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不良的黑粉,和更加和睦的群聊。 “确定我这一群都不是黑粉吗?” 余途坐在楼梯道上面翻看着群里面的信息。而在一个纯白色的消息列表里面的确是多了一个灰色的头像,名称显示为冰冰凉凉。 而在冰冰凉凉上面的无相仍旧没有回复自己那一句在吗,自打签约之后,这个主编就没有在说过一句话,就像是永久下线了一样。 “我不知道这些神秘种族存在的底细,最好还是不要设置这个管理员。” 毕竟这个群聊里面的很多东西,他还没有摸清楚,摸明白。并且这个选项也是不是强制的。 余途起身下楼,他完全不知道楼梯上面一股奇怪的红色液体从门后渗了出来,就像是一条爬行的小蛇一样,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流到了他的脚边··· 而在余途走后,那摊液体渗入了地板,404的门啪的一声打开露出来一只血红色痛苦挣扎的眼睛,但是一只腐烂的的手拽住那个露出的头颅,狠狠的又拽回了门后。 “你们这都是什么表情?” 开门的是祁连小五,朱雀也站在一旁,两个人看起来表情有些凝重。 “你刚刚上去之后没多久,就有东西从楼上面掉下来了。” 朱雀有些结巴:“是一个洋娃娃···被,被摔碎了···然后她自己就消失不见了。” 楼上掉下来的就是朱雀送给小女孩的那个娃娃,并且娃娃被摔得极其惨烈,微笑着的表情碎成了两半。 那一双掉到空荡荡的脑壳子里面的黑色眼珠,似乎还在看着他。 一眨眼的功夫,那个娃娃就不见了。 “你去上面看到了什么?” 祁连小五颇为关心的问道,余途想了想似乎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那个女人说自己的小孩找到了,那个女人给我开门的时候手里面拿着刀具,房间地板上有一摊白布,白布上面有血迹,我没有进屋这些都是从她开门的那个缝隙里面看见的。” 朱雀直言不讳:“我靠···这母女俩总得有一个不是人,是人的那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现在已经是三点二十分,已经是后半夜。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办法,白天的时候一般的鬼怪都很少出现,不如都先休息休息,这东西跟着你,去哪里你都跑不掉。” 这祁连小五说的的确是实话,404的鬼怪都已经跟了朱雀那么多天了,很明显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朱雀,时间已经这么晚了,倒不如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说完祁连小五就去了客房睡觉,朱雀坐在客厅沙发上面看着余途:“要不咱们两个挤挤,这样子弄得我也是不敢睡了···” “就在客厅吧,你睡吧,我不困。” 余途搬了一把凳子坐在客厅阳台上面玩手机,因为压根睡不着觉,倒不如当一个人体监控。 朱雀平时很少熬夜,他是一个作息协调,非常有情调的富二代。除非是陷入人生的中最无聊的时刻,他就会开车在城市里面晃荡,感受那种当普通人的快乐。 他这个人不是很难懂,因为情绪一般都写在了脸上面。 余途现在其实非常想抽一根烟,但是无知无味的感官条件是不允许的。 自从从曲秀山回来,其他感官就像是被屏蔽了一样。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的视力却是变得有些不一样,尤其是在黑暗之中似乎能够看见一些平时观察不到的东西,更加细微。 余途拿出口袋里面的破碎的手机,打开手机里面仍旧是百分之一的电量,壁纸上面的小纸人仍旧是闭着眼睛在睡觉,小纸人肚皮上面的温辞二字,已经由黑色变成了红色。 看样子温辞已经吞噬掉了那个小女孩··· 约莫是天微微亮起的时候,六点左右。 余途用着手机编辑了两篇小说准备发表。但是这次他用了一个新的账号,把自己在城南小区,以及曲秀山的经历稍微加了改编,编写成了两个恐怖短篇故事《血床》和《井墓》。 这两个故事都是很简单的叙述,血床里面主要恐怖因素就是以壁虎为恐怖点的藏在衣柜里面的杀人狂。而井墓是讲的以纸人,诡异民俗为主的老派恐怖故事。 这两个人故事后面都给人留下了一个谜语式结局,给人了一种细思极恐的感觉,让人觉得背后阴冷对后续有着强烈的好奇感。尤其是血床最后的那个反转,全文竟然是以凶手的视角全部描述,谁在敲我的门?敲得真的是门吗? 当然这并不是余途想要记录什么,而是他还是需要生活的,但是现在的他因为身份特殊做不了明面上面的工作,只能够依仗这点稿费。 因为文章是刚发表,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