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问:“那你抽我呢?言暮,你抽我五鞭子,会原谅我吗?十鞭子也行,言暮,原谅我吧。” 他松开了钳制着管家嬷嬷的手,一步一步向萧言暮走过来,那双眼里似是浮现出了走投无路的癫狂,他看起来痛苦极了,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低声说:“言暮,我好疼。” 管家嬷嬷落荒而逃,韩临渊也顾不上了。 他好疼,悔到深处,上位者低头。 他认输,低眉顺目,折尽君子骨。 他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他之前的那些骄傲荡然无存了,他现在只想抱着萧言暮,和萧言暮永远在一起。 不管用什么方法,他要萧言暮抱一抱他,要萧言暮爱他。 萧言暮下意识的退回到厢房里,想要关上厢房的门。 这个模样的韩临渊吓到她了,她本能不想与韩临渊有接触,但是她关上厢房门的时候,韩临渊骤然扑了进来。 他是个男人,速度力量远超萧言暮一个柔弱女子,厢房的门几乎是被他撞开的,他扑进来的时候,从身后那出一个小药瓶,将瓶中的药拼命地往萧言暮的口中灌下去。 药是液体的,呛进萧言暮的喉咙里,带来一股辣意,萧言暮被呛的直咳,而韩临渊温柔的抱着她,亲吻着她的脸,哄着她道:“言暮,不要再和我吵架了,说爱我,言暮,说爱我。” 他捧起她的脸。 萧言暮眼前却渐渐开始发昏,她颤抖的甩开韩临渊,挣扎着往后推,她问:“你给我喝了什么?” 厢房内一片寂静,矮塌上的烧火丫鬟还在睡,木床的帷帐还拉着,一片静谧之中,萧言暮听见韩临渊嘶哑着嗓子说:“是让你快乐的药,言暮,你好久没有和我欢好过了,我们好一次吧,明天我抱着你醒来,之前的所有事情,我们都忘掉,我们重新开始。” 他迫切的,想要重新得到萧言暮,什么法子都行。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萧言暮只觉得血肉也跟着缓慢的烧了起来,一种奇异的感觉弥漫在她身上,让她迫切的渴望。 她像是痒极了,骨头都开始发软,什么都行,什么都想要,她甚至,甚至开始渴望被人狠狠地掐上一下。 身体的异样使萧言暮惊恐的向后退。 夜幕之下,韩临渊的面容像是一个恶魔般丑陋,她想要逃跑,但是身体酥软的要命,她根本无法逃生。 在所有绝境都被封锁的情况下,萧言暮一步一步,退到了帷帐的旁边。 素月一般的美人儿眉眼间都浸起了一层泠泠的水,偏生面颊是粉的,海棠醉日般,她被蒸烧的无力逃跑,像是软绵绵的绸缎,伏在床榻间,哀求一般,向帷帐内伸进了一只手。 她走投无路了。 “救救我。” 小狐狸哽咽着发出呢喃:“沈大人。” 白嫩细美的手指探入帷帐中,胡乱的在帷帐锦缎内摸索,哀求着她的大人。 在下一刻,无人能看见的帷帐中,一只宽大滚热的手掌突然覆盖到她的手背上,骤然将她发颤的手掌全部攥入掌心。 他不知道,她的帷帐中有人 男人的手很烫, 很大,轻而易举便能包裹住她纤细的手骨。 这还不够。 帷帐中传来一股力道?,骤然将萧言暮拉进了帷帐中, 萧言暮借着这股力, 直接撞进去, 一头撞进了沈溯的怀抱中。 昏暗的帷帐中,沈溯已经坐起身来, 萧言暮扑进他怀抱中时,一起撞进了他的眼。 他生的极好,长眉过目眸若桃花,秀鼻丹唇温润似女,又似梦中云, 云外雪,雪中春。 兴许是药效的缘故,萧言暮已经开始晕了, 她似是被搅进了旋涡中,天地都在吞转, 唯有沈溯的眼眸定定的望着她, 似是一块浮舟,能提供给她一个安全?的地方。 只要她躲进去, 韩临渊就再也伤害不到她了。 她下意识的,向沈溯依过去。 沈溯没?动,只垂着眼眸,看着她一点点依偎过来。 帷帐中很热, 亦或者是沈溯的身上很热, 烫的萧言暮浑身发颤。 因为药效的缘故,她整个人的脸上都浸着一种水色, 眼眸里酝着雾气?,湿漉漉的望着沈溯。 那双眼仿佛在说,救救我,沈大人。 沈溯的呼吸渐沉。 帷帐内的空气?似乎都逐渐稀薄,只剩下心跳与心跳的声音。 她是那样软,那样柔的一个人,像是一捧雪,即将?在他的怀抱中化成水,他动动手指,萧言暮就可?以被他摆弄成任何形状。 沈溯的面上还是冷淡端肃的模样,只是扣住萧言暮的手越发用力。 她似是要被他摁进他的血肉里。 而在此?时,帷帐外的韩临渊还在说着那些?不知廉耻的话。 “言暮,我好想?你,每天都好想?你。”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