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妻上身:总裁的蜜桃妻

“三十万一晚?你值这么多?”他捉住她,抚着她暧昧戏笑。  “呵,跟坐台女讲价钱?嫌贵你可以不买!”她故作镇定。  一夜强宠之后,她成了他避不见光的地下情人。  他迷恋她的身体,她依仗他的权势。  然而,纵使他翻手云雨,运筹帷幄,却依然栽在她的小诡计...

19:恨嫁心切
    江永这时候笑,是真笑了,他笑的是现在这社会的女人真有意思,一个个妆化得跟仙子似的,衣服穿得跟淑女似的,声音捏得跟小媳妇似的,可一转身,那就是妖魔鬼怪。

    “其实丹丹。”

    曾丹丹一听江永这样称呼她,顿时心花怒放,刚想开口,江永的眉头皱了皱,眸光里表达着他的关切,“丹丹,我知道你恨嫁心切,作为你的哥哥,我也非常忧心,现在江苏台有个相亲节目非常的火,可那里主要还是男人挑女人。湖南台有个什么类似的,是女人挑男人的,咱们丹丹,怎么能让人挑?肯定是你挑人才行。”

    曾丹丹“嚯”的一声从座位上站起来,唇都气白了,声音又尖又抖,“江永!”

    反正曾丹丹又不是第一次被江永气走,刘群一点也不内疚,他的任务完成,也该消失了。

    晚上,在江南名厨的包间,法院林院长等到江永的时候,简直是惊喜万分来形容。

    副市长约他,这得是多大的面子,更何况这位副市长的仕途是无可限量的,有几个家庭坐有那么强的后盾?

    记得秦家老爷每年过寿,江家老爷子只要从江州一过来,省委书记都要亲自安排车子接送,生怕怠慢了。

    而秦家老爷子的实力那是咳嗽一声,也要让海城惊上了一惊的人物。

    林院长殷勤的替江永拉开座椅,好一阵高深却不明显的马屁拍着,江永这人在外面的风度倒是传为佳话的,上级下级都觉得他做人做事有大家风范,不摆架子。

    两人边吃饭边聊天,扯了将近半个多小时的闲话,江永喝了口烈酒,“啧”了一声,才缓缓道,“听说林院长跟袁世昌的太太--周艳是大学同学?”

    俊墨的眉峰微微一挑,眸光一转,便是冽利的刀锋,却带着看不透的笑意。

    原本跟江永谈话已经到了轻松自如的林院长,突然一顿,他揣摩着江永这话里的意思,不可能无缘无故这样问,这才是今天这个饭局的主要内容吧?

    为官之人难免喜欢打官腔,这前半个小时的官腔,难道只为这一句话做铺垫?

    心里不禁冒起一串寒意。

    林院长看着这时江永又像个没事人似的,自顾自的举箸拈菜。

    都说江永这人从来不摆架子,亲民善友,可是外界的好评却忘了替他分析,他江永的架子还用得着摆,用得着端吗?往那一坐,他的人,他的身份,他的手段,他背后的家族就是他的架子,谁不忌惮个几分?

    有一种人就是这样,你看他和颜悦色,平易近人,其实一个寒眉,便可以将你心都凉透。

    林院长试探着回答,“周艳的确是我同学,最近她也遇到点麻烦事。”

    江永似乎很吃惊,但又表现了些兴趣,“哦?那林院长可得上点心,虽说法院这种地方明镜高悬,但毕竟是老同学,总不能让老同学受了屈。”

    林院长只觉得这九月的

    天,真是热得慌,虽是空调开到很足,但他的冷汗已经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江南名厨,外界只当是中档餐馆,可是官场的人谁不明这内里的乾坤?服务员总能拿出另一份菜单,让你一桌子菜点上几万元。

    而今天这桌子菜是对面的政坛新贵点的菜,当时的自己一定要点些特殊菜式,这顿饭哪能让副市长请客?自己也不能失了面子。

    可没有外人在,对面的副市长却高风亮节的摆手,“我们三菜一汤,干部标准了。我爷爷一直说,勤俭持家,节俭治国。每次出来吃饭,就总记着他老人家的话,不敢忘,不敢忘啊。”

    江老爷子都搬出来了,他哪还敢提什么极品翅2头鲍?

    这话里来跟他提什么明镜高悬,既然知道周艳跟他是同学,这明镜又怎么高悬得了?难道是为了周艳跟云家争抚养权这事情设的饭局?

