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薇将衣柜关上,没好气道:“你的衣服我都给你扔柴房去了,以后别进这个房间。” 秦建军一听,顿时气的握紧了拳头,隐忍着怒火:“你凭什么把我的衣服扔柴房?” “就单纯的不想看到你的东西出现在房间里不行吗?”谢雨薇嘲讽的看着秦建军,心中无爱,也就没了枷锁。 无论秦建军怎样,她都不会有半点的心疼。 看着欠揍的婆娘,秦建军真想一巴掌呼过去。 不过他刚刚才对付了老大,这时候他不想成为家里争议的对象。 这才没有理会谢雨薇,转身离开了房间去了自己睡觉的地方。 果不其然,他的衣服被乱七八糟的扔在肮脏的被褥上。 外面又下了大雨,雨水浸透了房顶的毛草,正一滴一滴的滴在自己的衣服上。 而堆放的柴火却被保护的很好,上面铺了一层晒谷的防雨布,与自己的被子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知道谢雨薇敢这样对自己,那都是老太太默许的。 这家人可真是不管自己的死活啊! 看着湿答答的衣服,他内心对老大仅有的一点点愧疚,也消失殆尽了。 甚至觉得自己没有错过,他明明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凭什么这样对自己,不公平。 最后他将衣服和被褥移到了角落的位置,那里还是干的,也没有用雨滴落下来。 然后又找了一套半干半湿的衣服换下,没办法他实在太冷了,换了总比没换好! 却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秦寒看在眼里。 厅堂里,秦老太剪了很多的红薯滕。 一双粗糙的老手,指甲缝里满是黑色的污垢,但干活很是利索。 她原本低着干活的头台了起来,看着外面天空上的闪电,时不时的在天上一闪而过,有时候还打到了院子里,不知怎的她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这鬼天气,怎么突然就下这么大的雨了,又是闪电又是打雷的,早知道会下这么大的雨,我就不该让建党去镇上的。 这会儿他只怕还在山上走,可千万别有事啊!” 她担忧的念叨着。 秦老头正在把红薯滕装好,到时候拿扁担挑地上去。 雨停了,下午就可以种红薯了。 然而在听了老太婆的话后,他突然没了干活的兴致。 但也不愿往坏处想:“你别瞎说,建党能有什么事,赶紧呸掉!” 农村人还是听迷信的,感觉只要乱说话后,呸三声,事情就不会发生一样。 秦老太也后知后觉的,赶紧呸了三声,随即双手合十道:“老天爷保佑我儿子平平安安的回来!” 刚换好衣服的秦建军走到厅堂,听了老太太的话,心中冷笑。 “别想了,你大儿子回不来了,这就是你们欺负我的下场!” 不过表面上一副很恭顺的样子:“妈,有什么活要我干吗?” 被打断的秦老太,不悦的看着他:“你要真闲的蛋疼,就去把花瓜壳剥了,再有半个月就可以种花生了。” 见让自己干活,还一副不待见自己的模样,秦建军恶毒的想着:“你个死老太太,晚点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他不认为秦建党受了那么重的伤,又经历这样的天气还能活下来。 他可等着秦建党咽气被抬回来的那一刻,到时候全家哭死,他再找借口出去赌钱吃肉! 当然了,这一切都只是他的内心活动,表面上什么也没有露出来。