何青鸾不知她到底想问什么,为了不让自已掉进她的陷井里,回味了好几遍这个问题,才点头:“嗯,是的。”
“我刚来,连骑马课都没上过,他这个骑马上课的人,却说要和我这个新生比赛,而你们也同意了。”
何青芜说到这里,双眼扫过大家:“可别告诉我说,你们不知道梁公子会骑马。”
“一个会骑马的公子,找一个没上过骑马课的姑娘比赛,这话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此时的梁康实,恨不得钻入地洞里去,本来就输的没面子,再被何青芜这么当面点穿,他真的是不用活了。
何青鸾的脸色已变成一个调色盘,朝梁康实望去,后者看了她一眼,大踏步走人。
何青鸾慌了,她刚才就是想要帮她,哪里想到,她还是中了何青芜的套。
怎么办?
何青芜拍拍手,指着想走人的梁康实大喊一声:“梁公子,请留步。”
走出两步的梁康实,全身颤抖,感受后背上的道道目光,他抬起的脚放了下来。
此时的大家,都屏息静气的等待着。
梁康实深吸一口气,猛然转身,脸上的羞辱之心已没有了,换上的是得瑟和嚣张:“何大姑娘唤本公子何事?”
“梁公子这是把赌约给忘了吗?”何青芜下巴微抬,笑道。
梁康实笑了,慢步走到何青芜面前,自怀中拿出一叠银票摔在何青芜身上,冷笑道:“我祖父是国公爷,我父亲是小公爷,我母亲是平定公主,我姑姑是淑妃娘娘,我是梁国公的公子爷梁康实,你小小一个静宁侯府的乡下野丫头,居然也敢让本公子脱衣服?就算是你爹静宁侯来了,见着本公子,也得乖乖的喊一声梁公了,你算是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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