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景没过多久,在纪子欣七岁的时候,她失踪了,纪老爷子派纪家门下几千余人去寻,最终只在纪家玫瑰园内找到了她的黑皮鞋,让人痛心的是,黑皮鞋四周血迹斑斓,而且医学鉴定那确实是纪子欣的血。于是只能法律暂时宣判死亡。 她的墓园就在玫瑰园里,从此纪家的玫瑰园被封锁起来,成为禁区。 又过六年间江厌儿与乐银(前面说到的天明父亲)从美国回来,身边站着一个四岁的女孩,女孩名为纪玉兰,是纪家四小姐。自她来到纪家,纪家人上下都对她的血脉有着疑问,但是纪老夫人却意外的宠爱着突如其来的孙女,因为她有着跟她母亲一般睿智的大脑,神一般的眼睛,以及会说话的嘴。 可唯一让老夫人失望的是女孩不会笑。可惜了那一张倾国倾城的面貌。一日纪玉兰无知打开了玫瑰园,并被玫瑰刺伤晕倒在里面,待大家找到她的时候,她全身上下都是被玫瑰刺伤的血痕。但也让纪家的人意外的找到了纪子欣的另一只鞋子。 有人说纪玉兰是灾星,或是疏通灵异的人,- yin -气过重。所以从那天起,她便与纪家的其他子嗣隔离开来。直到她六岁那年,意大利大师因与她母亲认识,便为她设计一件裙子,名‘玫瑰’。 她像玫瑰一般带着刺,拥有牡丹一般的倾国倾城容貌,却有着昙花一现的微笑。生日宴会那天,她穿上了‘玫瑰’,从蜿蜒婉转的长梯走下来,纵使只有六岁却与众不同。就在纪老夫人接过她的手那一瞬间,枪声响起,老夫人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场面混乱,老夫人不幸被抢击中,为了保护她,老夫人将她托给纪天明,并对他说. ‘无论如何,也要让她活下去,她是最后一个...’ 纪天明起身抱起她,走过慌乱的人群,穿梭在纪家后院的竹林中。枪声却离他们越来越近,目标原来是她。纪天明以为她会哇哇大叫或是哭出声来,可当她转过身看着她的时候,她十分安静,脸上并没有惊起波痕,双眼雪亮,血红色的裙子异常惊悚,纪天明心中打颤。 ‘她们是来杀我们的吗’她问道‘为什么要杀我们’ ‘我不知道’天明抱着她躲在仓库里。 ‘小朋友,害怕了就出来,我们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只需要跟你们谈个交易’陌生男人的声音响起,天明咬牙‘如果你们不出来,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脚步声在四周响起,突然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出现在眼前,枪口指着他们,下一秒枪声响起。 ‘天明...哥哥’纪玉兰的脸上溅到他的血,那一刹那,她果断站起身往那男人走去。 ‘早让你乖乖听话,现在才知道过来了吧’男人笑道。 ‘我想...我想让你...’纪玉兰突然盯着男人看,眼神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她一把捡起地上的木棍,快速的敲击男人的拿枪的手,枪掉落在她面前,她捡起毫不犹疑的拿起枪,眼神狰狞吼道‘我想让你去死啊,去死,去死,去死’三枪声完,男人躺在血泊之中,她也晕倒在地,待她醒来,已经回到了自己床上。 那之后,出了一场人为车祸,江厌儿车祸中逝去,乐银重伤送到医院抢救无效,只有她幸运的活了下来,但是从此在纪家销声匿迹。 “这便是纪家,纪家一点也不安全,整天过着尔虞我诈的日子”纪天明深深叹了一口气,他隐藏了一件事,枪击事件后的几天夜里,他睡不安稳,因为他迷迷糊糊中目睹了纪玉兰拿着枪杀人的画面,她居然有勇气拿起枪,居然一点害怕都没有,她到底是谁。半夜,他起身来到后院,却看到了一生都忘不了的画面,纪玉兰赤手在树下挖着泥土,双手沾满了血迹,只见她将‘玫瑰’装进盒子里,把它埋下。 ‘哥哥,这个给你吃,妈咪说这个糖果可好吃了’一块奶糖放在她的手心。 ‘我不爱吃糖’ ‘那哥哥能不能陪玉兰一起玩呢,白玉哥哥被爷爷叫走了,玉兰没人理了,只有哥哥了’ 他心中似乎被什么东西刺中,疼痛不已。他想对那个女孩好,他想给她哥哥的爱,她没有错,一个人生下来不应该这样被对待。 ‘喂,你还有糖果吗’ ‘啊,有哦,妈妈有给好多呢’ ‘对了,你妈妈呢,我怎么没看见’天明接过玉兰的奶糖拨开放进嘴里,真甜。 ‘妈妈和爸爸在医院...’ 突然天明记起来,爸爸跟二夫人还有玉兰去踏青的时候出车祸了,二夫人当场死亡而父亲至今重伤未醒,难道还没有人告诉她...她的妈妈已经走了么。 “什么时候,哥哥陪你去看妈妈” “真的吗”纪玉兰开心的笑了。 “真的”这突如其来的微笑,让天明措手不及,她居然笑了。然而也是在那一天起,他就再也没见到玉兰。 “...” 司悦好累,从来都没有这般累过,谁,谁是凶手,究竟是谁,谁与纪家不共戴天,又是谁与她结下仇恨,那个带着口罩的男人为什么消失不见,谁将她们送回了纪家。对了如果有人送他们回了纪家那么一定看见那个男人倒地,一定会调查那男人背后之人,究竟是谁故意隐藏秘密。 “天明,对不起,我从来不知道纪家会这么乱”司悦冷静下来,走到纪天明身边抱住了他。 “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了,或是怕了,那么我不会勉强你,你可以走” “我不会走,不会走,我要一直一直陪着你” “你...” “天明休息吧,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 高家内,黛鸢与高老爷子安静的吃着饭,突然门响了起来,高洛启走了进来。 “哼” “爷爷,你怎么见到我就这个表情啊”高洛启一脸无奈的捏了捏黛鸢的肩膀顺着她从旁边坐下。 “整天不务正业,能成什么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