    “江市长说得是,我一定会上心的,只是不管是不是同学,这事情都得上心,总要判个合情合理才是。”林院的话回答得小心却又滴水不漏。

    本就是个小包间,桌子也是四人座的餐桌,倒不显空旷。

    江永拿着普通泸州老窖晶亮透明的瓶身,指节看起来修长又有力,他一抬手瓶子便朝着林院长面前的酒杯伸去,林院长吓得赶紧站起来,双手端着酒杯,江永也顺势站起来倒酒。

    林院长端着酒杯看着琼浆玉液潺潺坠向他的杯中,诚惶诚恐,他是经历过那么多案子的人,早就老辣得很,可今天总让他无法平静。

    江永倒好酒,笑得很爽朗,压了压掌,示意林院长坐下。“林院长不要客气,按理你年纪比我大,倒杯酒那是应该的,你这一站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坐了。”

    林院长吸了口气,明明觉得面前的人气场强大,可无法从他的面上看到压迫,心中惴惴难平,“江市长这话太客气了,你亲自倒酒,我不敢当啊。”

    江永坐下,轻松道,“哈哈,有什么敢不敢当的,我们今天就是吃个便饭,没什么正事聊的,不是什么上级下级,这就咱们两个人在,私下里你还得把法庭上那些大公无私弄出来摆着啊?”

    林局长哪里受得了江永这般说话?一个副市面长在一个法院院长面前摆这样的姿态,换了谁,也只能心跳如鼓擂了。又不敢表现出自己的慌乱,便叹了声道,“其实有时候哪能不想偏个私?但位置在那里,偏不得,大公无私是自然。”

    江永握着细小的精致的玻璃杯,举起跟林院长的杯子一碰,一口闷下,很是豪气,林院长赶紧也一口闷下,不敢落后。

    江永出言安慰,“嗯,我知道,你们法院也有法院的难处,这工作做起来也是劳心劳力。就像你开始说的,万事想判个合情合理,但有些事情,合了情合不了理,合了理不合乎情,哪能让人人都满意?所以才有个庭外调解,谁不想有个安生,

    对吧?”

    说到这里,江永有意的顿了一顿,抬眼看着林院长,缓缓道,“法院也不想天天处理一些家务事,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林院长心里豁然开明,他终于懂了,他官场混到现在都快四十岁了,怎么会这么不开窍?

    今天这顿饭分明就是江永来给他提点了,周艳这事情,他袒护不得,不但不能袒护,怕是还必须得向着云家。于是附和道,  “谁说不是呢,家里能处理的何必闹上法庭?”

    江永觉得话说到这里也差不多了,大家都是明白人,这事情该怎么处理林院长应该都会有分寸了。便又开始说一些最近的局势,再不提那些法院的事情。

    刘群载着江永回到城北,还算比较早,这饭并没有吃得太久,回到家里摁了灯,换了鞋。

    站在门口,看了看,倒还是那么干净,他喜欢家里干干净净的,整洁点,觉得哪里都可以躺才好。

    躺在沙发上,闭着嘴,用鼻子狠狠的吸了口气,鼻腔里空空如也,除了房子的味道什么也没有。

    有些烦闷的坐了起来,动作粗鲁的扯掉自己的领带,吼了一声,“云荨儿!起来给我倒水!”

    死丫头不是说下周才去上班吗?这么早就睡了,他回来连杯水都不知道给他倒。

    见屋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将脑子里的酒精甩了甩,站起来就朝主卧走去,扭开锁,猛的一推,门便“镗”的一声往墙上的吸铁上弹去。

    床上整洁得很,哪里还有那死丫头的影子,几个房间都翻了翻,最后走到鞋柜处,拉开柜门,他确定了,她不在!

    荨儿刚刚把弟弟上官的床铺好,上官洗好澡却一头扎进荨儿的房间,跳上床拉上被子就装睡。

    荨儿听到动静,跑过去就去拉上官的被子,“起来,滚回你自己房间去睡。”

    “我不!我就要在这边睡!这边床舒服,凭什么好地方都归你!”

    “那我们换房间!”

    上官一听荨儿这样强硬,便拉开一点被子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睛,“姐,我不要跟你分房睡,我还这么小,会怕鬼的。”

    荨儿嘲笑道,“你会怕鬼?鬼都怕你!”

    这时手机在床头柜上唱起了歌,荨儿走过去,拿起电话,来电屏幕上赫然显着三个字---下流胚!!

    拿着手机走回上官的房间,关上门,作贼似的“喂”了一声。

    “哪儿去了?”

    “在家呢。”

    电话那头“嘟嘟嘟”的忙音让荨儿觉得自己遇到了神经病。

    荨儿回到自己房间,叉着腰看着上官依旧赖在她床上不肯起来。

    原本在云家,上官是有自己的房间,可云家出事后,上官表面上跟个大人似的很坚强,但晚上总是做梦,偶尔会小抽泣。

    荨儿怕弟弟出事,便一直带着他一起睡,租房子时这个老小区基本上都是两室户,房租比单身公寓还便宜,便租了这套。

    弟弟跟她睡一起,另一间房基本上拿来放杂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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