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怎么可能?一点儿也不好看!”我故作嫌恶道。 “……你不喜欢?”他猛地扭头看我,眼睛一闪。 作者有话要说:非非同学开始慢慢接受虎láng寨众人鸟,嘿嘿,为了将来的和谐生活打个基础……咳咳,求撒花,求虎摸嘤嘤嘤! ☆、第六章(捉虫) 第六章 “才不喜欢呢!你看你竟然连这些事儿都不记得!”我斩钉截铁地答道,顺便“伤心”地扭过头,捂脸控诉。 他没有说话,我心里偷乐。他定是在想自己记忆中的飞飞怎么和现在的飞飞不一样吧哈哈。 半晌,他才拉过我的身子,将我转过去面对着他,然后缓缓开口道:“是我不好,那你喜欢什么?我再种。” 他的表情仍是云淡风轻,冷冷清清的嗓音依然宛如初雪清冽,只是,那双狭长的风眸里却似有星辰涌动,让我深深坠入其中无法自拔。 我顿时像个呆瓜一样愣在那,心脏猛地开始噗噗地剧烈跳动,恍恍惚惚中,竟开始产生晕眩感。 隐约中,我似乎听见脑海中有人在对话: “我再也不喜欢青莲了。” “为什么?” “都是因为我喜欢它,才害你掉进池子里。” “……不是它的错,是我不好。那你喜欢什么?我再种。” ……是我不好,那你喜欢什么?我再种。 这清冷中带着宠溺的语气,这话,怎会这般的熟悉?! 我努力回想着那个场景,却唯有一片空白。 “飞飞?”大约是见我傻在那儿不动了有些担心,柳月祈轻轻拍了拍我的脸。 “没、没事。”我恍惚回神,摇头道,但心中却混乱不堪。 “嗯。”他点头,眼睛微微闪了闪。突然俯身凑上来,轻轻咬住我的耳垂,轻声说道,“不专心,要惩罚。” 我一张老脸顿如火烧,一把从他的怀里跳了开,结结巴巴道:“你、你别过来啊……” 他顿了顿,眼底似乎闪过笑意:“你若想叫,也是无妨的。” 我脑袋乱哄哄的,心里更是风云翻涌,一片混沌。 最终,我结结巴巴地说了声“我、我先回房了”便飞快地逃走了。 慌乱中,我似乎看到柳月祈几不可见的淡淡一笑,神色,竟莫名地带着一丝狐狸的jian诈。 ***** 回到房间里猛啃了好几只jī腿,我紊乱的思绪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思前想后了半晌,我越发的觉得刚刚发生的事情很是诡异,但就是怎么想却也想不明白到底哪儿不对劲。 最终我只得顶着抽痛的脑袋对自己妥协,我平日里委实不怎么喜欢思考,太伤脑啊伤脑。 “唉……”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上chuáng躺下。 吃饱了又想睡了,这习惯真是大大的不好。 虽然这般自我鄙视,但吃饱就睡这恶习早已深入我的骨髓,我终究还是两眼一闭,在鄙视中再次放任自己而去了。 朦朦胧胧的梦里,又是那种很熟悉的感觉。 这种熟悉真实的感觉已经在我的梦里呆了三年了。自打三年前那次意外之后,我的梦里便一直有着这种古怪的熟悉感,还有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 果不其然,那个男人又出现了。 这一次,我与他坐在一个高雅jīng致的房间里,他背对着我,温柔地说道:“非非,一起赏莲去吧。” 赏莲?我下意识想到了柳月祈,心下猛地一惊。 “不去,我才不喜欢莲花!” “你不喜欢?那真是太遗憾了。那池青莲可是他特地为你种的呢。”他语气中带着惊讶。 我愣了愣道:“为我种的?谁?” “自然是……”他轻笑一声,还未说完,身影却骤然不见了。 每次都是这样,关键时刻消失! 我嘴角抽了抽,习惯性不带口水地呸了一口以表示愤怒,但那男人再没有出现过。 ***** 等到我慢悠悠地睡醒,已是傍晚了。 