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钟秦许绵绵

六年之后的初次重逢,他换了一张脸,对她强取豪夺,雨夜里,把她抵在墙壁上,给了她最大的侮辱。 她卑微的承受他给予她的一切报复,是她欠了他的。 他看着这个他爱了9年的女人,越发的冷漠肃杀。 他爱她,以恨为名。明明宠她宠到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而她却只当那是他的温柔战术。 明明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却因为她的背叛成了生死交缠的仇人。 她问他:“你那么恨我,为什么还要把我囚禁在身边。” 他捏着她的下巴,狂狷霸道:“知道什么是报复吗?不是杀了你,而是夺走你的一切,金钱,亲人,朋友,爱人,尊严,然后看你跪在我的面前,生不如死的活着。” 她抚上自己的胸口,那里痛到撕心裂肺。什么是撕心裂肺。 当真相揭开的那一刻,他的手掐住她的喉咙,步步紧逼……

第三十四章 把眼睛睁开
“您这么大的办公室主任我哪敢劳烦,我还是自己交接吧。”许棉打趣道。
“你这孩子,跟你爸贫嘴的功力有的一拼。”
听到许琴这样说,许棉就放心多了。“妈,能够成为您的女儿真好。”
“傻丫头,又莫名其妙的说什么呢,早点休息吧,这几天你都没有睡好,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我在一个朋友家,这里离车站近,明天坐车比较方便。”许棉撒了谎。
许琴听到之后,沉默了下,才说道:“棉棉,妈妈是过来人,如果可以的话,跟西城相处一下也不错。”
“妈,您想到哪里去了,我没有在西城家。”她有点郁闷,她的妈妈优点就是脑洞太大。
“在他家里妈也不怕,西城是个好孩子,只要你点头了,他一定会对你好的。”
“嗯,我会考虑的。”许棉不想让母亲担心,应了下来。
挂断了电话,身后森冷强大的气息如冰山一样压了过来。“你说谎的功力,还真是不差。”
以前他怎么没有看出来呢。
“啊!”许棉刚刚一直在打电话,没有听见他的脚步声,被吓了一跳,身体整个人都向后倒去。
赫连祭的手臂轻轻用力,就把几乎要从床上滚落的她,抱进了怀里。
他的怀抱,跟人一样的冰冷无情。
“在顾西城家里过夜,你还能保持完璧之身,是他无能,还是你重新做了手术?”他的每一个字都说的那么的慢条斯理,像是戏虐,又像是挑衅。
许棉微微咬着嘴唇,全然不理他的话。
“告诉我,你们做了多少次,又是以什么样的姿势。”手指抚上她的粉唇轻轻的摩挲,喉结滚动间,因某种情愫变得沙哑的嗓音让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轻捻慢捏,游移不停。
许棉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赫连祭的嘴角微微勾起,“怎么,想要为你的顾西城守身如玉?”
许棉依旧不吭声。
“别忘了,昨晚你在我的身下多么的快活……”他俯首,贴在她的耳畔轻声开口,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许棉举起手掌,想要给他一巴掌,可是手掌举到一半又颓然的松手。
赫连祭眼底的怒气慢慢浮上来。“怎么,想打我?”
“我没有这个资格。”许棉边说边解开衣服的纽扣。
赫连祭喜欢她此刻的表情,恐惧、无助,甚至是带着几分不甘。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一滴泪掉落在他的手背上,有些烫。
许棉甩开他的手,继续脱衣服,随着白色的百搭落地,削肩的黑色连衣裙让她看上去更加的纤细了几分。手抚上腋下的拉链,轻轻一拉,便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来。
她几乎是做了一个巨大的斗争,才把身上的裙子脱掉,接着是bra……
赫连祭就这样看着她颤抖着脱掉全部的衣服,这一刻她无助彷徨,像是多年前一样。
许棉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双手微微遮掩了胸前的位置,“我可以了。”
赫连祭眯起墨眸,一只手狠狠的将她的手腕箍紧,用力一扯,她就重重的撞进了他的胸膛里。
唇,燃着炙热,落在她粉色冰凉的唇瓣上。
他的吻并不温柔,每一次都像是要抽尽她唇齿间全部的空气一般。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死鱼一样任他予取。
赫连祭忽然停了下来,双眸噙着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意,“把眼睛睁开。”
许棉缓缓睁开眼眸,那里藏了多少悲伤。
赫连祭忽然用力的把她从床上拽起来,逼到墙角,那里放着一面巨大的欧式落地镜,可以清晰的照出两个人的身影。
意识到赫连祭要做什么,许棉几乎是拼尽了力气想要逃离,却被赫连祭死死的从后面压在了冰冷的镜面上。“你给我好好看清楚,你在我的身下是如何承欢的。”
一直到凌晨,一切才归于平静。
许棉从床上醒来,喉咙里干的要命,身侧早已经没有了赫连祭的身影。
或者说,他们昨晚上根本就没有上过床。
床上除了她自己的味道,别无其他。
头重脚轻的下了床,房间里找不到衣服,裹了一条毛毯走到洗浴室,打开水龙头,大口大口的喝着水。
赫连祭走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她如此狼狈的模样。心,陡然一疼。
许棉见到他,满眼戒备。
赫连祭走上前,扯过她的手臂,她的身体跟昨晚一样烫。
“你又要做什么?”
赫连祭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唇色,手掌不自觉地抚上她的额头。她在发烧。
什么时候的事情?
许棉用力拿掉他的手,想要从他的身边走过去。
手臂忽然被用力的扯住,跟不上他的步子。
蓦地,身体被丢到了床上。
她没有挣扎,像是等待凌迟的猫,随手丢给她一套衣服,“穿上。”
“你出去。”
赫连祭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就出去了。
许棉费力的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衣服的尺寸刚刚好。
赫连祭没有再回来,她觉得轻松了不少,下了床洗了脸,洗了条毛巾放在头上,慢慢的冰敷。
这六年她练就了自己照顾自己的本事。
想要活着,就要学会照顾自己。
生病,最受伤的是钱。
她没有钱,所以她不可以生病。
大约半个小时后,房门被敲响,许棉有些纳闷,“请进。”
门外站着一个十分有气质的女人,穿着白大褂,里面配着一条香槟色的连衣裙,是昨天在餐厅里见过的女人,赫连祭的女朋友。“我可以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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