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年,你想干什么。”“艳芳,你说你男人都死了多少年了,你还死守着干啥?”“跟了我吃香的喝辣的多好。”男人极其淫贱下作的声音在死寂夜空下,显得无比清晰。听到黄大年这个名字,王平飞眸子里的怒火再也无法控制瞬间喷薄而出。“来吧。”窗户的倒影上,王平飞看到那黄大年扑了上去,女人呜呜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妈的黄家没有一个好玩意。”怒喝了一声王平飞冲进院子直接踹门闯了进去。五年前就是因为黄家的陷害,导致他平白无故的蹲了五年大牢,所以这会他听到黄大年的声音,心里的活蹭蹭蹭的飙升起来。砰的一声巨响,吓得屋子里正色胆包天的黄大年一哆嗦,此刻衣衫不整的魏艳芳绝望的眼眸里这才露出了一抹希望。“黄大年你个老畜生。”一脚将黄大年踹到在地上之后,王平飞握紧了拳头,等到挣扎爬起来,黄大年认出了王平飞,眸子里的怒火和鄙视瞬间倾巢而出。“原来是你小兔崽子。”“怎么着五年大牢没蹲够,打算在去几年?”仗着家里有钱,黄大年当选翡翠村村长,可背地里却是翡翠村最大的恶霸,霸占村里不少田地不说,对村里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更是极其不检点。十八岁嫁到翡翠村的魏艳芳,新婚当晚丈夫就脑溢血猝死,自此魏艳芳也就成了翡翠村多少光棍惦记的小寡妇。说起魏艳芳,当年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一枝花,眉眼如画纤纤细腰长得就跟女明星似的,要不是前些年翡翠村家家户户靠着玉石热潮赚了不少钱,魏艳芳也不会被市侩的娘家逼着嫁到翡翠村。“蹲大牢?”“我看还是先把你这老淫虫送进去。”一想到五年前的恩怨,王平飞忍不住抓起黄大年的衣领就是一顿胖揍。黄大年虽然在翡翠村横行霸道,不过也是仗着家里有钱,真动起手来就跟龟孙子似的。“小兔崽子……你等着。”被打的鼻青脸肿黄大年连滚带爬跑了出去,末了的狠话大有一种要日后弄死王平飞的味道。赶走了黄大年,王平飞这才转过头看向了身后的魏艳芳。魏艳芳似乎是刚刚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都还没吹干,身上那宽松的衣服也被黄大年给扯坏了好几个扣子,这会大片的雪白完全暴露在了空气当中。魏艳芳虽然常年在地里劳作,可脸蛋半点也没有村妇的黑黄,反而是娇嫩的跟玻璃种翡翠一般。正值血气方刚的王平飞看到这一幕,也是忍不住双眼有些发直。刚入狼窝似乎又遇到了老虎,魏艳芳美眸里闪过了一丝警惕,拉了拉衣服往后退了几步。“对不起,嫂子我找你有事。”“你……你先换衣服吧。”见王平飞转过身,魏艳芳美眸里闪过了一丝惊讶,随即便转身进了里屋。屋子里稀稀疏疏的声音,搞得王平飞脑海里全是魏艳芳那诱人的模样。十分钟之后换上了一身十分保守衣服的魏艳芳走了出来。“小飞,你家的事情我听说了。”“嫂子这也没多少,这五千块你先拿着应急。”魏艳芳撩了一下额头前垂落而下的青丝,把五千块钱放到了王平飞跟前。看着那五千块钱,王平飞心里升起了一丝暖意,因为自己的原因,整整五年村里人都不待见王平飞一家,大概也只有魏艳芳会经常帮衬。“嫂子,你放心最多一周我就还你。”现在的王平飞身无分文,他需要一笔钱,一笔用来翻身的钱,五千块虽然少,可对于此刻王平飞而言,无异于雪中送炭。“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王平飞挠了挠脑袋起身就准备离开,走到了门口王平飞想了想又回头说了一句。“如果黄大年那杂碎还敢来,嫂子你就来找我。”“我替你撑腰。”看着王平飞逐渐被夜色吞没的背影,魏艳芳的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自打男人猝死之后,村里不知道多少人惦记着年轻貌美的魏艳芳。甚至于就连瞎眼的婆婆也时常因为村里的闲言碎语,痛骂魏艳芳是克夫的荡妇,对于这一切魏艳芳除了深夜独自哭泣之外,丝毫没有依靠。多年的委屈和绝望已经让魏艳芳的一颗芳心脆弱到了极限,刚刚王平飞的一句话,就好像是暖流扣动了魏艳芳脆弱的芳心。深夜的翡翠村一片死寂,可今晚注定有好多人无法入眠,王平飞拿着五千块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厢房里的陈玉莲抚摸着刚刚拿到的奖状,想着黄家的咄咄逼人,只是在默默的流泪。村头豪华的三层小洋楼里,鼻青脸肿的黄大年拨通了县城大儿子的电话。“青松,王平飞那小兔崽子出来了,刚刚还打了我。”“爸,你放心这事我会给你出气。”呼啸的夜风把那阴谋的气息吹得肆意弥漫。第二天一大早王平飞早早的离开了翡翠村搭上了前往县城的班车,至于去干什么,王平飞不敢告诉家里人。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简短的十一个字道尽了赌石行当的凶险。位于县城北面的松林街,是有名的玉石一条街,大大小小的的玉石店,不仅出售各种精美的玉器,架子上还摆着很多原石供客人赌石。只是粗略的扫视了一眼,王平飞就知道这些店里的玩意,大都是一文不值的货色。打听了一下王平飞直奔黄家大儿子开设的玉石店而去。黄氏玉石算得上这条街上排的上号的门店了,这会偌大的店铺有不少抱着一刀暴富的赌徒,也有很多衣着光鲜的贵人在挑选玉器。一个穿着西装戴着眼镜显得儒雅斯文的男人正忙着招呼客人。“黄青松,五年前你害我坐牢,现在我王平飞回来了,咱们的账也该算算了。”松开握紧的拳头,王平飞脸色阴沉的走进了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