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争吵 阮玦被这个男人温声细语的话吓了一跳,她急忙争开了男人的手,大踏步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从包里摸出一个简易绷带扔在司行慎的怀里。 “你要是嫌自己命长,也不用在我这糟蹋!” 司行慎闷笑了两声,直接把简易绷带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这个小冰块的黑眼圈都可以去cosplay大熊猫了,不用补妆,可以直接上场! 人都已经这样了,居然还有空担心自己? “阮玦,能不折腾了吗?咱去睡觉,成吗?” 司行慎现在是真的担心这个小丫头片子会猝死! 可阮玦在听了他的话之后,脸色比刚才又难看了几分。 “司行慎,在你的眼里,我就这么不堪一击吗?一宿不睡觉就得倒在大马路上?还有咱们两个现在充其量算得上是合作关系,你能别管的这么宽吗?” 阮玦从小到大就没有一个男人会在他身边碎碎念的督促她要早点睡觉,注意休息。 就脸她亲生父亲都没有管过她的死活,养父母都恨不得他出门就被车撞死,好能得到一笔不错的赔偿款。 这司行慎究竟是那一根弦搭错了! 面对阮玦的质疑,司行慎压根就不准备反驳,他冲着这个小兵会微微一笑,直接走到门口拔下钥匙,带上房门,拖着屋子里的一个椅子,就抵在了门把手下面。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低头检查着自己胳膊上再次裂开的伤口,那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小冰块,今天要是没我的允许,你就别想出这个房门。这里是29楼,你要是觉得自己的身体素质真的过硬,也可以从窗户外面爬出去,不过别怪我没劝你,这两天这的天气一直不怎么太好,都在下雨,小心路滑。” 男人幽幽的说话声,从门外传了进来。 阮玦用力的在里面转动着门把手,在心里已经把这个男人的祖宗18代都问候了一遍! 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孽? 认识了这么一个人?! 她快步的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感受了一下外面的空气湿度,脸已经黑成了锅底。 这个男人说的没错,外面的空气湿度较大,整个窗户外面都是水津津的。 而且刚才来的时候他仔细观察过这栋楼的外部构造,整个墙面十分平整,除了总统套房,正听外面的阳台以外没有任何突出的地方。 除非她是蝙蝠侠,或者能长出翅膀,不然绝对没有可能从窗户离开这家酒店。 阮玦认命了。 她现在头疼欲裂,耳朵里面嗡嗡作响,就算现在出去调查,估计效率也不会太高。 面对出不去的门和跳不下去的窗户,她只能选择像是一条咸鱼一样躺在了床上。 阮玦像是烙饼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了两圈,疼的几乎要炸裂的脑壳让她没有一点睡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昏昏沉沉当中,阮玦发现自己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随着一阵脚步声,她发现自己的床边一沉。 在这一刻,阮玦心里十分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性格来,可偏偏她的身体不听使唤,依旧缩在被子里,动弹不得。 迷迷糊糊当中他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 “情况怎么样?” “就是发烧,应该是过度惊吓和过度劳累导致的,我已经给她打了退烧针,根据你之前说的的身体素质应该不错,一觉睡醒之后应该就会恢复正常了。” 这是阮玦在睡着之前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发现整个屋子里黑一沉沉的,厚重的窗帘阻挡了外面的光线,空调合适的温度让人缩在被子里也很舒服。 阮玦伸了个懒腰,看着自己手背上的医用创可贴,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听到的那些可能并不是梦。 她掀开被子,却发现自己之前穿的衣服已经被人换掉了。 此刻的她穿着酒店的睡衣,光着两条腿缩在被子里。 在这一瞬间,人家的脑海当中无数种可能性呼啸而过,最后全都转化成了某种驼属性生物。 她用力的伸手攥着被单,恨不得把某个男人千刀万剐。 可当她怒气冲冲的来到客厅的时候,却发现茶几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早餐吃食,还有当地的一些特产小吃。 而某个男人正站在阳台外面,不知道在给什么人打着电话,脸色是相当的难看。 阮玦拉开阳台的门,正要开口说话,却直接被司行慎攥住了手腕。 他拉着自己的手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阮玦触电般抽回了自己的手,红着耳朵偷,也不会来到了客厅。 闻着桌子上的饭菜香气,阮玦揉着自己几乎快要饿扁的肚子,决定暂且放过这个男人,毕竟填饱肚子才是正经事! 毕竟一旦找到沈岽的下落,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先保命要紧。 就在阮玦大快朵颐的时候,男人已经挂了电话,从外面走了进来。 瞧着这个小冰块塞的鼓鼓的小脸,司行慎闷声笑了笑。 “哈哈哈,慢点吃,别噎着,又没人跟你抢。” 司行慎撑着下巴,打量的阮玦一会儿,突然感慨了一句。 “阮小姐,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吃东西的样子很可爱?” 阮玦听了这话之后,眼睛瞬间瞪圆了,她眨巴着眼睛四下寻找着,终于在旁边发现了一杯咖啡的想都没想就喝了下去,结果被苦得直吐舌头。 随后他翻着白眼,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没好气地说了句。 “司行慎,孙阿姨难道没有教过你食不言,寝不语吗?” 男人听了这话,笑着反问。 “吃东西的是你,我为什么要食不言,寝不语?” 面对男人的话,阮玦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跟他做无谓的争辩了。 她努力的将卡在嗓子眼的东西咽了下去,随后如释重负的回到了刚才的位置,再次吃起了东西。 可吃着吃着,她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袖子,阮玦瞳孔一缩,面色不善。 “司先生,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释一下?我这衣服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