不知为何,昨晚做的那个梦给我的印象特别的深刻,不只是因为那诡异的熟悉感,更是因为……那个男人说的那句话。 他说“那池青莲可是他特地为你种的呢……” 特地为我种的?我又不是柳月祈的那个飞飞!何况,我二十一年的清晰记忆里,别说根本就没有人为我种过莲花,连小杂草都没有人为我种过。啊,不对!大哥曾种过一盆太阳jú送我! 莫非……梦里那个男人说的人,是我大哥?可他说青莲又不是说太阳jú…… 我只觉得满头雾水,纠结得拔了好几根头发。 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我回过神,整理好了仪容前去打开了门。门外是一身红色劲装的铁媛媛。 “飞飞,焰哥回来了!来来来,我带你去见他。” 大哥?虎láng寨的大当家凤焰?我心下好奇,连忙点点头。不怎么坚贞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也暂时被我拍飞。 来到虎láng寨半个多月了,但我一直没有见过这虎láng寨的大当家,因他一直有事在外。 我曾好奇地问过红醉几人,凤焰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几个的反应都似乎有些诡异。 “别跟我提那个死人!”红醉媚眼一瞪,刷的站起了踢翻了椅子,冷哼一声。 “别理阿醉,她是和大哥有私仇。大哥是个好人,真的。”莫无心非常诚恳地摸着下巴,笑说道,眼儿眯成了缝。 “咳,我不多说,到时候大哥回来你自然就知道了。”铁步骁轻咳一声,别过头,嘴角似乎在……抽? “我来告诉你啊唔唔唔唔……”这是被铁步骁qiáng行捂住嘴巴,挥着四肢乱挣扎的铁媛媛。 唯有柳祈月轻轻将我拉去搂在怀中,脑袋蹭着我的颈窝道,淡淡道:“他就是个变态。” 我噎住,惹来他泰然自若的以口喂水,红了他的耳尖,绿了我的脸。 想起近日来行为越来越放肆的某人,我不由得脸皮一辣,连忙拉起媛媛走人。 “咱们快走吧。” “咦非非你的脸为什么红了?补药喝太多燥热了?” “……” ***** 当踏进虎láng寨待客大厅的那一瞬间,我猛地一个趔趄,差点跌个狗□。 “习惯就好,嘿嘿。”扶好我,媛媛给了我一个无比幸灾乐祸的笑容。 “……他们……怎么了?”我张口结舌,只觉得有些错乱。 “这是焰哥对待几个兄弟表达爱的方式。”铁媛媛嘿嘿一笑,为我解释道。 看着大堂中衣衫凌乱的几人,我想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就如那硬化的石头,僵硬中带着一条条裂缝。 “表达爱的方式?群架……还是群舞?”瞅瞅他们各个面红耳赤,衣衫凌乱,兴奋欢乐地扭卷成一团的模样……其实我更想说的是…… 癫痫发作了吧这是! “准确来说是在表达问候,只是无心哥哥他们几个同时问候焰哥一个,嘿嘿。” “……用拳头?”这虎láng寨大当家是个受nüè狂? “焰哥就喜欢bào力问候,他对谁都这样,所以谁对他也都这样。出了趟远门回来,自然要好好彼此问候一下。” 我终于对柳月祈那句“就是个变态”有了初步了解。 “你们完事没?我把非非带过来了。”铁媛媛叉腰大吼一声,厅里的几人终于停下了手,嘿嘿一笑,各自整理了凌乱的衣衫,坐好。 唯一没有参与的柳月祈则是朝我走来,将我拉到他身边坐下。 “你怎么不参加?”我好奇问他。 “有个阿醉已经够他受了。”他轻轻勾唇,示意我看向前方,眼中闪过一丝狭促。 我转头一看。 只见红醉脸带妩媚笑意地“以下犯上”,她一手揪着身侧那个年轻男子的耳朵扭转,一手放在那男子的大腿上狠掐。见我看向她,她哼了哼道:“暂时先放过你。”接着松开手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