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错了,但我都想好了,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不会抛弃你的......”沈净川一脸认真严肃的开口。“我说了,我不是因为这个才伤心,是你总是听信别人的话语!”柳海棠本不想多说,但是看着男人的脸庞,不知怎的,还是想把话说清楚。“下次真的不会了......”沈净川起身,半蹲在柳海棠的面前,拉住柳海棠的双手开口。一旁的月儿更是难以置信,以往王爷对待小姐可以说是很不友善,但是自从小姐割腕就回来后,王爷就一如反常。——“砸!给我砸!我看着那个贱人进去的!”屋外叽叽喳喳的声音传入了屋内,竹清看了看王爷,深呼吸,站起身,走到门口:“何人?不知道这是净王的地盘吗?再吵,小心撕烂你的嘴巴!”“净王?我们找的就是这个负心汉!”说着,更加卖力的砸了店面。沈净川慢慢悠悠的牵着柳海棠出了大门:“谁说我是负心汉?我妻子在旁,从未抛弃,何来负心汉一说?”“呵,王爷倒是潇洒,不知是否还记得苏家大小姐!苏以柔!如果我们没记错,那是你八抬大轿娶回家的女人!”“我当然记得,不过,八抬大轿又如何?我喜欢的是我旁边的,而不是苏以柔!一直都是!”沈净川说着,走到门口双手环抱胸前。“小姐!这里的都是店面啊,要是真砸坏了,我们该怎么办?”月儿焦急的开口。“砸!”苏家人不耐烦的开口。“我看你们谁敢砸!”说着,竹清就拔出刀。“那你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苏家人粗喘着,指着沈净川。“要说法?行!两天后咱们皇上那里见!”沈净川和竹清对视了一眼,冷静的开口。“行!如果给的解释我们不满意,你这店我们照样砸的稀巴烂!”说着,带头的男人挥了挥手。竹清才把刀收起来,月儿赶紧扶着小姐。“小姐,我们现在怎么办?”月儿着急的开口。“走,回去!”说着,就往里屋走。“你们给我站住!”竹清和月儿刚走到门口,就被人叫住了。竹清回头,就看见沈净川双手环抱在胸前,一脸玩味的看着她们。“不回府的话,可没有安全保障,万一出了事情......毕竟刀剑无眼,人心叵测,本王可不知道,那帮人会不会再来。”沈净川开口。“走,回王府,月儿。”说着拉着月儿就走在前,沈净川和谢安打了个招呼,也就跟在后面,离开了。回到王府,已经是傍晚了,吃完饭,没事做的柳海棠便早早洗漱上床了,最近的强度太大,身体也有些许疲惫。没想到的是沈净川这个厚脸皮的,硬生生挤入了屋子。“你来做什么?”“咱们是夫妻,为夫当然是陪你睡觉了。”“什么夫妻!我早已经休了你!”“什么休书,我什么也不知道,过去点,我要歇息了。”说着沈净川在床边就闭上了眼睛。柳海棠推了半天没推动,气呼呼的拿起杯子往头上一盖,就睡了过去。沈净川一看身边没了动静,就睁开了眼睛,一直看向窗户,知道确认安全,才一个翻身,笑着拦腰抱住了柳海棠。“你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有病?!”柳海棠大声的说着,却怎么也推不开身上的人。“别动!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沈净川一脸严肃的说着。“我现在的身份?我早就把休书一封给你了你再这样我就上报衙门!”柳海棠气急败坏的说着。“那你去呗。”男人嘚瑟的看着气急败坏的柳海棠。——屋外的瓦片顶上,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呵,要想我遵守规矩,等待两天,不可能,我一定要帮助以柔讨回公道!”说着一个猛冲,安稳落地,随后抽出靴子里的匕首,就朝床上刺去。沈净川是常年习武之人,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沈净川的耳朵,俩人很快就厮打在一起。“你是谁?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我是替以柔索你的命!”“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的命,懂了吗?”说着男人就放下了拳头,准备一次性结果了沈净川。“你这个疯子!既然敢在这里闹事,就做好被灭口的准备!”“呵,自不量力。”“为了让你死的明白!我告诉你,苏以柔她是自作自受!”“放狗屁!当初,你八抬大轿娶她进门,现在以柔连个全尸都没有!你这个负心汉!既然你这么厉害,这么喜欢柳海棠,我偏不如你愿,我今天就杀了她!”说着,男人就朝柳海棠的方向进攻,沈净川一个横扑,匕首深深插在沈净川背后,血很快浸润了玄色的袍子。“你没事吧!”柳海棠担心的开口,男人的脸色也是瞬间白了几个度。“我没事,只要你没事就好,你可千万别出事。”说着,沈净川就把匕首拔了出来,男人也是撑着最后一口气,朝柳海棠的方向扔了一个烟雾弹。“你快走!他要杀的是我!”沈净川一把推开柳海棠,开始抵挡男人的攻击。“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男人笑着说着,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就想补刀。柳海棠朝沈净川做了个“嘘”的手势,从药盒里拿出一枚针,盯准男人大腿,狠狠就是一刺,然后快速退药。“你个贱女人!你给我打了什么东西!”“麻药而已!”“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男人大声的说着。突然闷哼一声,随后倒在了地上,柳海棠定睛一看,男人竟然昏了过去,要不是还有微微的呼吸声,柳海棠还以为用量过大死了呢。“你怎么样了?”柳海棠看着沈净川,不安的询问道。“我没事,快走!”柳海棠扶着虚弱的沈净川,就朝大门走去,竹清和竹玥以及月儿等人,不知道何时已经昏睡了过去,应该是什么迷药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