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陈凡从睡梦中醒来,感觉到手臂微微有些发麻。睁开双眼一看,原来是小舞正蜷缩着躺在自己怀里。一只胳膊也被小舞当做枕头,垫了一整晚上。小舞一头发丝十分凌乱,俏脸上还残留着满足的笑意。视线往下方扫过。洁白的身躯一览无遗。床单上还残留着一抹淡淡鲜红。这小妮子昨晚被陈凡折腾到很晚。一连求饶许多次之后,陈凡才肯放过与她。没有办法,谁让陈凡已经惦记小舞很多年了。再加上独孤雁那女人的勾引,让陈凡心中的一直憋着一股火气。轻轻抬起小舞的脑袋。陈凡抽回自己的胳膊,起身穿戴好衣物,便准备要去进行洗漱。原本,在这总统套房里陪着小舞睡懒觉,是个十分不错的选择。但现在距离救援朱竹清的任务,已经只有两天时间限制。为了拿到那块五万年的魂骨,陈凡还是必须要去的。“小凡,你干嘛起这么早啊。”尽管陈凡动作很轻,小舞还是被惊醒了。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昂起头朝陈凡看了看。“我要出去一趟,可能又要外出两三天了。”陈凡如实回答。朱竹清的具体位置在哪儿,暂时还没法确定,这个寻找的过程,肯定是需要耗费不少时间的。“怎么又要抛下啊,我要跟你一起去。”小舞嘟囔起小嘴,微微有些不爽。可是,当她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浑身发软。尤其是双腿,都软到有些没法抬起来。昨晚陈凡的攻势实在是太凶猛了。虽然小舞一直在痛并快乐着。但再怎么说,那也是她第一次,就被陈凡一连折腾了五六个小时,也难怪她身体上会吃不消。“好啊,你去也行,赶快起来吧。”陈凡点头答应,走入了洗漱间开始刷牙。小舞俏脸一阵通红,最后还是躺倒在了床上。她实在是使不上力气,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哼,算了,还是你自己去吧。”陈凡可并不知道小舞的一系列心理变化。他也知道小舞累,原本就打算让小舞留在酒店休息的,自然是没什么意见。“好,小舞,还是老样子,必须注意安全。”......天斗城。天斗皇家学院。一名穿着贵族服饰的青年,正站在女生宿舍楼下,抬头往上观望。他留着一头棕色长发,外貌颇为英俊,但此时却眉头紧皱,一脸焦急模样,不停来回踱步。周围过往的女生,看到这少年偶尔都会投来诧异的目光,伴随着窃窃私语:“看,那个不是天斗战斗的队长玉天恒吗,他今天怎么又来女生宿舍楼下了?”“他都已经在楼下守了好几天了,听说好像是独孤雁回来以后,就跟他提出分手来着。”“原来是被甩了啊,那这玉天恒可还真是够痴情的,不过他长得这么帅,要是独孤雁不要他,本小姐倒是可以勉强收下。”“你想得美吧,人家心里只有独孤雁,都追求了独孤雁五六年,前几个月才答应和他在一起的。像这样痴情的种,怎么可能会随便看上你呢。”周围那些议论,玉天恒自然也不是一点没有听到。但他根本就没有在意,他只想要堵到独孤雁下楼,像独孤雁寻求复合。再不济,也要问明独孤雁原因,到底为什么要跟他分手。又是一个小时过去。终于,31栋女生宿舍的大楼门口。一身绿色贴身短裙的独孤雁,在闺蜜叶泠泠的陪同下,手挽着手一起走了出来。“看,艳艳,天恒还在那守着呢。”叶泠泠提醒道。叶泠泠是九星海棠的唯一传承人,她身材修长纤瘦,留着一头瀑布般的深蓝色长发,一对眼瞳也同样是深蓝色。跟独孤雁相比起来,叶泠泠少了那份妖艳,身材也相对稍差一些。但她身上却有一股隐约的亲和感,让人一眼看起来就很舒服。“唉,我知道,今天下来,就是想跟他说清楚的。”独孤雁轻叹了口气。她原本以为,只要狠心的向玉天恒提出分手,对方就会放弃。可她低估了玉天恒的毅力,没想到会纠缠到这个地步,天天到宿舍楼下来堵人。从那天去往落日森林。在冰火两仪眼碰到陈凡以后,相处了短短两天时间。独孤雁发现自己回来以后,满脑子都是陈凡的身影。有陈凡那坏坏的笑容,还有那份不惧怕爷爷的胆识。以及陈凡和她赤身坦诚相对,搂住她霸道的亲吻...各种念头在脑海挥之不去。回到学院之后,再看到玉天恒整天围绕在身边嘘寒问暖,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说不出的反感和厌恶。或许之所以答应当玉天恒的女朋友,也只是被玉天恒的坚持所感动。其实她心里并没有喜欢过玉天恒。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了陈凡。明白内心想法以后,独孤雁不敢有任何拖延。为了斩断和玉天恒之间的关联,独孤雁在学院大庭广众之下,向玉天恒提出了分手。这并不是因为独孤雁真有那么残忍,要让玉天恒在所有人面前失了面子。她只是想长痛不如短痛,让玉天恒彻底断了心中对她那份念想。就算玉天恒恨她也好,报复她也好,其实她都可以接受。只是事与愿违。玉天恒的确遭受了晴天霹雳一样的打击,但他却依旧每天来到女生宿舍楼下苦苦等候,只为了让独孤雁回心转意。“艳艳,你终于下来了,我等了你两天了。”玉天恒面露喜色,快步奔向二女,将手里的两份小笼包递上前:“呐,这是你最喜欢吃的虾仁陷小笼包,我都给你买好了。还有你的,泠泠。”“谢谢啊,天恒。”叶泠泠刚想伸手去接。但包子却被独孤雁一把打落在地。独孤雁深深地知道,这时候不能藕断丝连。既然已经不打算和玉天恒有任何后续,就必须要做到当断即断。她故意板起脸道:“天恒,你为什么要这么一根筋呢,继续这么下去没有任何意义。我说过了,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不会再有任何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