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明白这个，所以特别小心回答。 “你不会知道么？这余总下班总会被你们办公室的人围观。你说你不知道。这我可不相信啊。”方明华显然不相信这话，他还是愿意相信这是助理在骗人。 助理不好意思地说：“也不是啦，就是有几个同事说要追boss。于是……” “说吧，今天余总什么时候出去的。”方明华看着助理。 助理说：“就是听说他母亲要上来，他坐职工电梯下去的。” “他下去的时候，有说什么么？”方明华觉得越来越好玩了。 余尚行竟然故意躲着他母亲。 “就是boss的母亲上来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就想着办法下去了。还告诉办公的人，一定不要告诉她母亲。”助理说着已经闭嘴。 她总感觉方明华不止是想知道余尚行的行程这么简单。 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好了，你不用说了。这些文件你先拿回去放好。我明天再来签字。我先走了。”方明华将那堆文件又交给了助理。 助理还想说什么，方明华直接从办公室跑了出去。 方明华给余尚行打了个电话。 电话声音连续想了三下，对面的人才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余尚行的声音：“怎么了？” “有件事情想和你谈谈，有空么？”方明华问。 余尚行说：“可以，在哪里？” 方明华说了一个地点，然后直接赶到了那个地方。 到了之后余尚行没来。 服务员拿来了菜单问：“先生您需要点餐么？” 方明华拒绝道：“等会儿，还有一个人没来。” 他在这个地方坐了半个小时，终于忍不住给余尚行打了个电话过去。 余尚行接了说：“我来不了了，这边有点事。” 来不了了，你倒是打个招呼啊，怎么能这样就失踪了。 一旁一直说方明华是在这里混座位的，见着方明华要走，突然拦住了方明华：“先生没两个人点餐。一个人也可以点的。” 在这里混了座位，还没这么容易走。 这可是高级餐厅，在里面坐两个小时，吃个饭的人经常会花几万块才走。 面前这个人，穿着一身手工西装，可是怎么看起来，都不像是自己的。 可能是请客的人没来，他要想办法逃走而来。 方明华说：“我朋友没来，我不在这里吃了。”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我想您可能不知道，这家餐厅即便是坐在这里喝一杯白开，也是要收费的。所以还请您点个餐，这样还划算些。” “白开水难道比菜还贵？我喝了你们的白开水，就给你们白开水的钱就好了。你们这样拦着我做什么。”方明华并不喜欢面前有人拦着他。 服务员笑了：“好的，请您去收银台结账。这是消费单。” 方明华见到账单上面的数额吓了一跳。 这账单上写的白开水五千块。 他头一次遇到餐厅，喝个白开水都要五千块的。 她抬起头对服务员说：“你们这餐厅是讹人的吧。我头一次听说喝白开水要五千块。” “先生我已经告诉您了，这餐厅点餐就好了。喝白开水也这么贵，还不如点餐。可是您不听。您现在还可以点餐。”服务员将菜单递给方明华。 方明华一头雾水，这是他自己找的地方，结果给自己坑了。 他不知从哪里听说的，这个餐厅的饭菜不错。 现在他简直就是这家餐厅的饭菜——任人宰割。 他拿起点餐的菜单，上面没有写白开水的价格，而一份牛排的价格是两千块。还有所谓的进口红酒一万块。 方明华忍着怒气，点了红酒和牛排。 真到用餐的时候，他简直肠子都悔青了。 那进口红酒正是一个从打印机刚刚打印出来的商标。 上面的墨粉直接将服务员手上染成了五颜六色。 那牛排看起来和普通牛肉没区别。他咬了一口，是不知道的什么古怪味道。 接着服务员给他打开了红酒，他喝了一口，差点没喷出来。 这红酒的味道，和他喝过的葡萄汁的气味一样。只是里面加了不知名的东西，喝起来苦的。 服务员在一旁说：“先生您怎么了？” 方明华一向都是算计别人的，第一次被人算计了。他看着服务员天真的眼神。 对她说：“这是假冒的进口红酒。” 谁知服务员说：“先生进口进口，就是进嘴巴。只要能喝进去的，都是进口嘛。” 方明华感到来自这家餐厅深深地恶意。 他接着对服务员说：“结账。” 服务员笑着跑去服务台拿账单。 这下方明华整个人都方了。 账单了的合计很明显，上面的六个零，让方明华目瞪口呆。 就这劣质的东西，还想要一百万。 他看着账单，恶狠狠地说：“你们这是敲诈。这些东西根本不值这么多钱。” 服务员点点头：“恩。” 方明华见着服务员也同意他的说法，他说：“这样很对，那么你说你这样的一千块都不错了。” 服务员笑说：“先生您可能误会了。我们餐厅卖的是服务。您可以选择您的服务。坐在这里喝白开水是五千块。在这里要一个服务员帮您开红酒，这样的服务就是一万块。您的牛排也不值钱。问题是您一直和我说话。我们这里陪说话费是很贵的。” 方明华就不懂了，这个说话费，还有贵和不贵的。 他说：“你的话能值几十万？胡说八道。把你们这里的经理交出来。” “对不起，我们经理不在这儿。不过我可以告诉您。这里的消费一直都是这样的。您可以在餐厅随便找个人问问。”服务员也没和方明华争执。 他就喊着人问问这问题。 方明华上前问了一个吃饭的客人，那客人说：“我在这里吃了几次了，哪次不是两百万。你说一百万？怎么可能，那是他们给你打折了。” 方明华不大相信，他又找了另一个人问，结果那个人更夸张：“什么？一百万能吃什么啊。一千万都吃不了什么好么。我记得我上次喝了两瓶进口红酒，就花了两千万。” 服务员笑着给客人解释方明华的行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